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快停下!”
第一個察覺到不對勁的花京院大聲呵住你的行為。
但為時已晚,在衆人驚恐的目光下,血淚溢出眼眶,以及響亮的一聲宛如氫氣球爆炸的嘣。
……
花京院隻覺得渾身冰冷,不忍地低下頭,其餘人也紛紛撇過頭。
鐘表内部齒輪運轉的機械聲,表盤内指針走動着。
‘嘀嗒嘀嗒’…
一道熟悉的吊兒郎當聲傳入大家耳中,引得衆人看去愣在當場,移回視線,發現你竟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那裡,就像幾分鐘前那樣,而喬瑟夫坐在椅子上揉着胳膊假裝抱怨,
‘‘我覺得自己的假肢快被你夾斷了。’’
‘‘現在不還是沒有斷嘛~!’’絲吉Q敲了敲喬瑟夫的假肢,輕輕敲擊金屬的清脆響聲将你們拉回現實。
你們又回到了幾分鐘前,隻是這裡的‘你們’并不包括喬瑟夫等人,花京院表情中擔憂和焦慮清晰可見,他的聲音發顫:“XX…”
視線又重新聚焦,但你還未從腦袋突然爆炸掉的可怕體驗中緩過來,你下意識用手捂住身體和頭銜接的地方。
剛剛發現的一切,現在都還讓你感到一陣惡寒。
看着早已走近滿臉擔憂地檢查着你的狀況的靈魂狀态半透明的花京院,你動了動抿着唇。
而另一方從進入房間到現在,一直默默關注着你的某人,也注意到了此時你的狀态不對,他走近牽住你搭在脖子處的手。
西撒指尖穿過你面前擋住的靈魂體狀态的花京院。
西撒輕輕地道,但話語中是藏不住的擔憂:“072,你怎麼了…?”
“不,沒事。”
你将視線移向喬瑟夫的方向,半垂着眼眸。
“我可能是有點累了…”
西撒也注意到了這點,他藏住眼底的晦暗,随後收回了牽住你的手,隻是這個小插曲并未引人多少注意,對比起那時所發生的無足輕重。
房間内再次恢複了寂靜,因為隻剩下你一人了,哦,還有你的幽靈同伴們和一隻承太郎喵,絲吉Q離開前特意囑咐你好好休息後便将門關上。
你和你的隊友們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但這一次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
“…XX,你這次太莽撞了!”
難得的,波魯那雷夫主動訓了你一次。通常波魯那雷夫不喜歡說教人,也不喜歡被人說教,肯定是和阿布德爾呆久了自己也變得啰嗦了,他這樣想着。
“剛剛那是什麼情況,你有沒有———”
花京院飄到你旁邊,想要将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安慰,但由于現在自身的身體狀态,隻得将手懸在那裡。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哪裡不舒服?”
你很少會情緒波動如此之大,除非是敵人徹底把你惹到了,在花京院的印象中隻有兩次:一次是在船上,一次是在印度。
“我覺得自己現在糟糕透了…”
你捂住臉,将自己那時候的經曆全說了一遍,當然,隻是将一些重點事件,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
“你是說已經溯洄了兩遍,而且還遇到了承太郎。”阿布德爾有點驚訝,畢竟在他的認識中你們一共僅僅隻溯洄了一次,而溯洄的那次就發生在十幾分鐘前。
花京院緊緊皺眉,看向承太郎,“你怎麼看。”
承太郎:“沒印象,而且在這裡我使用不了替身,XX遇到的那個人估計不是我。”
波魯那雷夫:“肯定又是聖杯騎士搞得鬼!”
你揉着太陽穴,補充道:“忘記告訴你們了,我遇到的是————”
“他遇到的是我。”
大家下意識的往承太郎的方向看去,隻有你将視線移向了那正開着的窗戶上。
“承太郎你說的這些話簡直驢唇不對馬嘴。”波魯那雷夫指責。
承太郎道:“我剛才沒有說話。”
你點頭,解圍道:“波魯那雷夫,這是同一個人說的但不是這個jojo說的————”
他們忽略了一點這道聲音的主人十分成熟穩重。
“————是未來的承太郎。”
白承喵站在窗台前,他拿回來了一個膠卷,隻是貓咪身上原本蓬松的毛發卻被燒焦了幾塊,有些地方還冒着點點火星。
白承喵看向你,滿是眼底歉意,“抱歉,我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