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忍者們戰亂頻發,但這些基本上都影響不了在府邸裡養尊處優的大名們,他們隻需要下一點委托金,便可以欣賞到一場血流成河的表演。
所以,盡管是對于普通人難以理解的和平,對于他們來說也是衣來伸手的生活罷了。
他把擋着太陽光線的毛巾拿了下來,睜開了眼。
一雙暗沉的藍色眼睛就在它的上方,那麼低着頭看着他。
發絲從上方垂下來,不知道是因為風的影響,讓他感覺到了深刻的涼意。
“你好呀~”
“啊啊啊啊啊啊!”
風之國大名肥胖的身體,一下子從躺椅上摔了下來。
即使是面容嬌麗的少女,那麼一瞬間你也太像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護衛?護衛呢?”
他大喊大叫的朝周圍嘶吼着。
“别吵了。”你挖了挖耳朵。“他們都在地上睡大覺呢。”
大名氣喘呼呼的看着你,片刻他就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你要多少錢?”
反正你們這些忍者也都是見錢眼開的家夥,隻要先把你打發走了,他有很多的途徑能夠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全部。”
“什麼?”大名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看看吧。”你掏出了一份協議。
“恭喜你,從今天開始,你所能用到的流水都要充公了。”
風之國大名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份嚴謹到滴水不漏的正式文件。
“不可能。”他還想再垂死掙紮一下。“我不會讓你們這麼……”
一把苦無,直接飛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你收起了和藹的神情,變得冷冰冰的。
你對這種有錢又不幹實事的人,一向都沒有好臉色。
就是仇富怎麼了。
風之國大名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下文件,片刻後他冷靜了下來。
實際上,他并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草包。
所以他從這個文件中看到了一些對他比較有利的信息。雖然他可用的資金減少了,但是實際上他的地位不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隻
不過可能要受制于文件中所說的那種中央的掌控。
雖然說他們平時也就吃吃喝喝,并不太怎麼關注底層人民的事情。
但從這個方面來看,他們的生活似乎也并沒有什麼受到太大的影響,隻不過他們的話語權也不像以前一樣能夠定人的生死。
很奇怪的是,這篇文件中也給了他們足夠的地位。
“你們國家的大名沒有什麼看法嗎?”他對于自己從未聽到過此種風聲而感到疑惑。
實際上,你們國家的大名很是上道。
在你們有條不紊的安排着自己生活的時候,對方便向你們抛出了橄榄枝,同意了你們的提議,并像鹌鹑一樣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地盤。
很難不懷疑是不是他當時吃飯的時候,柱間和斑打架時候的碎石掉到了他們的飯桌上。
關于這一點,斑和柱間都向你們提出了疑問。
從一開始斑的設想中,他原以為你們是要去取代大名的位置,形成一個完全屬于他們的掌控。
實際上,這種方式才是正常人想到的思維。
但你是從階級壓迫中誕生的紅色戰士,你對此種局面的看法可能要比他們更加深刻。
對此你的解釋是。
如果這個地方的上層階級被破壞的話,那麼必定會有人代替上來。從發展來看,這個階級肯定是忍者的階級,這樣的話,權力的結構就會迎來大洗牌。
忍者本來就是戰鬥力很強的生物,如果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站到太高的位置上,就會形成一個更嚴重的階級壓迫。
就算是影,你也不能保證後世不會每個人都一世英名。
風之國大名終于細細的讀完了所有的文件。
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便看見斑從他的金庫裡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拿着他的金磚扔着玩。
他痛苦的閉了閉眼。
“我同意……”
一般來說,你們的目的有三個副本。
風影那邊的完成了,大名這邊的也結束了,你們決定去沙漠深處去看一看,真正的核武器。
實際上,雖然現在的尾獸并沒有受到人類的制約,所以這個核武器在别人看來一直是一個不确定的狀态。
為了以後能夠不發生沖突,你決定還是帶着兩人去友好的交流一下。
就算一不小心核爆炸了,他們也能帶着你逃出去。
一尾守鶴是沙漠中的尾獸,肥胖的身體上遍布着許多的紋路。
你倒是覺得這種胖乎乎的生物怪可愛的,如果九尾能夠圓一點,不那麼纖細的話就好了。
“你們來本大爺的地盤幹什麼?”
被吵醒的守鶴很是不開心,他已經被人們的戰争給搞煩了。
天天睡覺的時候,隔壁在裝修,不會有人有好心情的。
“你好呀。”你友好的朝他招了招手。
“你有沒有興趣找個室友?”
“哈?”
守鶴以為他聽錯了。
“本大爺才不需要那種東西呢。”他開始朝你厭煩的揮手,不明白你這種小蟲子為什麼要到他面前提出這種無聊的問題。
“可是九尾他說他和他的舍友相處的很愉快。”
“不想體驗一下嗎?”
“九喇嘛?”一尾雖然不能理解什麼叫做舍友的意思,但你要提起他的老對頭,他可就上了心。
你也沒騙他,自從斑和柱間打完架之後你就去找了斑,并嚴格告訴他不能虐待自己的舍友。
斑很是無語的把你給他的《語言的藝術》給燒掉了。
但還是聽話的,沒有用寫輪眼再去控制九尾。
聽泉奈說那幾天斑的臉上都挂着黑眼圈。
在你的循循善誘下,一尾守鶴雖然不耐煩,但也聽着你的絮絮叨叨。
也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人找他聊天,他久違的感覺到了一絲開心的心情。
“就是這樣。”你口幹舌燥的說完,也沒有在乎他到底有沒有聽懂。
反正隻要把友善的意思傳達到了就行了。
你看了看天色,覺得應該走了。
守鶴察覺出了你的意思,雖然聽得頭昏腦脹,但他還是朝你發問。
“你叫什麼名字?”
“碧。”
你沖他揮了揮手。
“叫我碧就可以了。”
“哼。小丫頭。”守鶴決定不再管你,龐大的身軀像一個小山一樣倒下了。
你看着把頭埋在身子裡的一尾笑了笑。
“我們下次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