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從迷霧裡走出來的女人并不是恩雅。
當你徹底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時,隻覺得自己的整個胃被攪碎成肉糜,胃酸翻湧。
如果可以用一個字來概括你最想幹什麼那就是‘嘔’,兩個字就是‘口區’。
這個女人沒有臉,或者說她的臉已經腐爛的不像樣子,但在迷霧渲染的幻視下,在你的同伴們眼中她卻是一位五官精緻的漂亮陌生女人。
真是,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親身體驗恐怖片。
“真的很抱歉,各位先生們,我的父親今日心情不好,剛剛有點冒犯還請見諒。” 陌生女人緩緩開口道。
見到從迷霧中走出來的人後,喬瑟夫眼前一亮,他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也說不定是我打招呼的發音不對,冒犯了你的父親。”
相比之前那位跟欠了誰他八百萬的大叔面前,這位挂着得體的笑容的女人,看起來倒是挺好說話的。
...但她也隻是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樣子而已。
“真是異域風情,你覺得呢,XX小姐?””荷爾荷斯低頭詢問着你,你聽到他在你耳旁吹了聲流氓哨,綁在一起的手扶在了你的腰處“但我覺得她可沒有您好看動人。”
你一把拍開了荷爾荷斯不怎麼老實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道“違心話就不要說了,口水都快滴到我的肩上了。”
突然陌生女人朝你的方向看去,随後拐着奇怪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你,她嘴裡發出‘咯咯’的怪笑“這位姑娘,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樣子是病了,我這裡有藥,很好使的哦~~~可以便宜賣給你。”
你看到陌生女人從籃子裡拿出一碗參雜着不明物體的血漿...
等等,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在裡面蠕動的應該是嗜血僵屍蟲吧...
你内心警鈴大作,遭了,這波沖我來的。
喬魯諾警惕地盯着那個一步一步向你走來的女人。
結果女人一個轉身将手中的碗塞給了阿布德爾,你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身上鎮屍符,女人不敢靠近。
“這位先生記得轉交給她哦。”陌生女人揚起一抹滲人的笑容。
碗裡的小蟲子不斷翻滾爬動,要從碗裡爬出跳到阿布德爾的手上。
情急之下你幾步上前,一拳把阿布德爾手中的那碗‘湯’給掀了,一些‘湯’汁灑在了你的手上...
不過還好你事先用鎮屍符把手包裹住了。
碗砸在地面上成了碎片,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陌生女人的臉上沒有表情當然她也做不出來任何的表情,你想可能一直在暗處躲着的恩雅臉上的表情變化才豐富。
女人突然破口大罵了起來,甚至飙起了你聽不懂的本地語言。
興許是女人罵的太髒了,紅色魔術師出現在你的身後捂住了你的耳朵,而阿布德爾用身體擋在你的前面,攔住了那個企圖用指甲去抓你的女人。
周圍的人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都圍了過來,他們其中有人指責你的行為,這招道德綁架算是被恩雅玩明白了。
被一群死人圍着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不适的,你默默低下頭,盡量不去看那些血淋淋的眼睛,内心還是忍不住飛過一陣亂碼問候他們的祖宗十八代。
“喂喂喂,都看什麼看啊?!”波魯那雷夫沒好氣地道,他拼命地揮着手試圖将圍過來的人都攆走。
但效果不佳,周圍的人議論聲更大了。
“真是好心喂了驢肝肺,給她遞藥居然把碗弄碎了。”“她不會是精神不正常吧。”“把這個外鄉女人關到精神病院。”
承太郎被吵得額間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考慮到現在的狀況他真的很想将這群圍着的人都歐拉一遍。“呀卡瑪洗!都閉嘴!”
場面混亂到無法控制,對你的斥責聲也是越來越大,見狀花京院迅速帶你回了吉普車裡,兩隻貓(系統和喬魯諾)也跟着跳了進來。
車内,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通過後視鏡看着阿布德爾他們的方向,手中還拿着花京院剛遞過來的水。
花京院安慰着你:“XX,不要擔心,有阿布德爾先生在這個問題會解決的。”
但願如此...
