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前往聖城瓦拉納西路段有點遠,不過還好喬瑟夫弄來了一輛巴士。
好消息,有比較寬敞的交通工具了。
壞消息,這輛巴士有點舊(破),甚至一些座位上都落了灰。
在巴士最後一排的位置堆滿了樂器,不過大多數都壞了,除了中間的位置擺着一個不算太大的架子鼓有點礙事外好像沒什麼了。
你湊上前從一堆樂器中拿出一把隻是斷了根弦的電吉他,看這個損壞程度隻要重新上一根新的弦就好了。
“這些都是…”你拿着電吉他剛要問些什麼。
喬瑟夫拿着斷成兩半的手風琴“買車時候送的。”
“…比普通的巴士‘貴一點’然後送的這些破玩意。”承太郎說。
“确定不是強賣強買?!”你吐槽道。
買都買完了,該出發還是要出發的。
負責開車的是阿布德爾,主駕駛的位置還好一點,有明顯打掃過,不用過多擔心。
承太郎随便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後把帽子拉下就‘睡覺’,其實也能理解這也是為數不多的可以睡個好覺的機會。
敵人出現的次數頻繁,隊裡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點疲憊。
波魯那雷夫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位置(比較幹淨一點的)他笑嘻嘻地拍了拍旁邊的空座位“XX我們坐這…”擡眸發現你正坐在花京院旁邊的位置上幫花京院上藥。
波魯那雷夫有點失落,他記得自己在上車前還用銀色戰車悄悄對你打手語演示,要和你坐一起。
難道是自己比錯了?波魯那雷夫看着雙手陷入了沉思。
“嗯?波魯那雷夫你剛剛說什麼?”你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你和波魯那雷夫的距離有點遠,導緻你隻聽到了波魯那雷夫嘻嘻笑着念你的名字叨咕了什麼。
“沒…沒什麼。”波魯那雷夫起身走到你後面的空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突然感覺坐這個位置也不錯。”
波魯那雷夫說完就直勾勾盯着你,直到一隻手伸向他…
幫花京院處理完傷口後,你簡單擦了一下額間流出的汗。
被酒水灑了滿身再加上拖拽,導緻你現在全身又髒又黏,更糟糕的還是頭發,灑在頭發上的酒水幹了甚至把頭發黏在了一起。
花京院見狀用水把手帕浸濕,幫你擦着黏在一起的頭發“辛苦了,等一會兒下車要一起去理發店洗洗嗎?”
“好。”你欣然同意。
你和花京院簡單聊了幾句後都十分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而後面的波魯那雷夫和那個叫妮娜的女孩聊得熱火朝天,其實你有注意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妮娜主動搭話的。
奇怪了…居然是女帝主動搭話的。)
你的目光移向正在‘睡覺’的承太郎身上,他是坐在你斜前排位置的,這個位置方便你觀察。
…等等為什麼要觀察他啊!
直到你和帽梁底下那雙平靜的祖母綠色眼睛相對。
好吧,承太郎根本沒有睡。
……
波魯那雷夫嚴肅的聲音傳進你的耳朵裡“我通常是不會說教人的,因為有的人和他說多少遍都不會懂!”
你扭頭往後面看了一眼,波魯那雷夫随意坐在座位上給妮娜講着大道理。
妮娜低聲‘抽泣’起身坐到波魯那雷夫的旁邊,在注意到你的目光後,妮娜調戲的瞪了你一眼後哭的更大聲了“像我這種柔弱的女子,還真是離不開靠得住的男人。”
演技很差。你是這樣評價的。
如果有條件,你還真想拿一包瓜子,聽她的劣質綠茶文學。
“來嘗一嘗飲料。”坐在你前排的喬瑟夫突然遞來一個袋子,你順手接過,你數了一下裡面現在還有四瓶飲料,坐在前排的阿布德爾和承太郎都拿到了飲料,喬瑟夫給自己留了兩瓶。
看來喬瑟夫是給每個人都買了(也算上了妮娜的)
“坐在前面的那位小姐肯定體會不到我的感受~”妮娜用着嗲嗲的聲音小聲說着“竟把我好心給她的水弄撒了,還如此孤傲…”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你聽到了。
你眯了眯眼。難怪這家夥看你的眼神怨氣這麼重,是沒有中她的圈套惱羞成怒了嗎?
原因是在臨近上車前她遞給了你一瓶水,你知道妮娜是『女帝』并且這瓶水裡早就被動了手腳,為了防止你拒絕後她将這瓶水給别人,你果斷收下了,然後在擰瓶蓋時故意沒有拿穩把水全弄撒在地上。
“我看你是因戀愛沖昏了頭腦的女孩子才好心提醒你,荷爾荷斯可是個欺騙感情的壞家夥,你别被他騙了。”波魯那雷夫全然沒有注意到妮娜說了些什麼,隻是目光時不時的往前方飄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見此情景妮娜咬了咬牙就要往波魯那雷夫身上倒。
突然波魯那雷夫站了起來接過你遞來的飲料,而妮娜倒了個空。
銀發騎士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把手伸向前座位摁住正在聽戲的你“XX,你也要小心點荷爾荷斯,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還有我的事?”你接過花京院遞過來的梳子和小鏡子,滿是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波魯那雷夫一臉嚴肅“那家夥連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
“感覺他看每個姑娘的眼神都一樣呢。”你把小鏡子固定好位置後拿起梳子開始梳頭發,試圖将被酒水粘住的頭發通開。
你通過小鏡子看着坐在後座位上臉越來越黑的妮娜。
“那他給你的那朵紅玫瑰你還留着?”波魯那雷夫指了指你腰部的位置,他不自在的撓了撓頭“你…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給買你麼。”
你這才注意到一直别在腰間的那朵玫瑰“這是我搶來的,算戰利品。”
“況且我不喜歡他那種類型。”你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