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定課同事的鑒定結果顯示,死者的身份是小泉一朗,他是窒息而亡,除卻他脖頸上的一道的勒痕,小泉一朗的後腦處還有一處鈍器擊打的傷痕。
初步推斷,小泉一朗是被人用鈍器擊打後腦勺導緻昏迷,随後兇手将其拖行到果園中,并将浸滿汽油的麻布蓋在死者身上,接着用繩索将他上吊在樹上,最後利用火災将作案痕迹銷毀。”
說着,留着八字胡眼角上挑的警察目光掃過遠處還在燃燒着的樹林,“這場大火一時半會是滅不了,如果想要進去搜查還需要一些時間。”
“這些果樹間隔得太密了,消防車根本開不進去,更别提今天還刮着風。”上原由衣歎了一口氣道,接着她轉向了柯南幾人的方向,笑道:“不過,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柯南你們,你們是來長野度假嗎?”
柯南點了點頭,“嗯嗯,我們還有安室先生本想着趁着假期來長野放松一下,沒想到會碰上這種事情……”
聽到那位安室先生也跟了過來,大和敢助挑了挑眉,然而他張望四周都沒有發現那位金發小哥的人影。
毛利蘭為其解釋道:“安室先生現在不在這裡啦!因為之前他和千野哥哥打濕衣服跑到果園裡查看情況,現在應該在民宿裡換衣服。”
聯想到今早柯南所說的話,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皺眉道:“也就是說小泉一朗是昨天晚上身亡的喽,真是想不通犯人為什麼要在白天放火……”
明明晚上他就可以順手将屍體燒毀……
然而諸伏高明卻打斷了他,“不,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淩晨4點到6點之間。”
此言一出,柯南幾人皆是一愣,他難以置信道:“不可能!我明明昨天晚上就看到死者被挂到了樹上,他的死亡時間怎麼可能是今天早上!?”
上原由衣疑惑不解的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正常人如果發現自己被吊在了樹上,肯定也會掙紮着醒過來,怎麼可能會直到白天才身亡呢……會不會昨天晚上柯南你看到的實際上是犯人的預備演習,犯人直到淩晨才動手?”
“不過,這麼說的話最有嫌疑的人就是早起為我們做早餐的泉真理子小姐了……”柯南語氣遲疑的看向不知為何坐立不安的泉真理子身上。
但是,如果泉真小姐真是兇手,那她是怎麼避開和小泉先生同屋的大井和弘先生,将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的呢?
“我、我沒有殺害小泉先生!”泉真理子有些結巴的否認道,“但是早上我也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入過民宿!”
“那泉真小姐能為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嗎?”安室透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他身旁還跟着氣喘籲籲的大井和弘和抱着背包神經兮兮的成田優貴。
除此之外,安室透的後頭還跟着一直惡狠狠盯着他後腦勺的千野明以及諸伏景光。
千野明倒吸一口涼氣的摸了摸直到現在還隐隐作痛的後頸,和身邊的諸伏景光發牢騷道:“綠川,你今天晚上也像這個犯人一樣,把安室透給我套麻袋狠狠揍一頓!他當時再用力一點,我的脖子要被他打斷了。”
“嘛嘛,當時安室先生也是事出有因……”諸伏景光好言相勸道。
但千野明還氣不過的對着安室透的背影打了一拳。
聞言,安室透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雖然知道千野明很有可能在說玩笑話,不是真的要密謀揍他,但就算是開玩笑也好歹小聲一點吧!都讓他本人聽到了!
然而在看到千野明平安無事後,還未等他們走近,泉真理子便情緒激動,痛哭流涕的直接撲向了他,“千野社長!您還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嗯?你幹什麼呢?這麼着急給我哭喪嗎?能不能起來說話。”千野明半月眼看着扒在他腿上的泉真理子,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
聞言,泉真理子淚如雨下的哭喊道:“千野社長,我現在簽合同還來得及嗎?”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