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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夜襲匪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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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漫塔格常年風沙肆虐,晝夜溫差極大。唐棟早晨便是被這寒冷的氣溫凍醒的。他不過休息了五六個小時,便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似乎快要凍透了,唐棟忍不住搓了搓手,簡單洗漱一番,便将地上大衣撿起穿上。

床上的林書淺還在沉沉睡着,似乎夢中也感到了寒冷,她不自覺将自己蜷縮起來,不厚的被子快要團作一團,唐棟見狀,隻好又将大衣脫了下來,輕輕覆在她身上。

厚重的皮質風衣還有層熊皮内膽,外看隻是一層,内裡卻十分溫暖,一蓋在林書淺的身上,她的身體立刻舒展開來,舒服的翻了個身,連被子也扯平了不少。

唐棟好不容易暖和過來的身體失了外裝的保護,又開始發起冷來,他隻好從背包裡拿出條防風沙的薄毯子披在身上,這才拿起地圖仔細觀摩起來。

祁漫塔格環境較好,但卻在祖國的最西部,東瀛人想要運走稀土,需要橫跨整個東西,而西昆侖塔爾庫什幹則靠近昆侖山脈,然雖路途較短,卻地形險峻,尚有無人區,死亡率極高。唐棟坐在木質的破椅子上,仔細觀察着地圖,一時間竟然有些忘卻起來。

又過了不知多久,太陽漸漸升起在這片土地,氣溫不斷升高,林書淺有些熱了,她微微撇開大衣,使勁舒展了下身子。暖和的太陽照在她側臉,打出一片好看的光。她眼皮不斷顫抖,終于睜開眼,轉醒過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件深褐色的皮質大衣,她知道這是唐棟的衣服,愣了一下,大腦有些宕機。又閉上眼靠在床頭緩了幾分鐘,才真正清醒過來。

林書淺迅捷的洗了洗漱,又拿起床上這件大衣,這才忙着尋找起它的主人來。唐棟此時背對着她,看着地圖,卻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收拾好了?”

林書淺從他身後繞至身前,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衣服……多謝了。”

唐棟笑的溫和:“看樣子昨晚休息的不錯?”

林書淺卻會錯了意:“對不起,是我不夠警惕。”

唐棟收了笑看向她:“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幹我們這行的,最難得的就是能睡個好覺。”

林書淺點點頭:“你呢,你休息好了嗎?”

唐棟站起來:“勉強算吧。”

他拿着放大鏡的右手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林書淺自然沒錯過這一幕。唐棟把頭低下,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修長的五指似乎生來就應該擺在鋼琴上,而不是舉起鋼槍。他閉上了眼:似乎是因為一夜的寒冷加之手上用勁看了許久的地圖,右手有些勞累了。唐棟感到一些不舒服,卻沒放在心上,而是招呼林書淺道:“來看看地圖吧。”

林書淺也沒将那點小抽動放在心上,她快步走到唐棟跟前,看着他鉛筆勾勒出的幾塊地方:“你是在想東瀛人會優先選擇哪裡?”

唐棟欣賞的看着她:“不愧是張司令手下的參謀長,一言中的。你有什麼看法?”

林書淺沒在乎他的稱贊,心思皆放在地圖上,她仔細看了看,謹慎的說道:“祁漫塔格雖然路途遙遠,但是如果能夠達成與漠北幫派的合作,便可以省去一部分力氣,直接到喀什取貨;但塔爾庫什幹就不同了,那裡人迹罕至,危險重重,他們不會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平白犧牲掉自己的士兵。”

唐棟滿意的點點頭:“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加一筆錢,讓陳志朋的人把貨從祁漫塔格押過去,路上隻需要派些人負責保護,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稀土資源。”

林書淺同意的“嗯”了一聲:“如果東瀛人尚不清楚已經暴露,我們以有心算無心,成功或許可以。但如果我們被發現,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成功?”

唐棟波瀾不驚的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來,他看着林書淺,眼中光芒閃爍:“成功雖無把握,成仁卻有決心。”

林書淺看向他,心中已然被震撼,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絲毫不令人發笑,這不是唐棟對軍統的阿谀,而是一個軍人對國家的承諾。

吃過早飯,唐棟這才将留在喀什的商隊帶回祁漫塔格,而陳志謙也一大早就往老窩裡去,帶着弟弟和黃金準備與唐棟一行人在此會師。

唐棟雖然喜靜,素來不顯山不露水的,然而“毛志國”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土豪少爺。這祁漫塔格滿地都是漠北的眼線,唐棟便一不做二不休,帶着大夫人林翠英和二夫人蘇茯滿街遊逛去了。

鎮上還有幾家大戶,家丁若幹,平時嚣張跋扈慣了,而漠北慣見不到幾個女人,尤其是那麼水靈靈的兩個女人,她們一出現在街上,便有無數不懷好意的目光自兩側傳來。

林書淺眉頭微微皺起,卻沒多說什麼,蘇茯倒不客氣:“這破地方都是些什麼人呐,要是在重慶,老娘非把他們眼珠子挖了不可!”

