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手上的卡片下意識就扔了出去,見那隻怪物稍微飛高避開卡片,千夜立馬轉身逃跑,不管這隻怪物攻擊力怎麼樣,他們大小差不多,而他還是個身體沒長好的小孩子,這個時候最好是去找大人!“有怪物啊!”
“千夜,來媽媽這裡。”
在千夜即将被追上充滿絕望的時候,優子終于出現了,千夜想都沒想就往她那邊跑,“媽媽!”
“千夜乖,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這裡。”
優子快步上前滿臉心疼地抱着千夜,她雖然看不到咒靈,但是千夜的樣子明顯是被咒靈吓到了,她沒想到禅院家這個時候來人,還這麼簡單粗暴地試探一個才兩歲的小孩子。
禅院椿是個三/級咒術師,平時在禅院家這隻是個透明人,因咒術等級不高,術式又太過普通所以從來沒有被予以重任,但他自認是禅院家的人,在禅院家唯唯諾諾,出門在外卻很喜歡擺譜子顯示自己高人一等。
這一次禅院家也隻是随便找個人過來試探千夜能不能看見咒靈,他卻直接來個下馬威。
他一邊利用所有人都看不見咒靈提前把蠅頭直接往一個兩歲的孩子的方向扔過去,一邊按流程跟着優子去待客廳。
他理直氣壯的看着千夜被吓得到處亂竄,要不是見優子見勢不對跑過去接千夜,他其實沒打算把蠅頭收走。
畢竟蠅頭又殺不死人,頂多讓人難受一陣子,但是既然這個孩子能看見咒靈,就說明優子又要變回禅院優子,那這個孩子就還是宗家的人。
而且禅院直毘人還承諾過千夜回禅院家就有資格競争下一任家主,現在他當着優子的面繼續欺負千夜,到時候回去這孩子天賦又比較好的話,這件事被禅院直毘人知道了,他也落不得好。
“不過是隻蠅頭就吓成這樣,這個孩子膽子太小了,看來就算有咒力天賦也不怎麼樣嘛。”
雖說不能明擺着欺負千夜,但是對于優子這個沒有咒力的宗家他說話也不怎麼客氣,畢竟在禅院,非咒術者非人,哪怕優子屬于宗家,沒有咒力的她在禅院天生低人一等,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你已經确定千夜有咒力,我們現在回去正好,家主應該想要見見千夜。”
優子對禅院家的人的态度早就無所謂了,甚爾會滿心憤恨厭惡,是因為他實力強大,對比自己弱小卻看不起自己的人感到惡心。
但優子不一樣,她身為女子,又無咒力,很長時間都在扮演一個木偶人,她不會激烈地反抗,也不會巧石如簧,像是随遇而安,卻又心藏幻想。
像禅院椿這種人優子都不會浪費時間去跟他争執,她是女子,又是宗家的人,禅院分家沒有哪個人敢對她動手,頂多嘴上難聽,她又不是沒聽過,不痛不癢而已。
禅院椿嫉妒優子跟千夜,認為一個沒有咒力,一個年紀這麼小還沒有覺醒術式,一回到禅院家就成了他擠不進去的宗家人,根本就不配。
為此他在知道藤原青山在禅院家交涉留下千夜的時候提前打電話回禅院,告訴禅院家在等消息的長老,說千夜有咒力,但是很微弱,而且千夜性格被優子養的像女孩子一樣懦弱。
咒術師從很小的時候就能确定天賦上限,一個咒力微弱,性格懦弱的人大部分是不會覺醒術式的,就算運氣好覺醒術式,基本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咒術師,根本不值得費力培養。
禅院椿這完全就是在上眼藥了,他沒有認真測,就是路上随便抓一隻蠅頭糊弄一下而已。
但是他這麼一說,就相當于在告訴禅院家的長老,這個小子最多隻會成為驅俱留隊不起眼的一員,但是他回到禅院家卻有資格争當家主,一堆迂腐而又精于為自己利益算計的老頭子自然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
等優子跟千夜收拾完東西快要走的時候,藤原青山終于從禅院家回來了。
“優子,你不用收拾了,在千夜術式未明之前,千夜依舊待在藤原家。”
藤原青山這一次前去禅院家商議了許久才換來禅院家承諾在千夜确定覺醒較強之後再回禅院家,如果千夜最後沒有覺醒術式或是覺醒的術式比較雞肋就仍然姓藤原。
為了避免被禅院家的人看出自己隐藏的目的,藤原青山表示自己兩個兒子資質平凡,之前他又疏于對孩子管教,以至于兩個孩子都不是能挑起重擔的,所以他想好好培養千夜,讓他成為下一任家主并不會讓他去祓除咒靈。
當然這一次能談成還多虧了禅院椿那通電話,在得到禅院椿評價千夜咒力極少,性格懦弱之後,禅院家那堆老不死的就好說話很多了。“禅院家承諾千夜若是未覺醒術式,千夜就依舊是藤原家的人。”
藤原青山跟優子聊天的時候沒有避着千夜,以為孩子還小,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千夜内裡本來就是個成年人的靈魂,今天又被咒靈吓了一跳,又知道自己差點姓禅院,一瞬間就把記憶裡看過的動漫扒拉出來。
“我難道是穿越進了咒術回戰裡面?我靠!這是什麼人間悲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