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四舍五入他也等于擁有永恒寫輪眼,不用像以前一樣用個天照還得精打細算,才會被千手扉間那個混蛋得手!下次碰到,第一時間先燒死!
而現在,再繼續盯着看,少說也要燒掉一兩個!
斑盯着弟弟那雙紅得隻差滴血的耳朵,心情有些微妙。本來是沒想歪的,畢竟安池宮說得很認真,但架不住有人會想歪……
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己的弟弟呢。守了半年沒下嘴,唯一嘴到的那一次他還直挺挺躺着呢,估計都沒啥感覺。
斑無奈的擡起手,按了按弟弟的腦殼,還用力揉了揉,差點沒把對方的束發給揉散。
一群人都沒注意到九梨已經悄然将手按在胸口處。
安池宮沒管他們的心思,他心裡在盤算着另一件事。問看起來就是主持大局的樹希長老:“那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樹希長老搖頭,揶揄的看了眼泉奈,笑着說:“沒問題了。年輕人嘛,火力旺很正常,我們都理解的。”
安池宮隻當是這是在說他剛才直接跟泉奈嗆聲隻差威脅的事,見這些人不像是動怒的樣子,心中提着的石頭也算是墜下來。
不能和泉奈分開太遠這件事也沒撒謊,裂成兩半的和完整的始終是不一樣的,如果雙方能和平相處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
人家副族長等于擁有了不死體質,而自己的商會也能有個大靠山。
不過……這群忍者對于‘不死’和‘複活’這種事,好像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大反應。
該不會忍者也有相應的忍術吧?想到忍界血繼限界千奇百怪,還說不定真的有。
連瞪個眼睛都能冒火呢,再離奇的事情也會發生吧。
再一次肯定自己來到一個天堂的安池宮,非常娴熟的從外衣裡袋裡掏出了自己的玉算盤,開始啪嗒啪嗒快速的撥算起來:“那既然這個問題過去了,就輪到我這邊的問題了。我來算一下哦,安命蠱的共享費用,被耽誤的時間精力,還有擔心超時睡覺的精神損失費,哦,剛才那群忍者下手可真狠,差點就被手裡劍戳到,這個也算精神損失費。對了對了……”
啪嗒啪嗒撥完,安池宮擡頭看向目瞪口呆的這群人,尤其是對着泉奈,他半眯着眼睛很是認真的說:“初吻的費用也結算一下。雖然是救人,但那也算是初吻。先說好,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好男子,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算是時隔兩個月的怼之前泉奈嘴賤說他想改行的仇。
唯獨不想被這個小子誤會!
他這人可是很潔身自好的!談生意都不怎麼親自出面,客戶想約他去吉原談生意套交情,他都能反手給對方貼個‘有花柳病’的标簽,坑得對方體無完膚!
奸商的本質是不可能改變的,最多就是泉奈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這筆賬算不了,我們算扯平。”
安池宮手裡的算盤差點摔在地上,震驚的道:“不可能,你可是忍者!”
泉奈總算找回了一點平日這小子不着調時如何敷衍應對的從容。“在你心中到底把忍者想象成什麼?”
“為了任務不擇手段,而且還會變身術,為了獲取情報犧牲一下,犧牲自己的身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泉奈:“……”
額頭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宇智波隻接國戰、平叛、暗殺的大型委托,護衛工作都很少接。就算是收集情報,那也有幻術。根本不用犧·牲·清·白。可能在其他小忍族那裡會發生這種事,但在宇智波,絕·無·可·能。”
安池宮嘴巴張了張,哦了一聲的低頭。正當泉奈想質問他‘哦’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見到對方開始撥動算盤,嘟哝着:“那沒辦法了,這筆是我倒欠你的。我那也不算是初吻,初吻給錢多多了,你哥來晚了,不然這筆錢我不用給你。”
雖然做生意奸了點,但意外是個公道的。不過這種公道……泉奈現在不是很想要。
他已經冷汗直冒。
“錢多多?”斑起身,驚訝的問道,“你今天有看到水矢,那隻貓嗎?!”