唐棟沒管她這些發牢騷的話,兩隻眼睛卻一刻不停歇的四周觀察着,一家小醫館裡排起的長隊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手攬着一個“夫人”,低聲說道:“那醫館有問題,我們過去看看。”

林蘇二人默契的點了點頭,當即又進入了表演模式。唐棟帶着兩人在後頭排起了隊,然而沒過一會兒便已經輪到了他們。唐棟笑呵呵的看着坐着的女醫生:“我這肚子總有些不舒服,麻煩您給看看。”

那女醫生聞此說道:“具體哪個地方不舒服?”

唐棟搖了搖頭:“或許是左邊,又或許是右邊,我分不出來。”

女醫生擡起頭望了他一眼,站起身來:“跟我去趟裡屋,我給你檢查一下。”

唐棟點點頭,便要帶着兩人進去。可誰知那醫生卻開口阻止道:“這兩位就不必了,先生還是一個人進來吧。”

蘇茯太太脾氣上身,聞此便要發作,唐棟裝模作樣的順了順她的氣,答應了這位女醫生的要求。

一進了裡屋,唐棟便主動問道:“看長相,小姐似乎不是本地人呐。”

女醫生冷漠的點點頭:“我五年前來的這邊。”

唐棟又說道:“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茫茫大漠裡來了?”

那女醫生沒回他,而是反問道:“你還看不看病了?”

唐棟便也止了話頭:“自然是看。”

女醫生這才沒将他攆出去,而是指着一方小床說道:“把上衣解開,露出腹部,弓起腿平躺上去。”

唐棟看似老實的點頭,按她所說,解了馬甲和襯衫扣子,平躺在那一方不大的床上,女醫生右手不斷按壓着他的腹部各區域,唐棟卻敏銳的感覺到一個問題:這女人手上繭子的位置不對!

不過他曆來喜怒不形于色,如今一邊思考着她的身份,一邊遊刃有餘的回答着她的問題。一番檢查下去,女人邊開着藥方邊說道:“飲食不規律,加上這段時間生活條件比較差,胃裡出了些問題,按我這幅方子連吃三天,調整好飲食時間,不久後就會痊愈了。”

唐棟點點頭,默默起身将衣服扣好出去,蘇茯一見他出門,立刻迎了上去,仇視的眼光也不忘瞟向女醫生。林書淺則是笑着挽上唐棟的胳膊:“醫生,我家志國沒事吧?”

一聽見林書淺這話,蘇茯當即翻了個白眼,那女醫生不動神色的将一切看在眼底:“放心吧,他沒有大礙。”

林書淺趕忙言謝,蘇茯卻一個眼神也沒扔給她。唐棟好像對她這失禮的行為有些不滿,便主動開口道:“小姐,謝謝你的藥了!”

那醫生點點頭,沒再說些什麼。唐棟便帶着兩人繼續滿大街溜達:“你們認為,一個外地女人,要怎麼才能在民風彪悍的祁漫塔格立足,并且能有機會與貴人接觸呢?”

蘇茯妖娆的扭着身子說道:“當然是嫁給某個勢力頭子了。”

林書淺卻搖搖頭,看向唐棟:“祁漫塔格人煙稀少,本地的醫務人員全靠經驗治病,根本沒有懂現代醫學的西醫,一個外地人要想獲得當地人民的尊重和認可,并有機會接觸各色匪首,做醫生是最好的辦法。”

唐棟笑着點點頭:“書淺說的對,那個女人碰到我肚子上的手有問題,那是一雙常年握槍的手。這位李醫生,恐怕就是東瀛人留在這裡的一個暗探。”

蘇茯有些驚覺:“不會是你多想了吧?”

唐棟面色肅穆:“非常時期,甯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林書淺聞此心中一緊:一緻對外的唐棟敏銳度和果決度令人震撼,可如果有一天他将這份力量用到對付赤黨人身上,那就太可怕了。

唐棟卻沒管她們兩個的想法,一個上午他便帶着兩人将不大的鎮子逛的差不許多,中午回了旅店,他吩咐白蕭和常安說道:“讓人把飯送到我的房間,我們就不下去了。”

不久後,簡單的飯食送了上來,門口也站上了軍統的護衛,唐棟叫衆人先吃着,自己卻閃到一旁畫起地圖來。沒一會兒,一張祁漫塔格全鎮的地圖便展現在衆人眼前。

他拿起一個窩窩頭說道:“吃的差不多了吧?”