你撇過頭不再去看外面的景象。【“很煩,明明我長了一張嘴,你卻什麼都不讓我說。”】
就好比一個啞巴什麼都知道,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的無奈。
你看着在你大腿睡覺的‘黑煤球’,以及回應你一聲喵的‘小甜甜圈’,你用手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好吧,他們現在是隻貓,苦惱怎麼可能讓可愛的哈基米來分擔呢。
“花京院,這件事...”你咬緊下唇,在想如何解釋突然沖上前一拳把人家的碗掀了的事,畢竟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屬實讓人無法理解。
“這件事無需多言,我信你。”花京院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輕聲道:“要怎麼呢...或者是我的私心吧。”
“還有我,我也信!”剛經曆完一番口舌之戰的波魯那雷夫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擠了進進來。
很感謝大家的信任,你欲要留下感動的淚水,但波魯那雷夫擠過來的寬大胸肌硬是讓你的眼淚憋了回去。
“我...要去坐後排。”你撐起身子,艱難的将手伸向車門把手,結果手被波魯那雷夫扣住固定在懷裡。
“現在最好别下車,這個鎮子裡都是一群怪人。”波魯那雷夫警惕地盯着後視鏡中的那群人。
你以為波魯那雷夫是發現了什麼,結果他的下一句卻是...
“他們腦子有問題...賠償精神損失居然執拗的隻要阿布德爾脖子上挂着的項鍊?!”提到這個波魯那雷夫的臉上寫滿了嫌棄。
項鍊是那個陌生女人要走的,說要賠償精神損失,但她要的不是金錢而是阿布德爾脖子上挂的大項鍊。
“重點不是這個。”阿布德爾坐上主駕駛的位置,啟動了汽車的引擎。
你看到少了沉重項鍊的阿布德爾的臉上挂着嚴肅的表情,占蔔師敏銳的洞察力很快讓他發現了問題所在:“鎮子裡的人大都是一副......”
”......死相。”
......
車子想要開出這個小鎮并不容易,可以說是難上加難,當然這一切都是喬瑟夫和阿布德爾臨時做的決定,反正總比呆在這個詭異的小鎮等死來得好。
至于阿布德爾為什麼會在蒙蒙大霧中開車的如此順利。
“是身為占蔔師的直覺。”阿布德爾是這樣回答的。
你目光崇拜地投向阿布德爾,在看到阿布德爾脖子處的位置時還是頓了頓。
...果然少了那一個大項鍊還是有點不習慣。
仔細想一想碗是你一拳砸碎掀飛的,東西卻是阿布德爾替你賠的。
...那條項鍊可能他做占蔔師的這個行業的時候就開始佩戴,也可能那條項鍊對于一個身為占蔔師的他來講有着其他的意義呢...
原作不可能仔細到介紹每個人攜帶物品的意義,那樣太無趣了。
或許是單純因為好看裝飾的萌點,亦或者是...具有非凡的意義。
總之,阿布德爾不能失去項鍊就像承太郎不能失去他的帽子。
【叮——感受到宿主強烈的意願,您背包中的樟腦丸*1 破殼孵化成功。】
【獲得:虛拟物品追蹤器(已開啟)(一天後失效)】
???啊???
...此樟腦丸非彼樟腦丸。
你承認在樟腦丸破殼的那一刻你小腦萎縮了。
“怎麼了,XX?你現在的樣子像被法棍敲了幾下腦門那樣郁悶。”波魯那雷夫用食指戳了戳你的額頭。
你:宕機中...
“該不會是你擠到她了吧。”後排的花京院突然開口道。
“那個....”你弱弱地舉起手,結果又被波魯那雷夫摁了回去。
“我可是讓XX直接坐到我腿上的,哪像你上次那樣擠一塊坐着還系個安全帶綁一起。”說罷,波魯那雷夫啧啧了幾聲:“你的全盤珠子都快蹦到我的臉上了。”
花京院冷哼一聲,雙手抱臂“系安全帶是為了安全,誰知道你開車會不會把人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