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看出來,他對這次交易的結果很滿意。
畢竟雖然他們組織死要錢,但給的東西其實都還不錯,無論是醫療,實驗,還是科技一直都處于領先水平。
而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缺的是拿錢也買不到的東西。
琴酒見目暮警官還想問什麼,不耐煩的打斷他:“有什麼問題嗎。”
琴酒,一個總是能把疑問句說成陳述句的男人。
目暮警官也沒生氣,畢竟工作這麼久,什麼樣的人都會遇見,而且如果這個案件真的和面前這個男人沒有關系,那也就的确是遭受無妄之災,接受了盤問。
他扶正帽子,奇怪的說道:“總感覺看你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但他每天都要見很多人,多的時候需要他出馬的報案都有十幾起,他實在是想不起來。
小蘭終于找到這個機會了:“我們之前在遊樂園碰到過。”
她提示目暮警官:“就是多羅碧加樂園呀,在雲霄飛車上。”
聽小蘭這麼一說,本來就覺得面熟的目暮警官瞬間就想起來了,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們啊。”
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伏特加湊到了一起。
“琴酒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錢子小小聲的趴在伏特加的耳邊說道。
伏特加半彎着腰點頭,肯定她的話:“畢竟被警方記住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好在因為有多人作證,再加上死者和琴酒之間互不相識,所以琴酒隻是被問了兩句,就被排除在了主要嫌疑人之外。
而主要嫌疑人一共有三位。
第一位是住在206房間的記者。
記者是比較文雅的說法,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其實是一個專拍八卦新聞的狗仔。
“有人和我說,最近森川夕輝疑似婚内出軌,這麼大的新聞我怎麼可能會錯過。”雖然做的事情有些不道德,但這個名叫小菊喜的男人說的很是理直氣壯,“畢竟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啊。”
目暮警官警告了他一句:“這樣也侵犯了受害者的隐私權,他是有權利控告你的。”
不過眼下人已經死了,所以更重要的是當前的案件:“那你有拍到什麼嗎?”
小菊喜說拍到了很多死者和自己的出軌對象牽手的照片:“本來這些也可以了,但我總還想拍點更勁爆的,比如......”
他撅着嘴,朝着目暮警官麼了兩下。
園子被惡心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把他相機中的照片投在電視上,一張張的翻看着,發現的确如他所說,大多都是死者和藤島麗奈小姐牽手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撓頭:“真是奇怪了。”
目暮警官驚喜:“毛利老弟,你發現了線索嗎?”
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這倒沒有,隻不過我一開始調查後以為的出軌對象不應該是藤島麗奈小姐,而是......”
他的視線慢慢向左移動,落在了第二個嫌疑人的身上。
穿着淺黃色長裙,外面披着一件很有質感的棕色風衣的長發女人遲疑的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嗎?”
第二名嫌疑人,死者的初戀女友,寺本理英。
于上個月剛剛回國,今晚因為工作原因,選擇了這家酒店入住,并且剛好入住于死者對面的房間。
見毛利小五郎點頭,寺本理英驚慌的擺手:“這怎麼可能,我和森川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聯系了,而且不是說兇手是從窗戶處逃出去的嗎?那就不應該是住在對面的人啊,在警方來到之後我很快就開門了。”
毛利小五郎為難:“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寺本小姐開門的速度,其實也并不快。”
足夠從現場逃跑,再從陽台進入房間了。
而剩下的一名嫌疑人,自然就是和死者關系最為親近,并且這段時間剛好拜托毛利小五郎調查她丈夫疑似出軌事件的當事人了。
聽着這麼勁爆的出軌事件,錢子興奮的眼睛亮晶晶的,任誰都能看出來她此時的專注。
柯南:“......”
讓小孩子聽這些真的好嗎?
而且,上課的時候從來就沒有見你那麼精神過啊!你的注意力究竟都放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