衆人會意,立刻将飯菜撤到一旁,唐棟将地圖展開鋪在桌子上:“今天上午我們出去轉了一圈,祁漫塔格能用于作戰的地點有三個:北邊的洪家樓、西邊的葛溝塔、中間的小教堂。”

他将這三個地方圈了起來,林書淺接着說道:“但除了教堂以外,其他兩個地方都掌控在土匪勢力手中,硬打對我們不利。今天下午陳志謙和陳志朋兄弟倆會到達祁漫塔格鎮,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就跟着他們兄弟倆去土匪老巢,探明稀土礦的位置。一旦出了意外,我們必須搶占祁曼塔格最有利的地點,将整個小鎮掌控起來,這裡是他們與東瀛人互通有無的必經之路,一旦此路不通,東瀛人又無法大規模派遣部隊橫穿整個西部,勢必要放棄祁漫塔格。”

唐棟點點頭:“今天下午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去祁漫塔格北部的喀喇沁地區,那裡危機四伏,天氣惡劣,沒有居民生活,隻有陳家兄弟倆拉起的一股土匪勢力。我們的任務是将兄弟倆控制起來,在獲取稀土位置之後,由我們的人和東瀛人合作負責押送稀土礦至喀什地區。”

白蕭點頭,唐棟繼續說道:“陳家兄弟倆和所有知道稀土礦位置的人,格殺勿論。”

林書淺感歎于他的心狠手辣,可也清楚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沒有掌握稀土萃取技術,無力開采,隻能将坐标記錄下來,以後再說了。”

唐棟有些無奈于國家積弱,可還是說道:“這夥土匪也需要清理掉,最起碼讓他們不能組建在喀喇沁地區。祁漫塔格有東瀛人的暗探,鎮上的小醫館就是其中之一,還請諸位盡量保持靜默,不要在這裡動手。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将此處作為攻防點。”

衆人立正稱是,便各自散開到屋子裡,任務看似是己方在暗,敵人在明,可林書淺卻心下難安,總覺得不妙。唐棟發覺了她的情緒,起身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林書淺搖搖頭:“我隻是有些不好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也許是我多想了。”

唐棟笑的溫和:“休息會吧,不必太擔心了。”

林書淺看着他,心情竟然莫名平穩下來,或許是他所帶來的安全感太強了。她有些調笑着說道:“唐棟,有人跟你說過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嗎?”

唐棟一愣,面上雖依舊不顯,内心卻有點不知所措,林書淺又說道:“别總天天闆着一張臉,笑一笑,十年少!”

說罷眨了下眼睛,便轉身躺下休息了。唐棟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她也會讓他多笑笑,不要總是一臉淡然。

想起江瀾,再看看眼前的林書淺,唐棟笑着搖了搖頭,找了隻椅子背對着林書淺坐下,也閉上眼休息了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敲門聲從屋外響起,一個男子走了進來:“處座,陳志謙等人已經進入祁漫塔格。”

唐棟的眼睛一下子睜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書淺聞此立刻翻身坐起,唐棟卻走到她身邊将她按了下去:“讓他放松警惕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的行為。”

林書淺無奈的瞟了他一眼,又鑽進被子裡,眼見着唐棟又要坐在椅子上,林書淺歎了口氣說道:“你到床上躺一會兒吧,昨天一夜都在地闆上,今天又隻是坐着,你的身體吃不消的。”

唐棟聞言又是一愣,他沒想到她竟然會為自己考慮,自己的身體确實有些疲憊了,眼下大戰在即,他也不願矯情,便點點頭謝過她,掀起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另一側。

連續十多天的風餐露宿加上這幾日的硬地闆和破竹椅子,唐棟的疲态幾乎是寫在臉上。林書淺自然是看了出來,她心下有些不忍,這才開口讓他躺上一會兒。

比地闆不知舒服了幾倍的床讓唐棟感覺好了不少,竟然困意生起,閉眼睡了過去。林書淺見他眼周的青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将幹淨的白毛巾沾了熱水,輕輕敷到他眼上。

唐棟十分舒服,可眼前烏黑令他有了些不知名的恐懼,林書淺的手透過毛巾覆蓋在他眼上,輕輕說道:“休息會兒吧。”

唐棟聞此安心了不少,竟然真的不再動作,他聽話的點點頭,又睡了過去。過了一會兒,林書淺出了房門,對門口守着的人說道:“你們處長正在休息,你一會兒到樓下去通知我們的人,陳志謙來了把他攔住,我去招待他們。”

那守衛有些遲疑,林書淺隻好又說道:“唐棟才睡下不久,讓他好好休息會兒吧。陳志謙那邊我去解決。”

守衛這才點點頭,趕忙去了,隻留下一個人守在唐棟門前。林書淺便帶着蘇茯她們下了樓,在大廳中等候。沒過多久,陳志謙陳志朋兄弟倆風風火火的趕來,一進門便看見坐在大廳湊成一圈玩牌的女人們,陳志謙隻好繞過去問道:“大夫人,二夫人,毛少爺在樓上嗎?”

