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隻是不想讓一個擁有美好未來的年輕女性就這麼毀在這裡。”荷爾荷斯笑着低聲調侃道“再說了,你有見過我這麼溫柔對敵人的人嘛。”
荷爾荷斯用手扶着近乎站不穩的你,有意的和你搭着話,如果還不是隐約間可以聽到你輕微的喘息,他還真以為你就這麼斷氣了。
荷爾荷斯自稱是對女性最溫柔的人,他會去‘愛’世界上的每一個女性,無論美醜,但身為‘浪子’的他又怎麼可能真正去為一個女人永遠停留,去‘愛’她呢?
或許荷爾荷斯隻會停留一小會兒,或許他根本不會。這一點你在很早之前就明白,他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荷爾荷斯還在滔滔不絕的和你聊着“等刺殺完他們之後考慮接下來和我走嗎?我會給你百倍的安全。”
耳朵處一陣轟鳴。
——“你一個女孩獨自一人在這裡也太危險了,我帶你走怎麼樣?我雖是一位浪子,但肯定會給你最好的安全感”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你的眼眸微微擡了擡,略帶幾分諷刺的輕笑一聲。
髒亂不堪的巷子裡散發着一股惡臭,你被拖拽到了高處的位置,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發生的一切。
…
花京院攤開緊攥着的手,幾瓣白色花瓣靜靜躺在手心,仔細聞一聞還可以從花瓣上聞到淡淡的酒味。
每朵花都有自己獨特的地方,它們美麗的花瓣和獨特的香氣,即使是同類花它們的花瓣也有差别,就像每個女孩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花京院隻覺得放在手心裡的花瓣觸感十分熟悉。
地上有明顯的拖拽痕迹,沿着這痕迹一直往裡,這個陰暗的小巷子裡可以說是幾乎沒有陽光攝入,入口也有點窄,再加上那時候的人很多,匆匆路過的時候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我們去那裡看看。”花京院起身往巷子裡走去,捏緊手中的花瓣試圖用這個方式來緩解他心中升起的一絲不安。
巷子裡十分陰冷,參雜着一些腐爛的臭味,時不時還會有風吹過。
“呃,這個地方真髒。”波魯那雷夫滿臉嫌棄地掃視了一眼周圍,剛剛他還踩到了一坨狗屎,說真的,這個鬼地方波魯那雷夫現在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我說,花京院你是不是搞錯了,隻不過是幾朵花瓣而已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暗中荷爾荷斯單手緊捂住你的口鼻不讓你發出任何聲音,你的身體因過度緊張開始止不住的抖,他手中拿着的槍槍口對準波魯那雷夫的頭。
“我現在沒辦法幫你捂住眼睛,XX小姐還是識趣一點自己閉上吧。”荷爾荷斯用臉蹭了蹭你的發絲,低聲道。
畢竟荷爾荷斯也不想讓你看到子彈打穿人的腦袋崩出來腦漿的血腥場面。一旁的J凱爾則是不耐煩的催促着。
一聲清脆的槍聲回蕩在巷子裡,聲音引起了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的注意。
濺出的血粘在槍上,荷爾荷斯愣愣的看着你,大腦如同短路了一般。
這是荷爾荷斯的槍第一次沾到女人的血,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槍會沾上女人的血。
“你瘋了?!”荷爾荷斯對你吼道。
所以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力氣掙脫掉束縛的?
…或許是你從被俘的開始就一直在積攢體力。
但荷爾荷斯現在不會想那麼多,他隻想把槍上沾着的血擦幹。
“荷爾荷斯你個沒用的廢物。”J凱爾說着,掐住你的脖子,子彈卡在你的左手心裡,血一滴又一滴的滴下,不用看你這隻手相當于廢了。
荷爾荷斯眉頭一皺想上前理論結果腳底一滑從上面滾了下來。
摔下來的荷爾荷斯:今天我是不是水逆…
于是荷爾荷斯幹脆直接不動,爬在地上裝死。
“不準動!”/“放開她!”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劍刃抵在荷爾荷斯的脖子處,讓正在裝死的他冷汗直流。
“放開她!”波魯那雷夫語氣中帶着威脅。
“你好像還沒明白現在的處境,喂,鄉親們,這裡有遊客要給你們發錢了!”這句話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小巷子所有躲着的流浪漢都出來,伸着雙手将波魯那雷夫他們圍了起來。
“太感謝了,Baksheesh!(給點吧!)”
“Baksheesh!(給點吧!)”
被流浪漢踩了一腳的荷爾荷斯垂死病中驚坐起,鯉魚打滾似的從地上直接跳起“等等,我也被困住了啊!”
“放心,你的犧牲我會通知迪奧大人的,說不定他會給你頒發一個獎杯。”顯然倒吊男是不在乎荷爾荷斯的死活。
獎杯個屁啊!!!荷爾荷斯暗罵道。
流浪漢們的讨錢聲接着一聲,暗藏在其中的替身在他們眼中反複橫跳。
花京院雙手抵在前面試圖從這裡擠出去,不過經過幾次嘗試都無果“…完全被困住了。”
“都别看我們啊!”波魯那雷夫吼道,但這一聲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