安池宮疑惑着怎麼有另一個名字,但還是嘴快的說:“看到了啊,不過你來之前它就走了。那隻貓有點渣,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舔,最近還好幾天不回家。不過是貓嘛,沒必要計較太多。”雖然讓他損失了一大筆錢。但沒關系,他可以從其他名頭裡讓宇智波還回來,現在是他的主場,他能算到這群忍者找不到一丁點反駁的理由,乖乖主動的掏錢。
一條副族長的命呢,N條命呢,總不能說他們堂堂大忍族的副族長不值錢吧。
斑抖着雙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單手捂着臉,緩了一下道:“這可真是……好險。”
如果他知道弟弟已經用忍貓的方式和對方告别,還真不一定會将安池宮帶回族地。畢竟去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對方不會答應,并當場否定那份感情的心理準備。
如果安池宮當時這麼做的話,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盛怒之下殺了對方。他不想殺死自己弟弟喜歡的人,所以在見到對方之前,已經無數次的催眠自己就算是被拒絕也不要動手。
但也因為他去了,一切才有了現在的結果。
畢竟……如果不是他主動告知安池宮弟弟死亡的事情,對方可能要到很久很久甚至這輩子都不知曉。就算是找到了宇智波族地這邊,那時候弟弟都下葬許久了,有安命蠱也沒用。
安池宮:?
這時候,火信長老總算是反應過來,看向泉奈:“他說的錢多多是水矢?那不是你的忍貓嗎?”
五感共調的,關鍵時刻還能互換位置的忍貓,與泉奈的分/身也沒什麼兩樣了。
你連忍貓都派到人家身邊去了,結果還沒開始交往?還沒把人家娶進門?你沒事吧!!!
泉奈死死抿着嘴唇,冷汗都把劉海浸濕了。但擔心的事總會來——
“你的忍貓?”安池宮震驚的道,“你就是那個倒黴的鏟屎官正宮啊?”
白白養了那麼漂亮幹淨還貼心的貓,結果便宜了他這個外室的倒黴蛋!
但忍貓是忍者的召喚獸,是有一定實力的。也就是說這小子……
“你都知道派忍貓來保護我了,為什麼三番兩次不同意我想長期委托宇智波的事啊!你但凡說了,我說不定還不用想着下這個委托!”
安池宮立馬開始甩鍋,先把自己想委托的事情變成對自身安全的擔憂,而泉奈補上了這層安全保障,那他就借題發揮,反正試一試,看能不能讓他們接下這個委托吧。
試試而已,一點都不虧!非但不虧,還可能血賺!
泉奈不說話,他在非常焦急的組織語言。這話題歪樓的程度已經損傷到他的名譽,損傷名譽不重要,當時沒忍住舔了一下,一旦被安池宮知道忍貓和他的關系,指不定心裡怎麼想他。
這小子之前還想着他靠出賣色相獲取情報這種事呢!他的腦洞就壓根不能指望!
還沒等他組織完語言,就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九梨雙手捂着臉,岔開的手指縫,赫然是一雙幾何圖案的萬花筒。
她瞳孔收縮,劇烈震動,身體顫抖得十分厲害,粗喘之下,汗水也在揮發。是真的在揮發,連同半邊的身體都像是汽化一樣,室内的溫度都在升高。
有經驗的人都能感覺到這應該是對方萬花筒的特殊能力。
九梨的眼淚成串,沿着秀麗的面龐滴落,雙膝跪在地面上,嗚咽着說:“好……好虐,嗚嗚嗚,帶玻璃渣的,好痛,有被甜到……”
其他人:……不是,你一會虐一會痛還帶甜的,你到底在說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能開萬花筒啊!這裡沒死人啊!也沒又複活了一個啊!
安池宮眨了眨眼,想了想,恍然大悟:“什麼啊,原來你好這口啊。”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九梨的眼睛圖案變了,但這種事不重要。
涉及到生意,他非常認真的對九梨大聲保證:“雖然我底下沒這業務,但如果你出得起錢,也不是不行。想要什麼類型的小說,白月光替身梗?虐身虐心挖肝移腎?強制愛?小黑屋?SM?精神pua?還是說人屍戀?隻要你想要,我都寫得出來!”
寫不了就抄!
在原來世界裡偶爾也是有休息時間的,這時候小說就是最大的慰藉,而且面對的副本類型基本都陰暗血腥附帶精神攻擊,看虐文就成為了大家增加抗壓能力的最經濟實惠的渠道。
大把沒什麼實力又想賺積分的人在這個賽道卷得飛起,神作都泛濫了!
九梨:……
其他人:……
門外一些聽力好的宇智波們:。
那個,大體上聽懂了那都是什麼小說,但是……涉及的類型是不是有點不太友好。還有人什麼屍的……?
——這也行的嗎?!
——所以副族長不是單相思嗎?!可屍體也行的嗎?
難不成以後除了族長和副族長之外,也要擔心副族長的夫婿會不會偏激黑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