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還要請你進去坐坐嗎?”
清水和竹看着你與平時一般無二的面孔輕輕的笑了笑。
“那還是算了吧,把你周圍的人激出紅眼病來就完蛋了。”
你們自小長大的陪伴告訴你們,在那一刻時間又悄悄的回到了那個流淌着潺潺清水的小族地。
你從空間裡掏出了一頂黑發遞給他。
“陪我走走吧。”
清水和竹沒有詢問你的任何,隻是戴上了假發。
“你還是給我個黑長直比較适合我。”
他摸着自己有點亂翹的頭發,默默的說。
“别管了,這樣比較能融入集體好嗎?”
黑長炸才是比較傳統的宇智波。
清水和竹聳了聳肩,沒有發表意見,除了兩人的藍色眼睛和他的一頭白發,其餘的說出去也并沒有給宇智波的這個馬甲丢臉。
你們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是千手家看見了會吐血的速度。
和竹在你耳邊絮絮叨叨的說着這段時間清水那邊的狀況,你靜靜的聽着,恍然間想起曾經在過去你們也曾經在一個陽光和煦的日子裡這樣走着。
這樣想着,你偏過頭,看見了男孩被陽光撫摸着的側臉。
陽光的中央,是一雙突然間愣住的雙眼。
哪裡的溫柔還并沒有逝去。
你又想着,當時的場景好像是你一直在說話,什麼時候竟變成了他呢?
那個時候,你又說了什麼呢。
可是話語被眼睛堵塞,你隻能從眼睛中找到答案了。
或許,你要開始學着從别人的目光中尋找答案了。
盡管如此,你的喉嚨還是好像被什麼甜腥腥的液體堵住了。
清水和竹突然間笑了一下。
“這麼木木呆呆。”
他伸出手替你攏了攏耳邊的碎發,卻又在觸及到那朵鮮花時愣了愣。
“不怕我去捉弄你嗎?”
你終于從那種奇怪的情緒中抽出了身。
“你本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你挑眉看着他,“不好奇我做了什麼嗎。”
“不好奇。”
清水和竹看着你驚訝的神色,笑着說:
“你之前可是連兔子都不敢殺的人。”
三年前的清水族地,你确實曾經因為不得已去殺了一個兔子,而在半夜去河邊洗手哭泣。
當時清水和竹陪着你,沒有說話,正因如此他等來了。
“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孩子和我一樣哭泣了。”
你滿是淚痕的臉在和竹心中珍藏着,所以他願意等你。
“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麼。”
“蘭花也好,其餘人也罷,隻要是你。”
“我便會擁有相信的勇氣。”
因為我們從開始便如此的親密無間。
……
清水和竹在宇智波族地逛了一會兒便也走了,就跟去公園逛兩圈沒有任何的區别。
也就是千手那邊兒被他刻意的透露出了一些信息,開始不得不關注一下你了。
這對你來說也沒有關系,不如說,你從一開始想到的走向就是這樣。
戰争從現在隻是不斷的開始,隻有兩方莫名其妙失蹤的人數,就跟兩族族長頭上莫名其妙掉的頭發一樣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