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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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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幫我把貓送過來。〕餘墨舟給林諾發消息,而他本人站在那面時間線前,桌子上是剛剛被放下的馬克筆。

在那面思維圖上,餘墨舟新添了幾個内容,是關于“林靜望”,在餘墨舟現在意識裡,其實不太了解他的,現在有點不一樣了,他有點想真正去了解林靜望,就算沒有以前的那一段。

〔好的。〕林諾回複道,後面加了一個OK的手勢。

林諾發完消息,大概就能猜到餘墨舟已經看了那份資料。

現在發消息的意思大概就是說,讓林靜望去一趟,可能還有點生氣?

“哥幫我個事呗。”林諾轉頭尋找林靜望的蹤影,在書架旁看見了,大喊道。

林靜望聽到聲音,回過頭看着發出聲音的人,“什麼?”他放下手中的書。

林諾故作思考的用手上的圓珠筆敲敲腦袋,仰頭告訴林靜望:“把零一送回去。”簡潔易懂。

林靜望沒有下一步動作,淡淡開口,“可是……”一開口,林諾直接伸出手掌朝着他,制止他後面的話。

林諾轉身,兩隻手的胳膊撐在沙發上 ,雙手拖着下巴,搖晃着腦袋俏皮地看他,“我知道,明天你要畫稿嘛,在哪裡畫都是畫,對吧。”林諾繼續給林靜望灌雞湯,“還有那個畫的單主不就是他嗎,還可以問問要求,對吧。”

林靜望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反駁一下林諾,可惜她語速太快。

不可以送了就回來嗎?一定要在那裡畫?不理解,也不是很想尊重。

“再說明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件事就麻煩哥哥你啦。”林諾雙手擊掌。

他沉默轉身,留給一個背影給林諾,繼續搗鼓書架上的書,聽到林諾下面一句話他才微微颔首。

“我把今天那張照片發你,上次的那個要求抵消。”

林諾在心裡暗暗吐槽,虧了虧了,我就是生産隊的驢,他們簡直就是資本家,隻知道壓榨勞動力,我這是都為了誰啊。

她憤怒的再肘擊一下懷裡的章魚哥玩偶,心平氣和後繼續工作。

——

林靜望看着手機上林諾給的地址,開車來到目的地,副駕駛是貓包還有林靜望的平闆電腦。

找了個地方停車,拿着東西四處看門牌号,指定地點停下,伸手輕叩房門。

幾十秒後,門從裡面打開,餘墨舟臉上挂着微笑,側身讓林靜望進去。

說亂又不是很亂,反正餘墨舟找得到自己要的東西。

等到來人進去,餘墨舟臉上的笑立馬變了,關上門,讓他換了一雙沒有穿過的拖鞋。

餘墨舟跟在林靜望後面,看着他把貓包放下,拉開拉鍊讓裡面的零一出來。

林靜望撓了一下零一的下巴,站起身,回頭看着餘墨舟,“我好像和零一一樣,被趕出來了。”那種什麼都不帶的眼神,讓餘墨舟續了一晚上的氣泡泡立馬消了。

餘墨舟過去騰出沙發上的座位,還稍微整理的一下地毯上的東西,讓林靜望坐下。

“你就在這裡工作吧。”餘墨舟指指那塊剛剛被騰出來的空位。

林靜望走過去,盤腿坐在地毯上,背靠在沙發邊,把包裡的平闆電腦拿出來,還帶出一個長方形盒子。

餘墨舟逗逗貓,視線卻一直在一邊的林靜望身上,看着他從那個盒子裡拿出眼鏡帶上,把平闆放在自己腿上,低着頭拿着觸屏筆在上面來回畫着。

整個人安靜的不像話,餘墨舟放開掙紮的零一,盯着林靜望,他像是有所感,停下筆轉頭對上餘墨舟的視線。

被發現後,餘墨舟大搖大擺的坐下林靜望對面的地毯上,雙手撐着腦袋,開口問:“你為什麼戴眼鏡啊。”

林靜望回想一下,這是他家大搖大擺一點很合理,做出回答:“有段時間盯的時間太久了,眼睛幹,現在有點近視,不能看太久電子産品。”

