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泉奈來了,有了接手的人,宇智波斑幹脆的推開安池宮:“我去做飯了。”
說完身影就瞬身不見,不知為何看着還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安池宮看得眼熱,指着斑消失的位置雙眼發亮的對泉奈說:“大哥是害羞了!”是肯定句。
泉奈覺得心裡有點對不起自家斑哥,可他也不好說什麼。因為他自己都拿安池宮毫無辦法。
起床了自然是要洗漱,斜眼就看到自己的毛巾是濕的。安池宮從後方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左肩,鏡子裡的倒影,臉上滿是無辜:“大哥隻找到了新牙刷,我用了你的毛巾你不介意吧?”
泉奈本來就沒介意這點小事,自顧自的刷起牙。說實話,安池宮貼在他後邊,這麼近的距離,對方的心跳和呼吸全都感知得到,對他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他可做不到像這小子那麼自然的接受他們已經在一起的事情。好歹糾結了半年,又因為誤判了這小子對自己沒意思,要不是安池宮的本性過于烈性,安排個小黑屋也不是不可以。
因失去至親而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泉奈,骨子裡的瘋狂可不輸給任何一個族人。
見泉奈沒理他,安池宮也不無聊,見他已經換了身寬圓領的族服,利用身高差,視線就往領口裡面瞄。
看到了看到了,淡粉色的。
過于熾熱的視線終究讓泉奈無法再不作聲,吐出嘴裡的泡沫之後,無奈的紅着耳根推開他那張臉:“昨晚你是沒看夠摸夠嗎?”
他可是知道的,自己主動親這小子的時候,對方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不然也不會發生讓斑哥給他整理衣服的窘事。
安池宮:“這種哪裡會夠嘛。”趁着泉奈低頭洗臉的時候,他一口咬住對方的後頸,也沒用力,隻是用牙齒研磨着。
泉奈洗了多久的臉,他就啃了多久,除了啃出個牙印,皮都沒蹭破一丁點。
泉奈:“……”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小子在這方面坦率到浪費那張臉,如果任由對方發揮,那他這輩子都别想抓回主導權。
被勾起勝負欲的泉奈,慢條斯理的将擰幹的毛巾放回原位,轉身一把抓住安池宮的衣領,将人壓在洗漱台的邊沿,又拿起台上平日用來洗手的肥皂,精準的打在半敞開的門邊上。
門應聲關上。
宇智波的第二強者,這套動作做下來都花費不到半秒。安池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下面一涼。
“等、等一下,我還沒洗澡。”雖然昨晚他在晚餐前就洗過澡了,但都過去一晚上了,又流過汗,想起這一點後他都覺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自在。
泉奈單膝着地,頭也不擡的說:“那不是挺公平的麼。”
“不一樣,你死掉的時候肯定淨身沐浴過的吧。而且你身上還那麼香,汗都是香的呢!”
泉奈無語的擡眸看他:“不要說出這種像中年大叔的話,而且我很确定我沒有體味。”作為一名專業的忍者,不管是香的臭的體味都沒有。
要是真有對方說的那種香氣,他第一反應肯定是将之除盡,不然出任務的時候,不是大咧咧的告訴敵人他在哪裡麼?
“有哦。”安池宮低着頭認真的說道,“有點像茶的香氣,我找了很久,就隻有那款花之國的金茉莉的香氣與你的香味很相似。反正每次一聞到我就很興奮。”
泉奈用手指撥了撥眼前的東西,敷衍的說:“嗯,看出來了。所以你才每次見我都穿着寬松的長袍,可真是精力旺盛的未成年。”
“十九歲已經成年了!”
“在貴族中二十歲才算是正式成年。”
“一群三歲就可以結婚的變态,他們懂的見鬼的成年!”
泉奈懶得和他拌嘴,隻是裝模作樣的,就像是回敬這小子昨晚的‘款待’一樣,故意雙手合十的說一聲‘我開動了’。
安池宮:?!
——不要把不服輸用在這種地方啊!
——自己做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但對方這麼做的時候,可太羞恥了!
一套下來,淚眼朦胧眼神迷離的安池宮用變得笨拙的手指給自己穿褲子,對着面色自然,連耳朵都沒紅的,正在漱口的泉奈說道:“太過分了,你原來是進攻型選手啊。”
“什麼意思?”泉奈用手背擦着微腫的嘴角,觸碰到嘴角輕微的撕裂傷時,面部肌肉悄然的抽搐了一下。
“就是那種啦……”安池宮嘟哝着,“喜歡掌握主導權,在自己主場範圍裡攻擊性很強,很主動的人。但如果在我的主場裡,你就很容易被動搖。标準的高攻低防呢。”
泉奈敷衍的哦了一聲。
他先行打開了門,領着安池宮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雙手插袖,無比從容,襯托得旁邊和他挨蹭着肩膀走路的安池宮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
但已經知道這小子多會演的泉奈,對他刻意露出來的示弱表情回敬了一雙三勾玉寫輪眼。
“哎,眼睛圖案不一樣了。”安池宮覺得很稀奇。
“本來就可以任意控制等級。”泉奈道,“寫輪眼能夠複刻他人的忍術,也包括行為動作,所以你這表情我會複刻下來,哪天你尾巴翹太高了,就用幻術讓你重溫個幾千遍。”
安池宮:“……可怕。”竟然還帶錄制回放功能的!這真的是血繼限界不是錄像機嗎?!他抱怨着,“你不能怪我之前沒發現你的心意,在我面前時你就是這麼一副性冷感的表情,我每次媚眼都抛給瞎子看,心靈已經碎過無數次了。”
泉奈:“既然碎了那麼多次還能拼回來,那就等于無傷。”别想靠這招從他這裡占便宜。
安池宮體會到了吃癟的滋味,想到剛才的事情,撓了撓發燙的耳根,剛要說點什麼,就聽到泉奈說:“待會吃飯的時候,你可以提之前說的長期護衛委托的事。”
“吃飯提公事不太好吧?”
“斑哥除了處理族務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訓練。但因為我接手了大部分族務,所以要額外找到他的時間不多。”
泉奈步伐頓了一下,緩過後說道:“昨晚族會提到了要和千手家簽訂和平止戰條約,所以國戰這邊的委托會減少,族裡要接其他類型的委托。人手沒以前那麼緊張,你要提出這類長期委托的話,也能抽出一些人手。”
安池宮眨了眨眼,攬着他的肩膀說:“你怎麼會知道族會的内容?”
泉奈擡眼看他:“是影分/身。起來的時候用了這個忍術,火核那邊做了彙報。剛才解開忍術之後,作為本體的我能接收分體的記憶。”
安池宮稀奇的道:“還有這麼方便的忍術。那不是能同時幹很多工作!可惡,如果我有查克拉就好了,這樣就能九個在工作,一個和你談戀愛了。”虧了!
泉奈無奈的道:“影分/身會平分本體的查克拉,而且隻能分出一個。如果真有你說的那種用法,沒多久就會死于查克拉枯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