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門後親吻,一回生二回熟。
男人低聲誘哄着,“把嘴巴張開……”
楚漪沖動的勇氣過後,又是被動承受他的啃舐。
這個男人時而溫柔,如春風吹過面頰,撩撥人的心弦,時而狂暴若疾風驟雨,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她單手推拒着他,結果手被他舉起,按在頭上門的位置。力度有些大,楚漪不高興,咬了他一口。
男人卻更興奮了,他懲罰似的,也回咬了她一口。
但力度很輕,咬住之後也沒有松開,用牙齒輕輕攆磨。
“不要……”
聲音軟的不像是自己發出來的。楚漪被吓了一跳,自己聲音怎麼會這樣了……
軟軟糯糯的……嬌媚。
男人低聲笑起來,帶着磁性的共鳴,極其好聽。楚漪顫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有着極為優越的外貌,矜貴疏離的氣質,連聲音也動聽。
幾乎沒有缺點的他,卻是很久以前對她一見鐘情?
想到在大廳裡的他的回答,楚漪的思緒不由翻飛起來,他是什麼時候,又在什麼地方,對什麼樣的她一見鐘情?
感覺不太真實。
而且,這所謂的一見鐘情,還是在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感受到吻着的女孩的走神,男人吮吸着她的唇瓣,讓她回神,“想什麼呢?”
他依舊貼着她的唇。
楚漪實話實說,“在想你在樓下說的,一見鐘情。”
男人頓了一下,親吻了她一下,眸光掃向她的眉眼,隻見她烏黑卷翹的睫毛遮住了神色,“你……信嗎?”
楚漪想了想,搖頭,“不信。”
“我不信,你是那麼膚淺的人。”
隻是見到美貌的皮囊,便從此情根深種,一往而深。
男人又笑,胸腔震動着,他說,“其實,你可以信。”
她對自己太沒有自知之明。
美貌是皮囊,但滋養她的一身清冷氣質,卻是她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曆練凝聚。
初見,她哭得可憐,在人生至暗時刻。
他隻是同情她的悲、她的傷,而他自己也沉浸在悲傷之中,但卻忍不住對她伸出了援手。
後來再遇,她的沉靜,她的不屈倔強,吸引着他的目光,再也不能移開分毫。從此,夢中輾轉,都是她的身影。
他想過無數次,如果她是屬于他的,他會如此刻一般,在門後按住她,在沙發、在浴室、在大床,抱住她,為所欲為。
現在,她終于是他的,他的老婆。
那麼,他便可以肆無忌憚,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心上人、天上月,在他懷裡,他隻有蓬勃的欲和無盡的望。
愛是占有。
他是俗人,免不了俗。
楚漪不知道為何,男人再度發狠起來。他将她揉在懷裡,恨不得與她合二為一。仿佛失控一般,男人狠狠吮吻着她,好一會,他才喘着氣停下。
他抱着她,嗓音沙啞到像是在砂紙上磨過,“我們現在回家,好嗎?”
回他們的婚房裡去。
他急躁起來。
楚漪被他的直白羞紅了臉。
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想接,楚漪催他去接。她理了理被他揉亂的長發,端端正正坐在了沙發上。
是徐助理打來的電話,中午和合作商一起吃飯,他在請示男人要不要一起。
房間裡很安靜,能清楚得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聲音。男人接着電話,目光卻沒有離開楚漪的身上。
楚漪小聲說:“我中午,要和南一一塊吃飯。”
言下之意,你若不去和合作商吃飯,就隻能一個人吃飯。
她撒謊了,戚南一把她趕出來了,讓她為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做準備。
但此刻看着男人的狀态,她隻想避開。
男人煩躁皺眉,按壓住心底的洶湧情緒,對徐助理說了一個“好”字。
楚漪見他挂斷了電話,忙站起身,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手機,“南一喊我過去,我先,過去了……”
她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沈均懊惱地捏拳,他不該如此情緒外露的,有些……吓着她了。
被“吓着”的楚漪,敲開了戚南一的房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調笑,“喲,寶,你今天的口紅色号,真漂亮啊。”
滿面春情,眉目含羞。是多少奢貴化妝品都堆砌不出來的好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