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猝不及防。
在他急切的舔、舐、啃、咬中,楚漪感受到了他所謂的“想”是有多想。
楚漪有些受不住,手推着他的胸膛往外。肌肉緊實,此刻堅硬如鐵,推不動分毫。
她被吻得腦缺氧。
男人猶不放過她,手掐着她的腰,将她越發深入地按入自己的懷裡,方便自己的索取。
楚漪被動的承受,她倒是想回應,但男人的動作急切、用力,根本不給她回應的機會。
到後來,她隻能放松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
房間裡一片黑暗,沒有開燈。高層的酒店房間,窗外是遠處的點點星光。夜幕沉沉,無星無月。
室内空餘交錯的喘息聲與暧昧的水漬聲。
良久,終于恢複安靜。
楚漪雙腿發軟,被男人抱在懷裡。
他們依舊站在門邊。
男人親吻着她的發,訴說着自己的想念,“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你。”
“回家的時候,家裡空蕩蕩的,那種感覺,很難受。”
“心裡仿佛空了一塊,我有些慌。”
楚漪臉上發燙,“你說得太誇張了,我們僅僅是一天都沒有見面。而且,我也和你說了,我出來了,不在家。”
而且他們在一起也沒有多久,在那之前,他回家不都是一個人?!
“不一樣的。以前習慣了孤寂,自己一個人沒有什麼。”
男人低笑,“但是,現在新婚燕爾,我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你綁在一起,有事沒事看一眼、親一口。一天沒有見到、摸到、親到,我有多煎熬。”
和“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是一個道理。
楚漪理解不了。
沈均抱着她,舒緩着聲音說道:“我媽今天去别墅找你了。”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她和你說了什麼嗎?讓你拎着行李,抛下我,就跑出來了。”
楚漪不想讓他誤會,那麼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何況沈夫人根本就沒有為難她,“沒有,她給我送了卡和玉镯,她人很好。”
男人追問,“我不信,不然你為何會突然決定出來住?”
明明原本都好好的。
她突然出來住,一定是有原因。
楚漪習慣性咬唇,她這個習慣不太好,一旦心裡在琢磨事情,或者注意不定的時候,她就喜歡咬唇。
感受到她的沉默,男人修長的手指摸了上來,一直摸到她的唇。
他手指伸了進去,阻止了她的牙齒對唇的折磨。
“别咬,想咬就咬我。”
男人頭垂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在暗夜裡透着别樣的魅力,異常性感。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間、口間。楚漪頭往後靠,身後是門,避無可避。
“你……拿開。”
她口齒含糊。
怕惹惱她,男人不敢太過火,隻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唇,便将手指拿了出來,然後湊到自己的唇邊,伸舌舔舐。
楚漪:“……”
雖然看不清,但他們抱在一起,他的任何動作,她都一清二楚。
啊啊啊……太羞恥了!
男人猶不放過她,“是我媽說了什麼,讓你選擇了出來住,目的是為了……躲我?”
“為什麼……要躲我?”
為什麼要躲他,這個不好回答。
楚漪也怕他會誤會沈夫人,隻好說清楚,“阿姨說,你有一間畫室。”
她清楚感覺到,在她說出“畫室”的一瞬間,他身體僵直了一下,而後才恢複。
沈均很珍惜能有和楚漪在一起的機會,既然在一起了,就不要有誤會的存在。所以,他在知道,可能是他媽說了什麼,導緻楚漪臨時起意要出來住,他立刻追了過來,并且一直追問楚漪原因,就是怕有誤會,陰錯陽差,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很清楚,現在的楚漪,對他并沒有什麼感情。
“想去畫室看看嗎?”
“還是說,你怕在畫室看到你難以接受的東西,所以才走?”
沈均熱情邀約,“你這會感覺怎麼樣?如果可以,我們現在就回去,我也沒有遮掩作弊的時間,可以讓你看到真實的畫室模樣。”
楚漪日常作息正常,吃得多,也保持運動,她生理期的時候,除了第一天的輕微不适和提不起精神之外,其他的時候基本沒什麼感覺。
她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