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門鎖應聲而斷。蘋果酒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
一個棕發青年早已站在門後等着他。他那一雙多情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雖然臉上帶着疲憊,但見到蘋果酒的瞬間,那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們對視了一眼,棕發青年迅速拉起身旁另一個年輕人,跟着蘋果酒沖了出去,棕發青年和蘋果酒一邊跑一邊順手砸開了隔壁的幾個實驗室,裡面關着的人也紛紛跑了出來,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好多神經病啊:人現在從實驗室裡放出來了,就差一起逃出去了。】
【誰來救救我:多謝神經病君!】
蘋果酒一巴掌拍在棕發青年的後腦勺上,語氣裡帶着幾分無奈和嫌棄。
【好多神經病啊:瞎叫啥呢,你叫啥?】
棕發青年揉了揉後腦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誰來救救我:我叫夏樹。】
“能找到正确的路,是夏樹君的個人技能嗎?”蘋果酒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面,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們已經甩開了追兵,夏樹在最前面帶路。
夏樹回過頭,狡黠一笑,那雙桃花眼裡滿是得意:“不,是我想走的路一定是正确的路。被幸運之神眷顧的感覺,你們不懂。”
蘋果酒聽得一愣,還沒來得及吐槽,夏樹又轉過頭來,好奇地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蘋果酒沉默了一下,語氣裡帶着一絲茫然:“我想不起來了。”
【誰來救救我:wc!琴酒】
【s老頭趕緊嘎:節哀順變】
【我有爸爸媽媽了:你們一定要安全逃出來啊】
蘋果酒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了剛剛從别人身上順來的槍,眼神堅定:“你們不是說琴酒不會殺我嗎?我來拖住他,你們快走。”
夏樹咬了咬牙,指尖深深掐進掌心,拽着水無燈春和踉跄着往前跑。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蘋果酒那逞強的背影,喉頭一陣發緊,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酸澀。
【好多神經病啊:夏樹君,不必為我感到悲傷。】
【好多神經病啊:甯為玉碎,不為瓦全。老子才不要和這種組織同流合污。】
蘋果酒找了個掩體,握緊了手中的槍,槍口朝着逐漸逼近的琴酒,子彈很快就用完了。
然而,琴酒似乎并沒有打算殺他。子彈精準地避開了要害,隻是擊中了蘋果酒的肩膀和腿部,讓他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琴酒走上前,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語氣裡帶着明顯的不滿:“你引出的動亂,足夠讓你死一百次。但BOSS對你另有安排。”
蘋果酒咬着牙,額頭上滲出冷汗,強忍着疼痛,心裡卻松了一口氣——至少,夏樹他們逃出去了。
琴酒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将昏迷的蘋果酒擡上車,随後親自将他送回了實驗室洗腦。他找到實驗室的負責人,冷冷地開口:“把那些出逃的實驗體資料給我。”
負責人戰戰兢兢地遞上一疊文件,琴酒随手翻了幾頁,目光突然定格在一張照片上。照片上的棕發青年笑得燦爛,那雙桃花眼裡仿佛永遠含着笑意。
“夏樹?”琴酒低聲念出這個名字,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就是你的真實姓名嗎?”
「禁閉室」
蘋果酒的個人技能終于展現了他的效果,他好奇的擡起了爪子,然後反按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好多神經病啊:原來毛絨絨摸毛絨絨會感覺毛絨絨啊】
【誰來救救我:你沒死,太好了!】
【我有爸爸媽媽了:毛絨絨是怎麼回事】
【好多神經病啊:名偵探柯南裡的潘多拉是隻貓嗎,我變成了一隻貓】
【s老頭趕緊嘎:啊?】
【我有爸爸媽媽了:啊?】
【誰來救救我:匪夷所思的技能】
【我有爸爸媽媽了:但是一直在尋找潘多拉的組織就叫動物園,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s老頭趕緊嘎:有可能】
【誰來救救我:畢竟青山老賊根本沒填潘多拉的坑】
【s老頭趕緊嘎:荒野求生求生成功了嗎】
【我有爸爸媽媽了:怎麼一直沒有消息】
【誰來救救我:壞了,那家夥看上去有點非】
……
蘋果酒跟聊天室裡的朋友和系統溝通商量了一番,讓系統嘗試複制技能潘多拉的技能把人變成貓,再把原時間線上死去的他們的屍體複制過來,如果這些貓能活到故事結束之後,系統承諾會将他們重新變回人身,有罪的人會被法律懲戒,無辜的人能以合理的方式回到這個世界。
蘋果酒向琴酒低了頭,服了軟。琴酒盯着他,目光在他那雙失去神采、空洞無光的眼睛上停留了片刻,确認他的順從是否真實,琴酒讓人将他從禁閉室裡放了出來。
為了徹底驗證蘋果酒的“忠誠”,琴酒親自監督他完成了幾個殺人任務。蘋果酒機械地執行着命令,動作幹脆利落,眼神卻依舊死寂,仿佛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琴酒滿意地點了點頭,确認他是真的“想通了”之後,便将他丢給了威士忌小隊。
從此,蘋果酒成了威士忌小隊的一個挂件。
談起威士忌小組,大家的态度有些微妙。
聊天室的大家依舊是得了空就給他惡補這個世界的設定,那些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牽強又神奇的設定讓他開了一次又一次眼界。
威士忌小隊的這三瓶假酒,這是他跟着聊天室的人學的說法,表面上對他冷漠刻薄,實際上還蠻照顧他的,尤其是那個貓眼和那個黑皮。
正巧那段時間貝爾摩德在日本,她主動提出幫蘋果酒僞造社會身份,十六夜凜,一個有些女氣的名字。
而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内心卻十分複雜。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個原本幹淨的靈魂被組織強行染黑的過程。那種無力感讓他們既憤怒又痛心——可惡的組織,究竟還要毀掉多少人才肯罷休?
蘋果酒雖然不喜歡殺人,但是組織讓他殺人他就麻木的殺着人。然而,hiro卻覺得,這個年輕人心裡或許還存着一絲光明。他們正打算找機會策反這個似乎很受組織BOSS寵愛的代号成員時,意外發生了。
諸伏景光的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