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世界偏愛的主角受,面試自然是順順利利地通過了。
不僅如此,顧酌為了還原劇情,将三樓的崗位讓給了顧宵。
主管麗姐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在看到顧宵不亞于顧酌的容貌後,還是點了點頭。
就這樣上了兩天班,77提示,下一個劇情點要來了。
主角攻回國,在處理了幾天工作,終于抽出時間和好友聚會。
這次可不隻有季澤南。
還有炮灰攻一溫習玉、炮灰攻二李孟澤。
他們四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三年前主角攻出國四人團才分開,各自發展事業。
如今重聚,季澤南早就在群裡吆喝着要給他們品嘗一瓶好酒。
所以,地點又訂在了暮色。
看着光屏上三個被标紅的人名,77高興得上蹿下跳。
【太好了太好了宿主,八個嫌疑人一下就來了三個,說不定咱們今天就能找到碎片了!】
顧酌慢條斯理地擦拭着手裡的酒杯。
【别高興得太早,我們連碎片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不不,宿主,隻要距離足夠近,我是能感應到的!】
它揮舞着小翅膀飛到顧酌肩頭,下一秒就被抽飛出去。
暈頭轉向的時候,突然感應到熟悉的氣息,它正好撞在了一個人的胸口。
江宴甯剛走進門,朝二樓的季澤南揮了揮手,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疑惑地拍了拍胸前的衣服。
擡眼,正對上顧酌灼灼的目光。
順着他視線的方向,江宴甯低下了頭,連忙把手拿開,腳步有些慌亂地離去,心中暗罵了一句“流氓”。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77扭捏着飛向顧酌,整個球變成了粉色。
【宿主,好Q彈哦~】
顧酌冷冷地看了它一眼,【沒有下一次。】
過去了這麼多天,江宴甯身上的苦咖啡味已經很淡了。
想到他在暮色裡走一圈,就會染上别的氣息,顧酌内心沒由來地産生一股焦躁。
他知道,這是Alpha對伴侶刻在骨子裡的占有欲。
……
江宴甯走進包廂,和朋友們逐個擁抱。
最是跳脫的季澤南往他懷裡塞了一瓶酒,“宴甯來的最晚,先自罰一杯!”
溫習玉坐在沙發上,扶了扶眼鏡,跟着起哄。
“是啊!某人悶不吭聲回了國,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還得再罰一杯!”
李孟澤摟着最近新交的女友,吊兒郎當地癱在座椅上,語氣很是幽怨。
“說好了回國那天我去接,結果我早早趕過去,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打電話也打不通,還是南子告訴我我才知道,你早就回了。為了補償我,你再罰一杯!”
江宴甯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好友怨氣重,也就沒有推脫,利落地喝了三杯。
“抱歉,那天和南子喝完酒回去就病倒了,整整兩天才緩過來,所以今天剛忙完工作就來找你們了。”
江宴甯那天開完早上的會議就發起了高燒,窩在家裡兩天沒出門,好好養着身體。
季澤南附和着點頭,“對對對,宴甯前天病得昏昏沉沉,我可以作證!”
溫習玉和李孟澤也不是真要找茬,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又喝了兩杯,溫習玉酒量不好,已經有些微醺,雙頰變得粉紅。
他一隻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去扒拉江宴甯的衣服。
微涼的手指有意無意拂過腰間,江宴甯不着痕迹地避開,無奈地看着他。
“怎麼了?”
“你這次回來,老宅那位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生怕我回國搶他寶貝兒子的東西呗,一進門就賞給我一個大花瓶。”
回想起昨晚晚,江宴甯眸光微冷。
若不是他躲得及時,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了。
溫習玉借着酒勁大肆吐槽。
“這個老眼昏花的,明明都是他兒子,怎麼就能區别對待成這樣!要我說,你就直接把他擠下去,讓他什麼也撈不着,氣死他!”
“不用,我對他的公司不感興趣,那些股份是我媽留給我的,我也不想還給他,索性就這麼耗着吧,反正他沒幾年好活了。”
“行吧……”
另一邊李孟澤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立馬湊過來犯賤。
“喲,溫老師才兩杯就倒了?啧,連我家思思都比不上了。是吧,思思?”
名叫思思的姑娘亮出手裡的空瓶,将嘴裡的最後一口酒渡給了李孟澤。
意識不清醒的溫習玉最經不起挑釁,騰一下站起來,猛灌了一杯。
沒過多久,就抱着江宴甯的手臂口齒不清地說着什麼。
“右右,你别走……你等等我……”
季澤南湊過來看了一眼,樂了。
“都這麼多年了,還在念叨他的右右呢?”
江宴甯聳了聳肩,他對溫習玉的白月光也很是好奇。
傳說中的右右到底長什麼樣,讓溫習玉惦念了這麼多年。
“算了,别管他了,等會找人把他送去樓上房間就好。來,咱們繼續喝!”
多年不見,幾人之間還是能聊出很多話題,結束時,隻有素來穩重的江宴甯意識尚存幾分清醒。
李孟澤早在興緻最高時,帶着女友去了樓上。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江宴甯晃了晃腦袋,将包廂的大門一把拉開。
守在門口的顧宵被吓一跳,很快又反應過來,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
“去,去叫人來把他們送去樓上房間,你應該知道他們常住的包廂吧,别送錯了。”
麗姐之前特别叮囑過,顧宵不敢忘記,連忙點了點頭。
屋内有兩個醉鬼,顧宵一個人送不過來,隻好下樓,叫了唯一熟悉的人,顧酌。
顧酌等的就是這一刻,帶着77走上了三樓。
二人進來的時候,江宴甯正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突然,鼻尖萦繞着一股熟悉的苦咖啡香。
一下就讓他回憶起了那一晚。
睜眼,顧酌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