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是那延遲的副作用來了。但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羽生月清皺眉,這裡人這麼多,要是倒下了也太……太尴尬要命了吧!
“羽生同學你還好吧?”織本泉看着臉色越來越白的羽生月清開口道。
“哇!她看起來像是要活不久了一樣诶!”問答獸看到羽生月清的臉色,也是一驚道。
“你在說什麼啊!笨蛋!怎麼能說别人活不久啊!”波高獸聽到問答獸的話,額頭浮現一個“#”字,拉着對方的褲子彈了一下。
“啪!”
“啊,痛痛痛!”問答獸捂着肚子,兩眼淚汪汪的。
“唰!”
這時羽生月清皺着眉猛地站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被問答獸氣到一樣。
“我出去一下。”
羽生月清忍受着疼痛開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順利發聲将話說出來,不過不重要了,她必須要馬上離開先!
她絕對不是因為要是在這倒了,會被送去醫院才要走的!就是因為太尴尬了而已!沒錯就是這樣!絕對不是因為怕去醫院!
羽生月清沒看别人的反應怎麼樣,就邁腿往外走,當然就算她要看也看不清就是了。
“她?沒事吧?”神原拓也被剛剛羽生月清猛地站起來的氣勢震了一下,現在反應過來道。
“我去看看!”織本泉将包放在沙發上起身追了出去。
“欸?”剛剛找到文件的白井黑子,有些奇怪地看着一前一後出去的兩人。
“怎麼了?”在初春飾利旁邊的佐天淚子同樣探頭。
“剛剛這個孩子,看起來應該是身體不适吧?”波高獸回答道。
“對啊!臉色看起超級差欸!全白了!”問答獸點頭附和。
“小泉追過去了,應該會把她送去醫院大家不用操心。”神原拓也開口道。
“倒是你們之前發消息說,有兩個一樣的十鬥士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個啊,這個是照片你們看一下吧。”白井黑子将文件放在一旁,準備等羽生月清好了再記錄。
畢竟她又不是魔鬼,而且也不少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沒必要現在人都不适也非要記錄。
随後她找出幾張照片走到沙發旁邊。
神原拓也接過照片查看起來。
“啊!是暗黑獸!”神原拓也一看到照片就驚呼起來。
“什麼什麼?”波高獸探頭試圖看照片。
神原拓也見狀将照片平攤在了茶幾上。
另一邊,羽生月清走出一七七支部的門後,直接順着樓梯上樓去了,連織本泉跟過來了沒注意到。
她現在的精神狀态相當不妙,頭疼的仿佛要裂開了一樣,雙眼也完全無法聚焦。
她現在就是憑着一口氣,向上走。
至于為什麼往上面走?
自然是因為她要去天台,風紀委員的天台上肯定是沒什麼人的,要是去外面,她覺得自己搞不好根本撐不住走到無人的地方就會倒下了。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倒在房間裡面呢!
織本泉追着羽生月清出去,剛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對方搖搖晃晃往樓上走。
“你不舒服應該要去醫院吧!”織本泉追上羽生月清道。
但是羽生月清确是完全沒用理她,實際上羽生月清現在根本就已經聽不到了。
其實仔細觀察的話,也能夠發現她的雙眼也是完全沒有聚焦。
她上樓梯似乎完全是憑借着肌肉記憶一般,機械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你這樣不行啊!要去醫院!”織本泉看着面如金紙的羽生月清,有些生氣地伸手抓住對方手臂。
被抓住了手臂後,羽生月清重要發現了織本泉。
“放手!”羽生月清扭頭冷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