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神色冷凝,單手抵住,再用力一推,直接将趙賦推倒在地。
而後轉頭,語氣認真地替楚漪後怕,“幸好你和他分手了。一言不合就要擡手打人,若是結了婚,肯定就會家暴。”
“你……”
趙賦聽他當着自己的面就潑污水,背後還不知道怎麼抹黑他,“姐姐,你别聽他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對姐姐動手呢?我打我自己都不會打姐姐的……”
他捏着拳,像揮向高大的男人,卻又怕坐實自己家暴男的身份。
那個可惡的老男人,輕蔑的眼神,赤裸裸的,不加遮掩。
沈均低下頭,神色變得溫柔,“太冷了,我們走吧。”
趙賦隻能任由他們離開,楚漪的冷漠和平靜,讓他無從下手,滿心都是悔恨和不甘。
長久站在外面,他一身的冷意,手掌凍得紅紫,可人卻仿佛感覺不到冷一樣。
另一邊,沈均帶着楚漪上了車,一路上,男人都緊抿着唇,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楚漪感覺到抱歉,短短兩天,就讓他遇到了前男友對她三番兩次的糾纏。她轉頭看向車外,城市的燈光斑駁陸離,車喇叭聲響陣陣。
車子一路順暢,駛進了蘭府地下車庫。
停車,熄火,人卻沒有下車的意思。
蘭府是新建成的小區,入住的人并不多。晚上的車庫,除了偶爾的車駛進來,隻有不太明亮的燈光。
氣氛莫名。
車内溫度很高。
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終于開口,卻是驚雷,“我在吃醋。”
楚漪後知後覺:“?”
“他一直叫你姐姐……”
趙賦比楚漪小三歲,從認識開始,他就開始叫楚漪姐姐。他曾經說過,這能拉進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是他對楚漪獨特的稱呼。
楚漪為難,沈均比她大十歲,難不成,也叫她姐姐?
他若是敢叫,她也不是不能答應。
沈均簡直被她的腦回路氣笑了。他解開安全帶,轉過身,将楚漪籠罩在身下,誘哄着,“你叫我……哥哥?”
哥哥。
陳洵美一直叫趙賦哥哥。
太羞恥。
楚漪有些叫不出口。
既然叫不出口……
想着即将要做的事情,男人的呼吸重了起來。面前的女人背依靠着座位,被安全帶束縛,身前是他的胸膛,她避無可避。
紅潤的唇,仿若在無聲邀請,任他采撷。
男人的右手捉住了她的左手,握住,左手探向她的肩頭,輕松按住了她的後脖子。他低下頭,做了在荟萃一見面就想做的事情。
車内熱氣氤氲,車前窗起了一層霧氣。哪怕有人近距離走過,也看不清車内正在做什麼。
許久,男人依然沒有放過,他含着她的唇,繼續催促,“叫我。”
懷裡的人沒有出聲,他滿意地輕笑一聲,繼續攻城略地。一直到楚漪承受不住,嗚咽一般叫了一聲“哥哥”。
聲音很輕,卻一下子撩撥到了男人的心弦。
男人親得更起勁。
見他說話不算話,楚漪右手握拳砸他的胸膛,卻被緊實的肌肉回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