主打“能坐着就不站着”的方小瑩竟主動跳起了舞,她跳的是搖擺舞,動作優美有力,搖擺的肢體洋溢着快樂的氣息,她的笑容非常肆意,讓人看着就高興。
其他嘉賓受她影響,也都搖擺起來,宋斯年喊了一聲“方哥”,方文洲比了個“ok”的手勢,便坐到鋼琴前,談了一支旋律歡快的曲子為他們伴奏。
他身處燈光和夜色的交界處,身姿挺拔,低頭彈琴的模樣優雅又神秘。
《星流》後來播出時,方文洲彈鋼琴的鏡頭也被剪進了正片,節目組配文:小說裡的貴公子具象化了。
就在一群人都在狂歡時,韓策獨自站在角落裡,遠遠地旁觀。
熱鬧似乎與他無關。
後來,楊奇表演了武術,李竟瑤獻唱一首,吳備跳了街舞,大家都很嗨,就連沒有什麼才藝的周紫也勉強唱了首歌,不好聽,但也達到了搞笑的效果。
夜幕下的這場狂歡似乎沒有盡頭。
程曼曼突然問:“韓哥呢?”
大家這才發現,韓策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
“韓策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他吃飯的時候興緻就不太高的樣子,都沒吃多少。”
“也沒人招惹他吧?”
“這話說的,誰都有自己的煩惱,也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沒跟我們鬧矛盾就不能心情不好嗎?”
“也許是因為夜色太美,他獨自賞月去了呢?”
酒店太大,他們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找韓策,再加上攝影師跟着,肯定不會有危險,大家也就放下心來。
隻有程曼曼堅持要去找韓策。
方文洲不放心,叫了個酒店的工作人員陪程曼曼,一襲黑裙的程曼曼和身穿制服的黑人小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宋斯年想跟上去,被方文洲拽住手腕攔住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大家已沒了狂歡的興緻,但也不怎麼想回到那個簡陋的“集體宿舍”。
方文洲慷慨地邀請他們住在自己的酒店,給每個嘉賓都開了單獨的房間,大家都歡呼起來。
住房條件的好壞還在其次,最令人興奮的是脫離監控,他們終于可以擁有一晚的自由。
大家把自己的行李箱從小木屋拉到隔壁酒店,方小瑩感慨:“明明就睡一晚,也不幹啥,我怎麼就那麼開心呢。”
周紫:“可能這就是自由的滋味。”
楊奇帶上了韓策的行李,他跟緊随其後的攝影師解釋:“省的他等會兒再回小木屋拿換洗衣服了。”
到了酒店,宋斯年仍是心神不甯的,他一點放松的感覺都沒有,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半晌,索性直接離開了房間。
方文洲來找他就撲了個空。
宋斯年也不知道去哪裡找韓策,他忘了穿外套,不一會兒就被夜風吹得透心涼,瑟瑟發抖地回到酒店,恰好碰到吳備從李竟瑤的房間出來。
二人視線相交,吳備眼神慌亂:“我、我找竟瑤有點事的。”
宋斯年本不想管閑事,歎了口氣,指了指吳備的肩膀。
吳備:“?”
宋斯年:“李竟瑤的内衣挂在你t恤上。”
吳備的臉頓時紅了,手忙腳亂地扯下黑色蕾絲胸.罩,抱在懷裡跑了。
跑了幾步又回頭警告宋斯年:“别把你看到的事說出去,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信你沒有欲望,這破節目一錄好多天,在監控底下打飛.機都不方便,好不容易發洩一下,你也能理解吧?”
宋斯年:“我不會告訴其他人。”
吳備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滿意足地回到房間。
宋斯年剛回到房間就有人敲門,他以為是吳備:“都說了不會告訴别人了……韓策?”
門外站着的正是“失蹤”的韓策,宋斯年望着他深邃的眉眼,愣了三秒鐘,随即把他拽了進來。
“被别人看到……唔嗯。”
韓策低頭吻了下來,他的黑色皮衣上仍有夜露,冰得宋斯年微微一顫,但韓策的吻很炙熱,很快喚起了宋斯年的欲.望。
宋斯年的臉頰和耳朵都紅了起來。
韓策抵着宋斯年的額頭,低低地道:“這破節目一錄好多天,在監控底下打飛.機都不方便,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信你沒有欲.望。”
宋斯年有些驚訝:“你也聽到了吳備的話。”
韓策:“這渣男屁話一大堆,這句話倒是有些道理。”
宋斯年望着他沒說話。
他想問韓策剛才中途離開是不是因為他,想問韓策在他心中他倆的關系是不是跟吳備和李竟瑤一樣,隻是你情我願地發洩欲.望。
韓策突然低頭吻他的眼睛。
宋斯年的心猛地一顫,心裡的話就脫口而出:“你剛才為什麼突然離開?”
“因為我心情不好。”
“為什麼心情不好?”
“因為我的炮.友和他的babysitter眉來眼去,當我不存在。”
這話說得極其刻薄。
宋斯年怒從心起,猛地咬住了韓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