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的陽光正好，訓練間隙，馬克斯被施密特請去了主席辦公室。

“出什麼事了？” 馬克斯擦着汗，他的訓練服還濕漉漉地貼在身上。

施密特将一份傳真推到他面前：“皇馬正式報價卡卡，6500萬歐元基礎轉會費，外加1000萬浮動條款。”

馬克斯皺起眉頭，拿起傳真快速浏覽，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紙上，将那些數字映得刺眼。

他說：“卡爾德隆打電話來了？”

“是的，昨晚深夜。”施密特歎氣：“博斯科今早也聯系了我，說皇馬承諾給卡卡1200萬歐元年薪。”

馬克斯冷笑一聲，将傳真扔回桌上：“7500萬？我們缺這點錢嗎？”

他又飛快算了下，接着說：“皇馬報的是稅前，交完稅裡奇還是900萬的年薪，跟米蘭是一樣的，他一定還有别的理由沒說。”

馬克斯站起身，走到窗戶前。

主席辦公室的視野最好，從這個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整個訓練場——卡卡正和羅納爾迪尼奧練習一配合，巴西人标志性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耀眼，皮爾洛在跟内斯塔說笑，加圖索标志性的大嗓門隐約可聞……這是一支他已傾注心血的、心愛的球隊。

“現在還不知道卡卡本人……”

“博斯科具體說了什麼？”馬克斯打斷道。

“博斯科說，皇馬承諾以卡卡為核心建隊，而且……”施密特猶豫了一下，“他認為在米蘭，卡卡的發展已經到頂了。”

馬克斯狠狠地拍了下桌面：“荒謬！”但随即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坐回沙發上，語氣逐漸平穩：“你單獨找下裡奇，跟他好好說一下球隊的計劃，不用再去找博斯科了……如果裡奇也下定決心要走，那我也不攔着了。”

窗外傳來一陣歡呼，馬克斯瞥見卡卡完成了一記漂亮的淩空抽射。

這個畫面讓他胸口發悶，于是迅速轉移話題：“席爾瓦怎麼樣了？我看他上場頻率并不高。”

“後衛畢竟還是吃經驗的。”施密特聳了聳肩，“不過保羅現在正在帶他……”

說到這，施密特停頓了，插入了另一個話題——

“保羅跟你說了吧？他計劃明年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