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個什麼情況啊!!!
你的大腦現在一片空白,手不由得捏緊了承太郎胸口處的衣服,有一絲抵觸意味,他桎梏住你的後腦勺,就着這個動作,在你震驚的目光下承太郎順勢加深了這個吻,
柔軟的發絲穿過承太郎寬大手掌間的指縫,癢癢的。
再次和承太郎對視到時候,四周仿佛隻有你們彼此間的心跳聲,祖母綠的眼眸被海藍水珠遮蒙,看不清他眼中翻湧的情緒,唯一清晰而又能感覺到的...隻有他那熾熱又帶有侵略性的吻。
‘嘭——嘭——嘭——’
一陣有規律的震動聲,但這個聲音不像是人的心跳聲,更像是人體猛烈撞擊玻璃的聲音,
那些爬進水球的活死人在進入了白金之星的攻擊範圍後都被其一一打飛到水球表皮上,
伴随着一聲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水球被打破,水球爆炸的強大沖擊波将恩雅甩飛出去,
你們得救了,相吻的唇瓣分開那一刻,你跳一般迅速抽離了承太郎的懷抱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你們…”阿布德爾撓了撓突然不怎麼靈光腦袋,眼眸中的意味深長在你和承太郎之間徘徊。
“沒有什麼!!”/“呀卡瑪洗!!”你和承太郎同時喊道。
或許是為了掩飾尴尬,你和承太郎不約而同地扭過身開始擰起了衣服上的水。
一團溫熱的火焰出現在你和承太郎的中間,阿布德爾憨厚笑道:“XX、承太郎,小心着涼感冒。”
“你也是哦,阿布嘟嘟,衣服上的水還是先擰一擰。”你學着阿布德爾以前說教波魯那雷夫的模樣,雙手抱臂一本正經地道:“小心着涼感冒。”随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學得像吧~!”
“哪、哪裡像?!不像,一丁點都不像。”阿布德爾迅速轉過身背對着你,來掩飾着臉上微妙的變化。
“不過謝謝…你的火焰很暖,像你這個人一樣。”你柔聲道。
聽完這句話,阿布德爾的頭頂上迅速冒起了白煙,耳根通紅是肉眼可見的那種。
你偷笑着,将雙手放在嘴旁比成喇叭狀對阿布德爾道:“那麼——暖暖的阿布德爾先生~可以用你暖暖的火焰把躺在地上暈倒的阿婆捆起來嗎?”
聽到你說的這句話,紅色魔術師出現手忙腳亂地用赤紅捆繩将昏迷的恩雅捆住,明明需要意念操控的火焰,此時變得格外旺盛,
甚至在綁的過程中紅色魔術師如此慌亂肢體不協調的動作,顯得和本體一樣憨憨的。
替身這麼慌,明顯是本體亂了陣腳。
好吧,誇一下好像給阿布嘟嘟誇傻了…
你瞥了一眼因水球受到強大氣波暈倒的恩雅,她現在被赤色捆繩綁得像個粽子,“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燙醒。”你嘟囔着。
“……她這是咎由自取。”承太郎的聲音在你身旁響起,他揪起恩雅的後衣領,将恩雅拎了起來,準備朝着波魯那雷夫離開的方向走去。
“對了,XX”突然承太郎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你:“你的初吻…”
“放心這不是我的初吻。”你打斷承太郎的話,擺了擺手,讓他别放在心上,不需要負責什麼的…
“但這是我的初吻。”承太郎臉色鐵青道。
心中一個大大的‘艹’字飛過,承太郎的初吻不是早在日本那會兒就沒了嗎?!
不過看承太郎現在臉上的表情,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看來重生太多次,會導緻一些固定的劇情變故啊,即使沒有你自己直接參與,劇情也會由于重啟多次導緻出現bug。
聖杯騎士就是其中一個…
以前過迷霧小鎮的時候可沒有遇到過什麼進入杯子裡的事故。
“要不我們戰後再議?先把大家都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你撓了撓頭道。
承太郎看着你,突然俯下身子,在彼此僅具有幾厘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輕聲道:“随便。”
看着離自己如此近的承太郎,你别過臉輕咳幾聲,随後将目光移向昏迷的恩雅,
“或許我們可以從她口中得到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