蘇茯磕了口瓜子,将皮吐在他腳邊:“我們家志國這會兒還在睡覺呢,勞煩您等會兒再上去。”

陳志朋眉頭皺了起來,剛要發作,陳志謙卻攔下了他。蘇茯見狀說道:“志國這回可帶了不少先進的軍火,你們要是不想要了,現在就可以走,不送!”

林書淺佯裝生氣:“這輪到你說話的份了?兩位當家的,志國确實有些疲累,不如我們陪你們打幾圈麻将,也好打發打發時間。”

陳志謙是個人精,順着林書淺的台階就走了下來,蘇茯還裝模作樣的對林書淺翻了個白眼,倒也沒再說什麼,幾個丫鬟起身,陳家兄弟倆坐下,四人也和和氣氣的打起麻将來。

在林書淺的示意下,蘇茯笑嘻嘻的拿出一沓錢,陳志謙見狀說道:“這……這怎麼還玩起錢來了?”

蘇茯調笑着:“小打小鬧的多沒意思,好不容易趕上二位來了,總歸要打些有趣的。”

陳志謙猶豫極了,陳志朋卻哈哈笑了起來:“玩錢就玩錢,一會輸慘了,你可别哭壞了眼睛!”

一見弟弟已經應下,陳志謙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苦着一張臉同意了。林書淺自然沒錯過這出好戲,兄弟兩人的性格是否果真如此,打幾圈就清楚了,林書淺如是想到。

娛樂起來時間過得飛快,林書淺并沒有刻意記牌,幾人便打的有來有回,幾圈下去,漸漸快要四點鐘了,陳志朋越打越上頭,竟然還笑嘻嘻的想要再來幾局。

唐棟終于醒了過來,這一覺睡的十分惬意,他精神好了不少,卻沒見到林書淺的身影,他看了看手表,竟然已經四點鐘了!

唐棟有些着急起來,快步打開房門,守衛一見他立刻站直了身體,唐棟問道:“為什麼不把我叫起來?”

那守衛說道:“少爺,是大夫人不讓我們叫您,她說她負責攔住陳志謙,讓您好好休息。”

唐棟聞言點點頭,心中卻有了幾分暖意。帶着守衛走到樓梯口,他便看見正在打牌的四人,陳志謙赢錢赢得春風滿面,陳志朋也是臉色發紅,笑容滿臉,似乎忘卻了時間。

林書淺和蘇茯倒真有一手,唐棟眼含笑意的走了下樓,陳志謙一見唐棟到來,便停了手:“毛少爺,您要是再不下來,兩位夫人可要輸慘了!”

說罷他便大笑起來,唐棟面上含着笑意:“毛某人給兩位當家的說聲抱歉了!這幾日太累,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陳家兄弟倆眼神一對,陳志朋說道:“兩位夫人真是貼心,看您正在休息,便攔住了我們,有妻如此,毛少爺福氣大呐!”

幾人互相恭維一番,面上皆是笑意,讓他們等了大半個下午卻一點火氣不見,倒也是林蘇二人的本領了。

唐棟已經收拾完畢,衆人立刻浩浩蕩蕩的向喀喇沁出發,路上,林書淺問道:“休息好了?”

唐棟笑着點點頭:“真要感謝兩位夫人的掩護。看樣子你們輸了不少?”

蘇茯切了一聲,小聲說道:“要不是林參謀給我示意,這兩人早就輸得褲子都沒了!唐處長,你可得給我們報銷呐!”

唐棟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林書淺便說道:“陳志謙性子謹小慎微,但卻貪财。陳志朋則是個急性子,考慮問題缺乏打算,這兄弟倆人各有突破點,但聯起手來又可互補。”

蘇茯有些訝異:“你是怎麼知道的?”

唐棟看着林書淺,替她回答道:“打麻将。”

林書淺點點頭,蘇茯更為驚訝了:“打幾局麻将就能看出來?”

林書淺笑說道:“以小見大,我想與他們打幾圈麻将也不單單是為了平息他們的火氣,還為了獲知這兄弟倆的性格特點,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蘇茯啧了一聲:“跟着二位,我真是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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