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王強決定參演的過程還比較離譜。
那天,天在下雨,他隻是下樓沒有帶傘,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家新開的商鋪。
“你好,賣傘嗎咱們這兒?”王強頂着大雨跑進屋裡,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擦幹腳上的雨水,擡頭的瞬間,他看到了一位天使。
“所以哥們兒,你就這樣被忽悠過來拍黑曆史了?”聞盛樂和王強并排坐着,遞給他一罐飲料。
“額,其實不是。”王強反駁,他怎麼會是區區顔控的膚淺之人?
“那?總不能是友愛鄰居吧……”聞盛樂想不到理由。
“其實還真是友愛鄰居——不過不是我友愛鄰居,是鄰居友愛我。”打開易拉罐,王強灌下幾口,眼睛時不時的睨向人群聚集處,随時注意導演有沒有找自己補鏡頭。
他嘴巴不停地分享:“真實的原因是我要進行社會實踐,于是想起家樓下的新店。”王強回想起當時自己的舉動就有些好笑。
“我跑過來鼓起勇氣問老闆能不能給我簽實習證明。他說行,我就入職了。”
“然後我就發現這家店的特别。”想起自己真正發現真相那天,王強的眼睛閃閃發亮:“真和做夢一樣,沒想到自己鄰居就是神秘側的大人物!”
“可不是嘛,我在地攤上看到老師時也沒想過那是我命運的轉折點。”聞盛樂無比認同。
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妙,不在于你日複一日地努力做了什麼,某天你心血來潮的幹了某件事,就發現命運就此拐個彎。
“我在二号哥手底下打工,有一天老闆過來說有個活交給我幹,問我幹不幹。”大學生手舞足蹈。
“我一聽老闆詳細描述幹啥,心裡就一個想法——還有這好事?!
當機立斷啊我就答應下來。
“是你,你答應不?”他還揪揪身邊的聞盛樂。
聞盛樂沉默,但他的沉默很能說明一切問題。他轉移話題問道:
“那你這實習證明簽了嗎?”
“簽了。”
兩人忽然都沉默下來,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一口接一口的接着灌飲料。
那邊導演在審片完成之後,高聲喊道:“影片很好,沒有問題了,我們可以散夥了!”
“好!”衆人啪啪鼓掌,接下來的幕後工作就交給程銘乘和他的團隊。
……
日子說不上平淡的過去,很快,有一項急事找到了伊諾這裡。
“給很多卧底線人檢查?很多是多少?具體有幾位呢?”伊諾放下手裡裁剪好的布料,翻動自己的行程表。
他是真的很忙,總有忙不完的事。
但給卧底線人們檢查靈魂也是他早就應承好的,那隻能繼續排時間,将某些不着急的工作繼續後推推。
解釋然開着面包車,語氣認真,但帶着一絲莫名的感情。
“這一批有12位,都來自北望省。”拉開後門的位置,邀請伊諾進入。
伊諾爬上面包車,好奇的左看右看,發現車裡并沒有人存在:“我還以為這12人都在車裡。”
解釋然拉開駕駛室大門,登上去啟動汽車:“小型面包車車載六人,怎麼都不可能裝12個人吧。他們都在基地等候你呢。”
伊諾乖乖坐好,愛加德照舊把自己僞裝成圍脖,盤在他的脖頸,配伊諾共同出門。
“你為什麼要開容量這麼大的車?”伊諾疑惑,他記得解釋然的車是一輛很帥氣冷酷的越野,平時都是用那輛車接他去特安局做教學。
“沿途還要接一些領導。”具體的事,解釋然沒有講,伊諾便也識趣的不再多問。
反正等人上車了,他自然也知道嘛。
愛加德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捋順伊諾的發絲,伊諾正想着還是将長發編起來,随口搭話:
“你說北望省這一批有12人,難道北望省還有下一批嗎?”
“是的,而且不隻是北望省,還有其他省市的卧底線人們,都在一批批趕來的路上。”
出了十恩社真有邪神這樣毀三觀的事之後,寰宇國對非法宗教打擊更加嚴厲。
已經不單隻是十恩社這一個邪教,隻要是任何一個未被官方承認的非法宗教,其中的線人都被安排秘密登記,一批一批來一諾這裡做精神檢測。
就怕再出現一個“邪神pl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