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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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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沉想開口阻止時,燕赫俯身在他脖頸間嗅了嗅,像是明晃晃宣誓着兩人有一腿又如何。

直到帝王意猶未盡放過他後,轉眼瞥向李錦司道:“可是殺人犯法,何況如此尤物,若隻用榮華富貴來換,豈非輕賤了我這寶貝?”

聽這商量的語氣,蘭沉懸着的心終于死掉了。

李錦司眼底閃過喜色,欲和他商榷之際,腹中忽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隻聽一聲悶響傳來,李錦司後退時背脊撞到牆上,此刻正滿臉痛苦捂着腹部,雙腿一軟,登時滑落在地,深冬寒夜裡,隻有他被折磨得滿額冷汗。

他的五官扭曲着,仰起頭看向燕赫,顫顫巍巍從懷裡取出一枚玉佩,緊握良久後丢至他們腳邊,忍着不舍咬牙道:“拿去!這是崇王府的腰牌,隻要你殺了他,想要任何東西我都能滿足你!”

一陣摩擦聲後,蘭沉低頭看了眼地上,那枚白玉腰牌正好滑在面前,的确如李錦司所言,這是崇王府的腰牌無誤。

崇王位極人臣,離不開輔助燕赫登基的功勞,但随着時間流逝,傳言如今的崇王,說是攝政王也不為過。

蘭沉神色凝重望向燕赫,發現燕赫并不關心那玉佩,隻一味的盯着自己看,像是把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了,期待能給出什麼反應。

這樣的眼神蘭沉太熟悉了,因為燕赫在榻上也喜歡觀察自己的神情,恨不得看出花來,他以為這是燕赫觀察人的習慣,可今夜這一路過來,燕赫也沒正眼瞧過他人。

他無心揣測燕赫所想,一來方才的交易事關自身生死,二來這腰牌來之突然,無論李錦司和崇王府是否有牽扯,光憑着這枚腰牌,燕赫也該有所猜忌才是,哪位帝王能忍受近臣私下籠絡勢力?

當然這也是李錦司抛出腰牌的目的,畢竟崇王地位一人之下,世人皆知崇王扶持燕赫登基,在朝中地位舉足輕重,連帝王都要對崇王禮讓三分,有此腰牌,莫說是榮華富貴了,在京中橫行霸道都無人阻攔。

蘭沉見燕赫不為所動,也顧不上那麼多,決定先發制人,廂房中隻有他們三人,李錦司若死,自己和燕赫便是同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的餘光察覺李錦司要從地上爬起時,當機立斷取出袖中暗藏的匕首,反手一握,倏地朝李錦司而去,話不多說抵在對方的脖頸處。

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隻聽李錦司倒吸一口冷氣,屏着呼吸,雙眼放大,無暇理會腹痛帶來的折磨,滿臉驚恐注視着近在咫尺的臉頰,眼珠朝下滾動,泛着冷冷銀光的匕首倒映在瞳孔之中。

雖然被威脅,但他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幸,認為蘭沉不敢真的動手,“你不敢殺我,以前我們同在學堂念書,隽寒就說過你膽子小沒什麼出息,做不了這打打殺殺的事情,隻能一輩子當溫室的花,你現在就算威脅我也沒用。”

此言一出,旁觀的燕赫竟失笑了聲,饒有興緻打量蘭沉用刀的姿勢,以一種肯定的語氣否認了李錦司所言,“他膽子可不小。”說罷他覺得傷害不夠,又補了句,“不僅會殺人,而且快準狠,你絕對想不到。”

李錦司見他如此認真點評,心裡發怵,氣勢變弱了都還要質疑,“你、你如何得知!”

燕赫慢悠悠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落的瞬間,蘭沉抵着匕首的力道加重了些,順着燕赫所言提醒道:“看着我。”

他的話就像無形的命令,徹底擊碎李錦司強撐的僞裝。

“蘭、蘭雲澤,手下、手下留情!”李錦司未料他竟如此果決,方才嚣張的焰氣偃旗息鼓,張口便是求饒,“你若是動手,這、這附近的官兵必定聞訊趕來,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

可是蘭沉無動于衷,隻冷冷問道:“我隻問你一事,阿箬姐出了何事?”

李錦司頭腦混亂,咽了咽喉嚨說:“你先把我放開,我必定......”

“廢話少說!”蘭沉将匕首抵進兩寸,懶得和他廢話,“這刀我平日磨得勤,現下那你開刀正好。”

此言不虛,他平日心緒不佳便磨刀冷靜,所以這刀異常鋒利。

李錦司見他眉眼淩厲,和今日宴席所見時的溫順截然不同,仿佛披着羊皮的狼,撕下僞裝後露出了真面目。

他好後悔,他真該把蘭玉階帶來,看看這位弟弟時隔兩年後的模樣,竟變得這般不堪入目。

一陣輕微的疼痛将李錦司的逞強打破,觸感随着恐懼逐漸放大,他甚至感覺喉嚨的皮膚被割斷了,也明白蘭沉不會善罷甘休,可他知道蘭玉箬和蘭沉的關系,但蘭玉箬死了啊,他該如何相告,無論說出與否,恐怕都是死路一條。

他的眼珠子轉向燕赫,苦苦求助道:“這位公子,适才你不是說殺人犯法嗎?快勸勸雲澤,我們今日好聚好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也可以!”

誰知燕赫聞言後失笑兩聲,幾步上前行至蘭沉身後,朝李錦司強調道:“你殺人當然犯法。”他轉眼看着蘭沉續道,“我這寶貝殺人可不犯法。”

蘭沉一聽他喊自己寶貝,握刀的手不免一緊,刀鋒下見血絲淌過,化作血珠從刀劍滴落至李錦司的靴面。

這一來二去的恐吓,李錦司徹底失了神色,他見不慣燕赫的癡情,又不敢随意得罪,任由窩囊的眼淚落下,毫無底氣痛斥燕赫一聲,“你好偏心!”

結果換來燕赫一聲冷笑,似在嘲他的蠢得可愛。

“閉嘴。”蘭沉警告李錦司,也無暇管燕赫所言之意,不過既然有了燕赫的包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的嗓子幾近殘疾皆拜你所賜,你能死在我刀下不冤,權當是還債了,我若是你,便會識趣以消息作為條件交換,而不是在此苟延殘喘。”

他聲音雖輕,壓迫感不減,像被一陣風帶進耳邊,溫柔卻無情。

李錦司冷汗涔涔望着面前如同惡魔的兩人,萬分後悔應邀前來之舉,再一次怪罪自己輕視了蘭沉。

沉默片刻後,李錦司終究還是惜命,服了軟垂着頭,聲音沉沉道:“......蘭玉箬,死了。”

蘭沉先是一愣,刹那間陷入茫然,握着刀柄的手顫了下,随後聽見李錦司慌張的一聲哀嚎,哆嗦着勸他切莫亂來,聒噪的哀求讓他回了神,匪夷所思道:“你說什麼?”

長姐是家中最和善之人,自小性子開朗讨人喜歡,被蘭氏上下捧在手心長大,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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