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兒,你把衣服脫了吧,我支個樹枝架子,挂上面一會幹了。”
王連越說了聲,從旁邊林子裡撿了幾根樹枝,撿漏的支了個衣架,挂他們衣服足夠了。
“全脫了?”清哥兒環顧四周,确認周圍沒有其他人,但是這是在外面,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這地方除了我沒人知道,沒人看,濕衣服穿在身上多難受。”王連越說道。
“那好吧。”
清哥兒也是覺得身上不舒服,他将身上衣物脫幹淨,整個人泡在水裡,水很清涼,清哥兒坐在底部岩石上,舒展了身子。
王連越将清哥兒的衣服晾好,他也脫了衣服,下了水,坐在清哥兒身邊,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在白天,如此坦誠相待。
“水潭這麼大,幹嘛挨着我,”清哥兒有些不好意思看,擡起手推人的胸膛,“你往那邊去點。”
“不要,夫郎,我想親親你。”
王連越非但沒有走,還拉着他的手,離得很近了,清哥兒白,泡在水中,纖細的身體若隐若現,令王連越口幹舌燥。
“不、不行,這是在外面。”清哥兒全臉通紅,瑟縮着脖子,隻剩頭漏在水面,“有人看到怎麼辦。”
“沒人看到,我就親親,什麼也不幹,好不好?”王連越的額頭抵上他的額頭。
(zjk大人,就是親嘴泡澡而已)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輕輕地,觸碰着清哥兒的嘴唇,淺嘗辄止,細細品味,随着喘息聲越來越重,兩個人也貼的越來越近。
“唔,好涼,水會進來,我們,我們出去做,唔王連越!”
後面的話,清哥兒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王連越隻顧着埋頭苦幹,清哥兒從水潭中央被頂到背靠着石壁,爽的直翻白眼。
水裡的花花看不明白,以為兩個人在玩耍,也想加入其中,它從水裡跑過來,湊近了舔清哥兒的臉。
清哥兒難為情的蜷縮着腳趾,哭着喊着讓花花走,王連越終于分出神來,呵斥走了花花,岸上趴着的大黑叫了一聲,花花立刻從水潭跑了出去。
太陽西沉,火紅的落日餘晖照在清哥兒的臉上,清哥兒睜了睜眼,難受的翻了個身,他太累了,後面王連越将他從水裡抱出來穿了衣裳,他動都沒動。
“醒了?好夫郎,日頭落山了,咱們是不是該回了。”王連見他動,趕緊趴在他身邊哄人。
“煩人,我走不動路。”清哥兒聲音軟綿綿的,跟他整個人一樣,提不起力氣。
“我背你。”
說是這麼說,但是念及到王連越的瘸腿,背着走了一會,清哥兒就下來自己走了。
回到家,旁邊漁哥兒一家子已經開始做晚飯了,他們家地還算多,這幾天都要忙活地裡的事,哪能像清哥兒他們一樣偷閑。
“這是去山裡了?山裡涼快,全村也就你們能偷偷閑。”漁哥兒抱着孩子看。
“對、對啊,去山裡轉轉,打點野味,哈哈。”還好王連越回來的時候,順手逮了隻雜毛野雞,清哥兒還能找個借口。
雖然借口找到了,清哥兒還是要羞得頭頂冒熱氣了,他大腿根還疼,走路姿勢很别扭,生怕漁哥兒會看出來,沒敢多說話,閑聊了幾句就趕緊進屋了。
“羞什麼,你這臉這麼紅,一看就是心裡有鬼啊。”王連越還跟在他後面笑話他,氣的清哥兒擡腳踹人。
“好了好了,我去煮點粥,你先歇歇。”
晚上吃的是大棗粥,大棗是蘭玲姐拿過來的,個個飽滿,煮了粥特别甜,清哥兒喝了粥,躺在床上,很累,卻睡不着。
“咋了?不困?”王連越收拾好上了床,見他還睜着眼,關心的問。
“我總感覺肚子裡有水,漲的難受,都怪你,害得我睡不着覺。”
清哥兒摸着肚子哼哼唧唧,王連越趕緊捂熱了手給他揉肚子,邊揉還邊問好點沒,半響也沒人回話,王連越低頭一看,他的小夫郎早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