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接到交警電話時正在同一群太太打麻将,見是110打來的電話,季悠心頭一慌,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電話那頭随即傳來聲音:“你好,我是A市城南片區的交警,請問您是李馨漪的家長嗎? ”
“唉唉,我是,我女兒在學校出什麼事了嗎?”
“您女兒在學校出了車禍,人正在市中心醫院,目前隻有些擦傷,後續還需進一步檢查。”
聽女兒出了車禍,季悠顧不得手中的麻将,拎着包便要便前往市中心院。
在B市的李振雄和季斯林不能及時回來,讓信得過的助理同季悠去醫院。
季悠着急忙慌趕到醫院,李馨漪還在手術室,有交警在門外守着。
“您好警察同志,我女兒現在什麼情況啊,沒什麼大問題吧? ”
對于這種問題,新來的小警察并不知該怎樣回答,隻是模棱兩可的開口:
“季女士很抱歉,我們做警察的也不太清楚現在您女兒什麼情況,隻能等醫生出來再說。”
話至此季悠還有什麼不明白,沒有經家屬簽字人就已經在手術室了,肯定不再是什麼簡單的擦傷。
季悠癱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人在内心焦躁不定時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手術時間持續了近四小時。
見主醫生終于走出手術室,季悠連忙上前:“醫生,我女兒沒事吧,她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表情有些凝重:
“患者手術很成功,但生命意識很微弱,如果五天内沒有蘇醒迹象,将會被判定為植物人。”
從接到警察的電話到手術結束,不過四小時,季悠已面容憔悴。
聽到女兒可能成為植物人,更是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好在被身旁的助理扶住。
李馨漪被轉入普通病房,說來也怪,車禍現場李馨漪隻有些擦傷,行動不便。
卻在送往醫院途中血壓風飙升,失去意識,到醫院進一步檢查便是顱内出血,進行緊急手術。
而做了開顱手術的患者往往會被送往ICU,可李馨漪除了生命體征轉弱,其他檢查均正常,不具備進ICU的條件。
主治醫生拿着病曆單站在病床前開口道:
“患者生命體征雖然很弱,但有很強的求生欲,家屬可以多患者說說話,有助于患者蘇醒。”
助理現下去繳費了,諾大的病房裡就母女二人,季悠仍舊是渾渾噩噩不敢相信。
幾個小時前還在電話裡張牙舞爪同自己說不去圖書館學習的女兒此刻竟這樣躺在床上,可能再也不能蘇醒。
季悠拉着女兒的手,喃喃自語的說着李馨漪從小到大的事。
李馨漪昏迷的第二小時,季斯林和李振雄趕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