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北京和唐夜吃飯那次喝過酒後李馨漪就很少喝酒了,喝酒也隻在應酬時,算算時間也有好幾年沒去 Rose了。
這些年 Rose二樓吧台的調酒師換了一波又一波,Casey卻一直在。
李馨漪去的時候,Casey 正在給人調酒,李馨漪在吧台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等着 Casey.。
Casey自然看到了李馨漪,因為李馨漪是老闆的妹妹,Casey還是有些印象的,調完手頭那杯酒就過來了。
“好久不見啊,Casey姐。”
“是有些久至,上一次見面還是14年除夕了吧?”
“沒想到 Casey姐記得那麼清楚。”
“對啊.今天喝什麼?”
“不知道,調一杯烈一點的吧。”
Casey聽玩笑了一聲,“怎麼心情不好啊,吃晚飯了嗎?”
李馨搖了搖頭:“下班了就來了。”
“沒吃飯喝烈酒可是傷胃的。”
Casey說着轉身去冰箱拿了一塊蛋糕給李馨漪。“吃點東西墊一下吧,給你調酒。”
李馨漪吃着蛋糕看着Casey調酒,很快,Casey将高腳杯推到李馨漪面前。
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是一杯紅色液體,李馨漪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灼燒的感覺成從口腔一直延伸進胃裡,接着又喝了一大口。
吓着 Casey一把捏住酒杯;“你瘋了,這酒是一口一口喝的,哪有你這麼一口下去大半杯,不要命了!”
隻是半杯酒已經下肚,胃裡似翻江倒海。
Casey接了一杯溫水遞給李馨漪,“你哥要知道你在我這喝成這樣我可小命不宜啊!大小姐。”
李馨漪接過溫水喝了一口,笑了笑,吧台的音響依是馬?的歌。
馬?深情的唱着:
傲寒我們結婚
讓沒發生的夢都做完
忘掉那些過錯和不被原諒的青春
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歌唱
隻擔心你的未來與我無關
那杯酒度好有些高,李馨漪又一下喝了大半,好幾年沒這麼喝過,腦子暈乎乎了,把臉貼在吧台的瓷磚上降溫。
“Casey姐,馬?和舒傲寒都分手了,還談了新女朋友,怎麼還在聽傲寒。”
“人分手了,故事還在啊~”
離吧台較近的包廂門被推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來。
周競先看到李馨漪,身子一頓,朝李馨漪走來,“一一。”
看清楚來人,李馨漪起身就要走,卻因喝得多的原故一個踉跄差點摔倒,被周競托住才沒有倒下去。
“你還好嗎一一?”周競的語氣裡有擔憂,有歉意。
李馨漪站穩後一把拍掉托着自己的手己的手,開口道:“周總麻煩保持距離,我男朋友馬上來接我,看到了他會生氣的。”
說着就坐到高腳凳上,恰逢秦蕭白從電梯裡下來,“蕭白,我在這呢!”
秦蕭白,季斯林的朋友之一,秦家長子,也是鄰裡超市的老闆。
李馨漪他也認得,近兩年生意上常有來往。
往日李馨漪都叫自己蕭白哥,今日如此親昵的稱呼,還有李馨漪身邊站着的男人。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秦蕭白自然懂了李馨漪的意思,向李馨漪走過去,扶起李馨漪開口道:
“寶貝,怎麼喝這麼多酒?”說着将李馨漪抱在懷裡,“這位先生是?”
“我的合作對象周競。”李馨漪在周競開口前先發制人。
秦蕭白隻打量了周競一眼,伸出一隻手:“周總幸會。”
“幸會。”
“感謝你對我女朋友的擔憂,我們就不打擾周總了。”
說罷,也不等周竟回答便扶着李馨漪進了電梯。
電梯一路向上到10樓,周競曾在 Rose做過服務員,自然知道7樓以上都是什麼。
站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的 Casey大概也看明白了,自己眼前的這位周總,大概就是李馨瀚故事裡的男主吧。
包間裡 kent見周競出去那麼久也不回來便出包間,剛到包間門口就見着李馨漪和一個男人進電梯,開口道:
“競,我說的對吧,根歸根到底還是你自作自受,這麼多年哪怕一個電話也不至于搞成今天這樣。”
周競沒有說話,點了瓶威士忌回包廂。
電梯裡,秦蕭自在确定李馨漪站穩後松開手,開口道:“你前男友?”
“不是的,不好意思啊,蕭白哥,麻煩你了。”
“沒事,周競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幾年前好像聽過一樣。”
秦蕭白在腦中裡搜索這個名字,“想起來了,有一年你哥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一小孩漲小孩漲工資,是不是就是他。”
李馨漪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叮”,電梯門打開,10樓的房間都是輸密碼。
“你哥在這給你留得有房間沒有?”
“1002。”
“行,那我扶你過去。”
李馨漪沒有拒絕,被秦蕭白扶到1002,輸入密碼。
秦蕭白把人扶到沙潑土坐着:“要不要喊個服務員來?”
“不用了,蕭白哥,我坐一會醒一下酒就好了。”
秦蕭白還是有些擔心,這李家供着的小祖宗可别在自己手裡出了什麼問題。
“确定自己可以嗎?”
“可以的,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蕭白哥,麻煩你了。”
秦蕭白想了一下,雖說剛才在樓下自稱男朋友,但總歸是演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确實不好,思慮再三還是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