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柔軟突然貼上了他的唇,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隻嬌小的手卻已經引着他的手觸摸自己的身體:“叫我沁芳吧……或者如果你願意……将我當成她也可以。”她極慢地解開自己的衣裳,夜間太冷,她禁不住瑟瑟發抖。
淳于臨也在顫抖,心裡像是鑽進去了一條毒蛇,他的指腹在那具火熱的少女身體上遊移,劉沁芳與他赤_祼相擁,他沒有拒絕。
三百多年,他自修成人身以來第一次嘗到少女身體的滋味,知道那觸感、嗅到那體香。
心中的積火仿佛終于找到宣洩的出口,他将劉沁芳靠在冰冷的福字碑上,一點一點地品嘗她舌尖的清甜。
石碑太涼,劉沁芳卻溫馴得如同一隻小綿羊,身下一陣劇痛,她攬着淳于臨的頸項,突然想流淚。
大河蚌回到劉府,天已經快亮了。天氣太冷,但她興緻很高——容塵子欠她五十一兩肉了……
她蹦蹦跳跳地踹開淳于臨的房門,也不管他睡得多熟,一身寒氣就往榻上拱:“淳于臨,格老子的,人家都冷死了你還在睡覺!!快起來給人家擦擦殼!”
淳于臨摸着她柔若無骨的手,見确實太冷,隻得起床去尋熱水。大河蚌在他睡得熱乎乎的床榻上躺下來,不一會兒便睡得酣聲陣陣。
淳于臨本來想同她說說話,見狀隻有絞了毛巾替她擦了擦臉和手腳:“晚上吃東西了沒有?”
河蚌又哪是個聽得吃的的,她立刻就應聲:“沒有!道士不給買吃的。人家都餓了,嘤嘤,他還讓人家趕路。”
淳于臨用被子将她捂好,又去廚房打算給她做點吃的。還未走進廚房大門,正好遇見劉沁芳出來。
淳于臨實在不想同她再有沾染,當下放淡了語氣:“天色尚早,你如何在此?”
劉沁芳紅了臉頰:“我聽見容知觀和海皇陛下回來了,想着你可能要給她做點吃的。”她将手裡的托盤遞給淳于臨,聲音低似蚊吟,“我想你也沒睡多久,所以……”
托盤裡放着幾樣小菜,還熱了兩盤糕點,品相十分精緻。淳于臨接過來,突然又想起春輝園湖邊的荒唐事,他輕聲道:“好了,回去睡吧。”
他不過給了一分顔色,劉沁芳臉上已經開出了三月春花:“嗯,你也早點睡。”
她紅着臉說了一句,随即轉身跑走了。
淳于臨端着吃食到了房裡,大河蚌被香味給誘了起來。她隻吃了一筷子就皺眉:“不是你做的!!”
淳于臨想着天氣寒冷,給她倒了小半杯果酒,語聲溫柔:“廚房有現成的,便熱了給你。現做需要時間,你先墊墊肚子。”
河蚌每樣菜都嘗了一下,這才抱了酒盞喝酒:“味道也還滿不錯的啦。”她開心地夾了一筷子豬肚喂到淳于臨唇邊,淳于臨張口嘗了嘗,劉沁芳生于大家,從小就學女紅和廚藝,手藝自不必說。
他點點頭:“喜歡就多吃些。”
河蚌吃過東西,又爬上榻睡覺。淳于臨收拾完碗筷,天亮得晚,外面還一片漆黑。他上得床來,河蚌立刻小狗一樣拱到他懷裡,語聲嬌脆:“淳于臨,人家的鲛绡濺了蛇血,不想要了!”
淳于臨摟着她柔軟的腰肢,不知怎的就想到湖邊那一場風流韻事。他答得心不在焉:“我讓鲛人再替你織一條。”
河蚌這才開心了,靠在他胸前沉沉地睡了。聽着她輕微的酣聲,淳于臨睜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