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環他的腰,這不就是投懷送抱,崔璟心裡得意,自然禮尚往來,一雙大手上下摩挲。
也不知着了什麼什麼魔,比這小東西骨肉豐潤的美人他不知見過多少,比如南館裡的那隻青鸾,偏偏這隻小麻雀讓他忍不住上手。
前兩日沒摸着人倒還能忍,現在人在手上,崔璟哪裡還能忍。
楊柳腰,翹屁股,細白腿,除了要幹活的手,身上其他地方都異常滑膩。他恨不得立刻剝了小東西的衣衫,盡情舔舐。
摸着摸着,崔璟感到懷中燙了起來,松開一看,小東西從臉到脖子紅了個遍。崔璟心裡膨脹,他不過略勾勾手,這小東西就羞成這樣,若他再裝裝,豈不是主動張開腿讓他耍弄。
許是将人弄到手了,崔璟現在心情極好,說話舉止如春風般和煦,與原先那不可一世的兇惡樣判若兩人。
白雀年紀小,哪裡見過崔璟這樣變臉如翻書的人,以為崔璟以前對他兇惡是因為自己不解風情,這才讓崔璟發脾氣。他心裡十分懊惱,今日才知道崔璟的心,以前倒白白辜負了。
他又想到從前服侍過的小倌含杏,十五歲時被一個年輕舉子贖了身,舉子對李媽媽說這輩子隻有含杏一人,會好生照顧,李媽媽雖然罵了含杏幾句癡心妄想,但還是把搖錢樹放了,後來便沒有含杏的消息。
李媽媽說許是跟着舉子離開了遙城,過好日子去了。
如今他十五歲了,也像含杏遇到了想要照顧自己的人。
崔璟抱着人說了一堆話,酸得自己牙顫,不過見白雀似乎很受用,一張臉含羞帶怯,很是好玩。
這些話他信手拈來,能逗人取樂,他自然不會吝惜。
“主人,水備好了。”
寒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崔璟松開白雀,輕輕吻了下他的額頭,“去吧,等你洗完了,我陪你吃飯。”
白雀頂着一張紅臉,被寒英領去了浴房。
少頃,吉慶樓的席面送到了,寒英指揮老妪擺桌,忙完了才請崔璟入座吃飯。
崔璟自然不會等白雀,坐下便開始吃,吃了兩口覺得膩味,也就放下了筷子。
寒英方才在門外守着,崔璟那些酸掉牙的話他聽了七七八八,心中頗為不解。
崔璟見他欲言又止,笑道:“你吃蒼蠅了,有什麼話就說。”
四下沒有其他人,寒英也放松下來,一屁股坐下給崔璟倒了杯酒,“主人,我實在想不明白,那麼多美人上趕着貼您,您卻…我自小跟着您,您何曾這般過,便是廣陵王殿下,您也不曾這般示弱。”
“示弱?”崔璟聞言哭笑不得,“你覺得我在示弱?”
寒英點了下頭:“主人,為了一個…您何必,我瞧他雖出身煙柳,但不會侍奉人,若您想要個暖床解悶的,我明兒就給您尋更好的來。”
崔璟抿了口酒笑道:“寒英呐寒英,你從小跟我,竟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什麼道理?”
“實強而示之弱,實勇而示之怯。”崔璟放下酒杯,笑得雲淡風輕,“隻有強者才能示弱,弱者隻能逞強。你瞧瞧剛才他那副三貞九烈的樣兒,我若來硬的,他不得撞強啊。”
寒英恍然大悟,笑道:“哎喲,他不過一個小玩意兒,您怎的還用上兵法了。”
“這哪裡算兵法,不過收買人心而已。”
收買人心這事崔璟最是擅長,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是他慣用的手段。
前面的巴掌他已經打得夠多了,現在得讓小東西甜甜嘴,若這小東西不知深淺,恃寵生嬌,以下犯上,那便再打巴掌。
恩威并施,張弛有度,見好就收,憑誰都翻不出他崔璟的手掌心。
崔璟越發得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那小東西膽子小,又蠢得出奇,也不必擔心他出去亂說,毀我名聲,到時候玩膩了,給他些東西送走就是了。”
寒英垂眼想了幾瞬,問:“那…給多少合适?”他也是第一回幫主人處理這種事,縱然他有心想多給些,但也得讓主人給個大概數目。
崔璟将酒一飲而盡,随口道:“好歹陪我一場,就把這處小院子給他吧。”
寒心點了下頭,記在了心裡。
他家主人出手向來大方,那孩子陪主人一場,也算因禍得福,有了這房舍,那孩子後半生也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崔璟拿着筷子,看着滿桌佳肴隻覺得油膩,不滿道:“這吉慶樓從哪裡新尋的棒槌,沒一樣能入口的。”
寒英輕聲問:“要不我回家裡讓人做了送來?”
崔璟嫌難得等,讓他去夜市買些細巧小吃回來,他墊墊算了。
寒英笑笑,心道主人還是小孩子口味,喚來小童提食盒,帶着人出門買吃食去了。
正當崔璟挑三揀四,一擡眼看見白雀披着濕漉漉的頭發,新鮮水嫩地走了進來。
白皙如雪的肌膚被水汽蒸得微紅,幾縷濕發貼在臉頰上,未蹭去的水珠順着修長脖頸淌進了衣領,洇透了白色裡衣,隐約可見兩顆粉嫩肉球。
崔璟不自覺放下筷子,咽了咽喉嚨。
灼灼目光難以忽視,白雀慌亂垂下頭,“我……”
崔璟勾唇,柔聲喚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