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白光閃過,一切又重新回到了開始的位置。
沒有槍聲與炮火,陽光重新照在這片土地上。
這是第三次了…
承太郎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頭,他仔細想着,看樣子不是保護好相片這麼簡單。
就在這時空中憑空出現一扇門,從門外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哎?!XX你快看,我們變成會飄的靈魂了!”波魯那雷夫興奮道:“居然沒有變成細胞太好了。”
“所以波魯那雷夫先生變成靈魂和變成細胞有什麼區别嗎?!”你鄭重說道:“不還是沒有人能看到我們。”
阿布德爾十分認真道:“說不定我們可以換一種方法出現,就像老式的日本恐怖電影那樣從電視裡爬出來。”
“喂!!!!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是要叫醒喬瑟夫,不是吓死喬瑟夫啊喂!!!”你大聲吐槽道。
花京院環顧四周顯然對這幅會飄着的身體有點不适:“話說,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找一下喬瑟夫先生和承太郎。”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老頭子也馬上就來。”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你們的下方傳來,你們聞聲看去,隻見一隻黑色略微有點炸毛的貓正蹲在你們面前。
空氣突然安靜了一下。
“呃…你是承太郎?”你試着問道:“你怎麼變成貓了?!”
不…不對!憑什麼他變成的是貓,我們變得卻是細胞(劃掉)别人看不見的靈魂啊喂!
“說來話長,因為一個穿着軍裝的女人。”承太郎道:“我要是出現在那個女人的活動範圍内,我就會變成貓,具體範圍多遠我是不知道的。”
“穿着軍裝的女人……”阿布德爾詢問道:“這個女人不會是替身使者吧?”
畢竟沒有人可以無緣無故的把人變成貓,除非是替身使者。
“不是。”承太郎回答道:“這個女人感覺就像是個普通的軍人,隻不過…”
“她有點奇怪。”承太郎給出了評價。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承太郎平靜解釋道:“老頭子很快就會出現提着我的後脖頸給那個女人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承太郎的話音剛落,頭頂上方就傳來自己的那個便宜外公的聲音。
“072,你快看這裡有隻黑貓!”
喬瑟夫提溜起黑貓(承太郎)的後脖頸遞給穿着軍裝的女孩。
一旁的金發男人一臉嫌棄,拉着女孩連連後退:“這貓打針了嗎?洗澡了嗎?身上不會有什麼細菌跳蚤什麼的吧?!”
“啊?這貓看起來挺幹淨的啊,從毛色上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貓…”喬瑟夫将手中的貓遞給軍裝女孩,問道:“072,你要不要抱一抱試試?”
“喂!JOJO别什麼都給072碰啊!!!”西撒憤怒的左勾拳右勾拳。
承太郎趁機從喬瑟夫手中逃脫,躲到了一個角落裡繼續和你們會談。
看着正在和對面金發男孩一起隔空掰頭比劃的大boy。
阿布德爾面露難色:“這個是……”
花京院扶額歎息:“一定是……”
你一指點破:“年輕的喬瑟夫!”
承太郎給予肯定:“Yes.”
不過波魯那雷夫倒是對那個穿着軍裝的女孩的臉比較感興趣,他湊上前去看那個用軍帽将半張臉遮住的女人…
半響,波魯那雷夫手舞足蹈的竄到你們面前,用手指了指遠處穿着軍裝的女孩:“她她她的臉被糊成了一片,甚至都看不清她的五官張什麼樣。”
很快你們就看向波魯那雷夫手指着的方向,女孩的上半張臉被帽子死死擋住,但卻可以明顯看到她的下半張臉是糊黑的。
就像某種特殊的馬賽克一般,将女孩的樣子糊住。
“不光她的樣貌這樣。”承太郎道:“我們也聽不到她說的話,她就像被這個世界屏蔽了一樣。”
“唯一可以聽到的那一句還是她和她的長官起了争執說的,那句話是…”承太郎道出那句他聽了最少兩次的話語:“……因為立場。”
你的手放在下巴上思考着,提議道:“既然大多數疑點都是在她身上,不如先從她開始着手找線索,說不定喬瑟夫先生幻鏡裡面的内容正是關于她的呢!”
說罷,你徑直飄向穿着軍裝的女孩那裡。
波魯那雷夫聽你這麼一講,本來也想跟上,結果剛擡頭就愣了一下:“等等…你們不覺得,XX和那個女人的背影很像嗎?”
此時穿着軍裝的女孩正背對着你們。
由于靈魂是半透明色的。
承太郎他們明顯可以看到你徑直跑向穿着軍裝女孩的身影,與對方重疊在一起。
“……兩個人的身形竟然完全的重疊在一起?!!”阿布德爾震驚得瞪大雙眼。
波魯那雷夫反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确定自己沒有看錯後,不禁咽了咽口水:“感覺…現在除了穿着打扮外,這兩人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長發,而另一個是短發了。”
“不,五官肯定也不一樣的。”花京院反駁道:“就連雙胞胎也是有細微區别的,更别說世界上出現兩個一樣的人了。”
花京院繼續道:“說不定那個穿軍裝的女子是XX的奶奶或者姥姥……”
“直接問問她本人不就好了。”承太郎習慣性得要去拉帽檐,結果剛擡爪才想起自己現在是一隻貓:“真是夠了…”
你飄在軍裝女孩的身邊,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但…怎麼感覺她的舉動有一點熟悉。
……是一種十分熟悉的熟悉,你甚至都可以猜到她的下一步舉動,再聯想起承太郎無緣無故變成了貓。
難道……
你的呼吸一滞,随即即刻晃了晃腦袋打消這個念頭。
“XX,你的奶奶或者是姥姥,有沒有出過國?或者參軍什麼之類的。”花京院飄到你的旁邊詢問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你面臉問号,随即反應過來:“等等,你不會覺得這是我姥吧?!”
“怎麼說,她們肯定不會來到這裡。”你抓耳撓腮,畢竟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甚至有可能連時間線都對不上。
衆人長歎一口氣,又将視線移到了軍裝女人的身上,在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加持下,果斷放棄,又從如何讓一個人看到靈魂下手了。
“承太郎,我說,要不叫醒喬瑟夫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吧。”波魯那雷夫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看你現在好歹是隻貓,他可以看到。”
阿布德爾點點頭道:“可以直接一點,就寫‘你現在深處于幻境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這一類的。我相信喬斯達先生肯定會懂!”
“這樣未免有點太簡單了點吧。”你扶額揉了揉太陽穴,“要是真能這麼簡單承太郎早就出去了。”
在這段時間裡你們用了無數方法,離譜的不離譜的都試了,還是沒能讓喬瑟夫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