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了！我玩不過你們！”馬克斯喊道，“天啊，波爾蒂！不要撓我，别逗我笑，我肋骨疼！”

兩個人在護士聞訊趕來前落荒而逃。

又過了兩天，範巴斯滕和馬爾蒂尼也匆匆來到醫院。

“你們居然空手來看我？”馬克斯睜大雙眼控訴道，“我以為你們起碼會給我帶點吃的！”

“等你去米蘭，想吃什麼都行。”馬爾蒂尼仔細觀察了一下馬克斯的狀态，回答他。

範巴斯滕坐到窗邊的椅子上，剝開桌子上的香蕉，塞到馬克斯手裡：“你吃這個。”

随後他說：“米蘭球迷論壇都炸鍋了，我之前都沒想過居然還有那麼多球迷記得你……明明你14歲就離開了米蘭。”

“看來是我們對你的特訓還不夠。”馬爾蒂尼接着說，“意大利青訓出身居然還被後衛下黑手了。”

“我沒想到他會那麼明目張膽。”馬克斯小聲回了一句。“話說，你們一個二隊教練、一個球隊隊長，是怎麼請假在賽季中跑到國外的。”

“我跟施密特說需要來德國考察青年才俊。” 範巴斯滕面不改色。

“而我需要來看看我們米蘭的未來。”馬爾蒂尼眨了眨眼。

***

在馬克斯出院前一晚，克羅斯又過來了一趟——之前他多是在訓練間隙到醫院看看馬克斯，陪着說說話，這次他手裡還額外帶了個飯盒。

“土豆湯，”克羅斯的語氣平淡，耳朵卻有點紅，“你嘗嘗看。”

馬克斯接過飯盒，指尖似是不經意間蹭過克羅斯的手背：“哪裡來的？”他觀察着克羅斯的表情，“你自己做的？多少次後成功的？”

“讓你吃你就吃。”克羅斯移開視線，悶悶地回答。

馬克斯喜滋滋地把湯喝完——味道很家常，但他非常高興。

他甚至還想吃掉碗底的湯渣，可惜邊上沒有面包，他隻能試圖用勺子刮上來。

“哎，底下就别吃了。”克羅斯過來搶走他手裡的碗。

馬克斯見狀，突然低下頭，手按住肋骨：“嘶……”

克羅斯立刻俯身：“怎麼又疼了？我這就去叫醫生——”

話沒說完，就被馬克斯拽住了領子。

兩人鼻尖幾乎相碰。

“騙你的。” 馬克斯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克羅斯僵了兩秒，突然把冰涼的掌心貼在馬克斯額頭上：“額頭很熱，看來是發燒了，我去叫醫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