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一往,非常的科學。
“該我的絕招上場了。”
西園寺優高高跳起,校服裙擺随着她的跳躍揚起:“污濁了的憂傷之中!”
發招之前先念招式名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暗紅色的“氣”将整個網球場包裹,絲絲縷縷類似閃電的光速在西園寺優的球拍上纏繞。
她接球打出。
這一刻,她和那顆旋轉的網球産生了連接。
一種十分玄妙的連接。
“這是……”
柳蓮二看向幸村:“這也在你在預料範圍之内?”
幸村表情凝重了起來:“這……沒有。”
她還有新招?
難道她真要憑實力成為網球部女經理?
仁王感覺到了危險。
沒開玩笑,他真覺得這一球能把他打到九泉。
大家都在開玩笑,怎麼她的玩笑是真的啊。
網球越過攔網,輕飄飄地飛到了仁王面前。
網球拍還來不及觸碰網球,那顆球便驟然落地,以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重重落地。
塵土飛揚,籠罩整個網球場。
丸井文太合起張大的嘴:“仁王不會真的被打到九泉了吧。”
不要啊,他還沒有為仁王的“死亡”哀悼。
仁王獻祭之後,下一個立刻趕到網球場的又會是誰?
誰都好,千萬不要是他。
切原赤也被灰塵嗆得咳嗽了一聲:“咳咳、、按照我多年看jump的經驗,有煙必無傷。”
煙霧散去。
很幸運,仁王還活着。
他瞳孔緊縮,震驚地看着距離他腳尖十厘米處的被網球打出的深坑。
仁王口水咽下。
打網球而已,不用拼命的吧。
這科學嗎?
這不科學!
有人開挂,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
西園寺優也沒有想到這一球威力這麼大。
這金手指,這麼強悍的嗎?
“仁王,你認輸嗎?”
沒有任何猶豫,仁王飛速下場。
這不是網球,這是不科學的超能力。
西園寺優下場把網球拍還給柳生。
這驚天動地的一球,讓場下的大部分人看她的目光都變得肅然起敬。
西園寺優在敬佩目光下得意一笑。
都說了,她是網球天才。
幸村笑眯眯地攔下想要離開的西園寺優。
已是網球天才的西園寺優膨脹的斜眼撇他:“你也要來挑戰我?”
“西園寺同學走之前别忘了賠償網球場多了一個深坑的損失。”
幸村提醒她:“要盡快哦,要是明天影響了網球部的訓練,西園寺同學還要賠償我們網球部停滞訓練的損失哦。”
“???”
西園寺優一臉迷茫:“還有賠償?”
沒人跟她說破壞了網球場還有賠償這事啊。
幸村理所應當道:“網球場是學校的公共資源,被西園寺同學破壞出了一個巨坑,西園寺同學要為此買單進行賠償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西園寺優:“……”
這合理嗎?
她說的沒錯吧,這個世界一點都不正常!
……
為了修複網球場,西園寺優的零花錢一下子花出去了一大半。
施工隊一天之内無法修複網球場,西園寺優還被迫出了租借一天網球俱樂部場地供網球部訓練。
仁王滿血複活,他調侃西園寺優:“還打網球嗎?”
“你啰嗦了。”
小鳥早子把手機遞過去,手機界面是一個論壇,裡面飄着各種帖子。
“優,你出名了。”
西園寺優笑不出來,這跟她想的出名一點也不一樣。
她艱難道:“這也算展現了我的網球實力,我借輿論壓力讓男子網球部收納我讓我當女經理的可能性有多少?”
仁王掐指一算:“可能性為零。”
“說出你的理由,讓我死心。”
“網球部同意,學校都不會同意的。”
沒有那麼多網球場能供西園寺優破壞,他幸災樂禍道:“同桌,成為女經理的路被你徹底走死了。”
西園寺優直接動手捂住仁王的嘴,說的話沒一句她愛聽的。
……
日子被西園寺優過的水深火熱,成為女經理的路被走死了不說,放學後還要被迫上該死的插花課和茶藝課。
上完課,西園寺優身心俱疲。
遊戲好友發來的遊戲邀請都被她直接拒絕。
[全橫濱最後的深情:不來嗎?]
[許斐剛本人:沒心情。]
[全橫濱最後的深情:世界要毀滅了嗎?一個遊戲重度患者竟然沒有心情打遊戲。]
[許斐剛本人:要是世界毀滅了就好了。]
[許斐剛本人:說起來還跟你有關系!]
[全橫濱最後的深情:?]
[許斐剛本人:都怪你給我設計的網球絕招。我實戰了,一網球差點把網球場給打沒,賠了不少錢!]
太宰治看着那條簡訊念了好幾遍确定他沒看錯。
啊?還真有克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