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牧洛抿抿嘴，舔了舔因為說話過多有些發幹的唇，不由自主地看向視頻中秦暃的唇。

想到秦暃親自己的那種軟軟濕熱的觸感，直通天靈蓋的爽感，牧洛咽了咽口水，快速地眨眨眼。

此時無聲勝有聲，秦暃莫名地就明白了牧洛在想什麼了，喉結上下滾動。

“你的戲什麼時候拍完啊？”牧洛問，想和秦暃時時刻刻地待在一起。

“還有一個月。”秦暃道。

牧洛歎了口氣，“好漫長，”很快振作起來，“等我去探班你吧，男朋友！”

秦暃笑道：“好。”

“你認識祁南越嗎？”

秦暃點頭：“認識。”

牧洛好奇地問道：“他人怎麼樣，我和他約了明天見面。”

“挺好的，”秦暃想了想，“沒有網上說的那麼不好，人還不錯。”

牧洛松了口氣，“那行。”

兩人又打了很久視頻，說不完的話，分享不完的事，事無巨細的都想讓彼此知道。

第二天牧洛吃完早飯，把新歌的稿子理了理，等差不多九點四十分的樣子從秦暃的公寓出發去祁南越家。

他從電梯裡走出來，發現1301門口有一個漂亮的大波浪年輕女人，似乎剛從1301出來，踩着高跟鞋走進了電梯。

按響門鈴之後，很快一個頂着一頭紫發的男人開了門，牧洛勉強認出是祁南越本人。

“祁老師，您好。我是牧洛。”

“行行行，快進來。”祁南越把他拉進屋，找了一雙新拖鞋丢給他，“換好進來就行。”

牧洛換好些，走進屋内，稍稍打量了一下屋子内的布局，亂中有序，有不少和音樂相關的東西，各種各樣的樂器手辦、碟子。

祁南越拿了兩個杯子，“要水要茶？”

“水就行。”牧洛道。

祁南越就給他倒了一杯水，自己則是一杯茶，開門見山地問，“你想唱什麼歌？”

牧洛接過杯子，回答也很直接：“原唱，要能炸場的原唱。”

“膽子不小啊。”祁南越挑挑眉，“你目前寫好了？”

牧洛搖搖頭。

祁南越一言難盡地看着他：“時間不多了，你想在這段時間内就寫出來？”見牧洛點頭，他挪開目光，語氣相較于最開始淡了下來，“你知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節目吧。”

他身體靠後，貼着沙發，仰着頭睥睨地看着對面的少年。

“我知道。”牧洛道，“放心，我心裡有底。”

“呵。”祁南越輕笑，“我心裡沒底。”

牧洛認真地道，“我聽過你的歌，水平很高。我不是要一個人寫，我們合作寫一首歌并不難。”

“寫一首歌不難，但要炸場可不簡單。”祁南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牧洛打開手機，播放一段音頻。

這是他之前在錄制《逐夢無畏》時的靈感，隻是一段小demo，但已經足夠确定整首歌的基調了，這也是他想在《聲聲入耳》裡唱原唱的原因。

祁南越本來漫不經心地靠着沙發，聽着聽着就坐起來，不由自主地跟上曲調。

觀察到祁南越的表情變化，牧洛心中知道大概穩了。

“我覺得可以以這個demo作為新歌的基調，我們合作，相信會是一首好歌。”

祁南越驚訝：“你寫的？”

牧洛點點頭。

“不得不說，很有水準。”祁南越贊歎道，“不過我還需要一些時間考慮。”

“嗯。”牧洛道。

祁南越把他帶到一個比客廳還要大的房間，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樂器，說實話，牧洛有些羨慕。

他被按在鋼琴前，“彈一下demo的那段。”

牧洛坐下，按上琴弦，琴聲緩緩流出。

祁南越閉上眼，想象着詩詞中“沙場秋點兵”的場景，靈感開始碰撞。

曲終，他拿起房間裡的白紙，刷刷刷地寫下一些零碎的靈感，心中對這個demo已經很是認可了。

“很不錯。”他道，“我同意你的想法。”

他把稿子架着，筆放在架子上，語氣緩和了不少，邀請道：“中午要不要吃個飯再走？”

“不了。”牧洛搖搖頭，“下午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行。”祁南越道，“那咋們先商量商量分工的事。”

兩人在把分工安排好，差不多已經到了飯點。牧洛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祁南越伸手道：“合作愉快。”

牧洛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合作愉快。”

下午牧洛覺得去那個“非正常事務所”探查探查，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店。午飯他簡單地在飯店解決了，因為和祁南越還不太熟，不想蹭飯。

“非正常事務所”的地址離這邊隻剩四十分鐘地鐵的路程，牧洛吃完飯也就沒耽擱，直接來到最近的地鐵站。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和地鐵内的人格格不入。

車門開啟，一個帶着帽子的大叔進來了，一進來就往一個女生貼去。

牧洛皺眉，放開扶手，轉身剛想動作，一聲厲呵響起。

“靠我這麼近幹嘛呢？！”女生擡肘子撞向大叔脖子，用腳狠狠地給大叔的腳尖來了幾下，轉身就是一巴掌，“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