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幸好他沒有給老公2和老公2.2打電話,這麼一排除的話,老公1一定就是總裁了。
文瑾舒了口氣,美滋滋的等着總裁老公來接他,然後美滋滋的等到了一個張一甲。
厚厚的啤酒底眼鏡折射出亮白的光芒,張一甲屁滾尿流的撲過來,文瑾幾乎以為他把自己當成什麼救世主。
“我正找你呢,你怎麼在這裡啊。”
他拽着文瑾袖口,就跟下一秒文瑾就要跑了一樣,低聲問道:“誰讓你到這兒來的。”
文瑾不明所以的眨眨眼,雖然張一甲這話問的有點奇怪,但他人不錯,又好騙,文瑾也不讨厭他,“我那個總裁對象啊,他讓我在醫院大廳等他啊。”
張一甲不動聲色道:“那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麼大廳。”
“住院——”文瑾眼睛睜的老大,失聲道:“這是住院部大廳!?”
“咱長着兩大眼睛能不能派上點用場,跟我走吧,我剛好去車庫順路帶你過去”,張一甲不由分說的拽着文瑾就走。
文瑾下意識的跟着他走了兩步,随即反應過來,
“不對啊,你去車庫我去醫院大廳,這在一個方向嗎?”
“在呀”,張一甲繼續胡編亂造,戴眼鏡的好處就是文瑾根本發現不了他撒謊時狂眨的眼睛,“車庫就在醫院大廳下面,還比你從上面走近,要不然繞一大圈呢。”
文瑾:“哦哦好,你手上輕點,抓的我疼的。”
傻子總不會騙他的吧。
下車庫走了沒幾分鐘,張一甲電話忽然響起,就連文瑾都聽到了對面護士催命似的咆哮聲,張一甲吓的一鼻子汗,眼鏡就跟滑滑梯似得不停往下溜。
他愧疚的看了眼文瑾,捂着話筒道:“你看前面那輛豪車,拐過去就是醫院大廳了,就幾步路,你自己走一下啊。”
“沒事沒事,我自己過去,你忙你的去”,都是被資本家奴役的打工人,理解一下也是應該的。
張一甲跑了。
偌大空曠、陰風一陣一陣的車庫裡隻剩下了文瑾,和一堆黑色箱式特種汽車,俗稱殡儀車。
真的好鬼氣森森……
文瑾縮着脖子輪起腿就跑。
手腕猛地被斜後方伸出的一雙手抓住,又冰又涼,帶着讓人心驚膽顫的觸感,身後傳來一股極大的力,文瑾打了個踉跄,掉到一個微涼的懷裡。
少年瞳孔放大,“救——”
一句救命還沒喊完,兩根手指順着他張開的唇塞了進去,壓住舌根,指骨根部抵着他上牙。
脆弱的喉嚨被侵犯後帶起一陣陣作嘔欲,文瑾眼裡冒出淚花,嘴角被撐開的極大,似乎都能感覺到泛濫的口水即将溢出。
男人另一手環着他的腰,指尖近乎暧昧的在他身側婆娑了幾下,感覺下一秒就要順着他的短袖下擺揉進去。
耳邊響起狠辣的聲音,“不許叫,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上了,強健男人可不算強健。”
文瑾嗚嗚兩聲,用力搖了搖頭,害怕的樣子不似作假。
“手背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