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費尼還是純情寶寶呀。”維埃裡伸手刮了下他的下巴,調笑道。
突如其來的鬧劇結束,衆人分成兩隊對抗,費奧多羅誓死不跟維埃裡一組,他抱着因紮吉說:“今天可是皮波的生日,上帝會保佑皮波的,我們要打敗可惡的維埃裡。”
“你瞧好吧,我來個帽子戲法給你看看。”維埃裡蹦蹦跳跳,故意做鬼臉逗他。
——時間大法——
吃過晚飯,因紮吉夫婦回家去了,留下孩子們鬧騰。
費奧多羅提議他們唱歌,“這個燈光和酒吧差不多,肯定适合唱歌。”
因紮吉喝着酒看費奧多羅唱歌,清澈的少年音像山泉滑過心田,不自覺的,他張開了耳朵。
“皮波,你醉了嗎?”馬爾蒂尼撫摸過他的頭頂,輕柔的嗓音響起。
“沒、我沒醉。”因紮吉依稀看見人影,伏在他肩上說。
馬爾蒂尼捏捏狐狸耳朵,輕聲哄道:“好孩子,别睡了,離天亮還早着呢。”
因紮吉把腿翹到他身上,粉嫩的唇瓣在他臉側印下一吻。
維埃裡注意到好基友的不對勁,移過來摸摸
他的脊背,皮波的脖頸又軟又滑,很舒服。
“皮波,你怎麼了?我幫你吧。”
費奧多羅唱完歌就想膩歪在因紮吉身邊,結果發現因紮吉左右為男,隻好坐在地上攬着他的腰,因為姿勢的原因皮波腰間的軟肉露出一點,費奧多羅輕輕揉捏着。
一會兒之後馬爾蒂尼抱着因紮吉去房間休息,費奧多羅看了一會兒問維埃裡:“皮波是不是長尾巴了?我喝醉了嗎?”
維埃裡提溜他起來,“傻孩子,你沒醉。跟上吧,不然連口湯都沒得喝。”
費奧多羅還想說什麼被舍甫琴科捂住嘴巴,“别多嘴,皮波是狐狸,我們都知道,隻不過他一直想瞞着我們,所以我們都裝作不知道。”
費奧多羅轉動眼球,原來,大家都不是好人呐!
因紮吉的房間是米色系,正中間挂着他進球的照片。
這是費奧多羅第一次參觀因紮吉的房間,就像皮波這個人一樣,溫暖又瘋狂,在進球的時候跑到場邊呐喊。
“皮波就是這樣,習慣就好。”維埃裡很同意他的觀點。
别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