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被踢了回來,還請君入甕地、暗指着屈打成招。
花不甜都不用說得太明白,就讓所有人有相同的感覺:被冤枉!
谷魏吧嗒着滋味,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誰不是江湖閱曆一大把?都知道是個明擺着的坑,真換做是他,也不會往裡面跳啊!
可他嘴上不能這麼說,隻能拿班作勢地、按前面的套路來:
“花仙官不配合,那我們這案子要如何完結?人人都這麼抗拒調查,薩爾瑪城有沒有赤龍幫,還有何意義?本座奉勸花仙官:适可而止,各守本分!”
花不甜抱着雙臂搖頭,“呵呵呵...那,坤道要說...不去呢!?”
馬走連環,順勢将軍!
“不去?呵呵呵...”谷魏感覺頭疼,卻硬着頭皮,走了個‘死循環’:
“那就...又回到最初的局面了——拿你回去!”
“你敢!?”花不同好半晌沒吱聲,此時火起!
然而,還沒等他蹿到前面去保護妹妹呢,就被人群外面一人驚到:
“呔!我看誰敢動花仙官一根手指頭!”
随聲而來的,是一位華陽境九階修為的仙郎,沖虛界頂流存在!?
他身着草綠色江湖勁裝,手持一柄長長的玉笛,于萬千人海之上,踏雲而入。
風度翩然,八洞神仙!
花不同和花不甜一見此人,登時大驚:
“姬霑!?”
“殿下!?”
再見花不甜,瘋王子笑得小胡子都要飄起來了,礙着人多,他想要正規見禮。
卻沒想到,花不甜情緒失控,一頭紮進其懷抱裡,哭得稀裡嘩啦的!
她口中,還有不近人情的埋怨:“你怎麼才來呀!?幹嘛不早點來!?”
當衆這一出,搞得姬霑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隻能憨笑解釋:
“我也是第一次來此界啊!那三界的門還都不一樣,我是提着豬頭找不着廟門!不知道尋了多久,才算抵達這裡。還要尋找你們的蹤迹,當真廢了許多功夫!怪我怪我!”
花不同在一旁看着,心裡有無數個别扭,就差胃酸湧到臉上來了。急忙打岔:
“這裡是非太多,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小兩口久别重逢,也想找個沒人的所在,三人便爽然而起,在數萬仙家的矚目之下,快速消失在天際。
四龍會十幾萬弟子,硬生生地、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此界巅峰修為,連說話都是‘那三界’、‘那三界’的,怎麼看,怎麼像是上界下來仙人,誰敢去招惹不痛快啊!?
谷魏也大覺丢人,命弟子們驅散圍觀者,帶隊返回,這才将薩爾瑪城的天空露出來。
再見小情人,花不甜比豆包都黏,摟着姬霑不撒手。但她卻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說自己落魄鳳凰不如雞?那還是龍神了嘛?
所以,飛出去一段路程之後,花不甜就恢複了容止,嚴肅地詢問道:
“你自己來的?小丹山如何?洞靈界怎麼樣?”
姬霑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言說衆人都在尋找她們。
花不甜假裝淡定,“切!本宗就是來曆個劫,才離開一年而已,至于大驚小怪的嘛!?”
花不同也從旁助攻:“妹夫多慮了!我們就是沒有彄環,缺少回小丹山的傳送門,要不然,哪用得着你們擔心呐!?有我呢,放心吧!”
姬霑聽着他的老子婆娑,一個勁兒地翻白眼:就是因為有你,我才不放心呢!
瘋王子心裡嘀咕一通,便決定給舅哥添堵,爆個大冷門出來:
“妹夫!你...當爹啦!”
“啊!?”花家兄妹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