見餘墨舟颔首,揚揚下巴,示意林靜望繼續畫,他接收信息,低頭繼續畫着。

他轉視線到别處,也沒看,發着呆。餘墨舟在昨晚又做了個夢,這次是關于林靜望的,主角是他。

夢裡,林靜望總是看着一個地方發呆,緩過來後眼神到處看,像是在尋找什麼。夢境切換還是一樣的,在不同的地點,不同時間,林靜望都是這樣,就算夢裡也出現了“餘墨舟”他還是盯着看,可能是想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要多久才會又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林靜望突然開口問,“你為什麼一直看着我?”頭還是低着,繼續畫。

餘墨舟輕笑一聲,“我就樂意一直看着你畫。”起身,拿起桌上的相機開始擺弄。

“再說,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餘墨舟的鏡頭到處晃,又房子一角,窗簾,零一,最後鏡頭停在林靜望的那個地方。

林靜望擡頭看了一眼餘墨舟去幹什麼了,“感覺,你看我是不一樣的感覺。”又繼續往線稿上填色。

餘墨舟坐回那個位置,低頭翻看剛剛拍的照片,“林靜望,我感覺你變了。”語氣有點落寞,夾雜着幾絲認真。

“有嗎?”他嘴唇一張一合,反問道。

這次他沒有盯着面前這個“餘墨舟”看,他知道“他”是真的。

餘墨舟輕歎一口氣,“明明說追我,現在倒好在我家了,卻在那裡工作,還比以前更冷淡了。”擡眼看一眼手明顯一頓的林靜望,繼續道:“林靜望,追人不是這麼追的。”

林靜望與餘墨舟視線交彙,沒有回答他,他總不可能說,在昨天晚上,我看見了你,眼神是我沒見過的,有點分辨不出來了,然後陷入了明顯的思覺失調裡面。甚至說了一些不可能說的話。

今天才不敢說太多話,生怕在真正的餘墨舟面前說那些話,幹那些事。

餘墨舟起身去拿膠卷,“你在我沒有想起來是怎麼和我相處的,現在就怎麼相處。”他把原來用完的取下,換新的。

“為什麼?”林靜望的腦子似乎還沒緩過來,這句話就已經說出來了。

餘墨舟起身,彎腰越過面前茶幾,附身剛好離林靜望還有大概一個手臂距離,“我以為那個時候你也在追我呢,原來不是啊。”左手食指勾下林靜望鼻梁上架着的眼睛,眼裡含笑地與面前人視線交彙。

他發現自己對着這樣,隻用眼神和細微動作說話的林靜望似乎有點遊刃有餘了,就好像原來他也是這麼話少,自己也是這樣逗他。

猶如,林靜望有自己的感情世界時,餘墨舟就已經在裡面等着他了。

餘墨舟把眼鏡放在面前的茶幾上,“雖然我很享受那個時候和你在一起。”食指彎曲配合大拇指,彈了一下林靜望的腦門。

而他輕微眨眼,喉結滾動,開口問:“我可以抽煙嗎?”

看見餘墨舟點點頭,林靜望把腿上的平闆電腦,放在茶幾上,起身坐在沙發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垂着眸點了根從煙盒裡拿出的煙,把濾嘴放進嘴裡,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白煙。

餘墨舟第一次見林靜望在自己面前吸煙,那種憂郁,有心事的感覺撲面而來,不禁開口問:“吸煙能緩解你的心事嗎?”

“一點點。”林靜望吐出一口煙後,沙啞開口回複。

“那為什麼還要抽?”

林靜望把煙懸空在煙灰缸上方,中指彈彈煙尾,煙灰随之落在煙灰缸裡,露出一明一暗的煙頭,“能讓我清醒一點。”

餘墨舟看着他一直抽完一整根,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後仰躺在沙發上,明顯是尼古丁勁上來了。

林靜望也沒有很喜歡抽煙,雖然口袋裡都會帶着一包煙和一隻打火機,但是他隻會在很迷茫或者,這種還沒完全離開思覺失調這個漩渦的時候,會抽一根,其餘時間不會抽,看都不會看一眼。

見林靜望這樣,餘墨舟拿起被放在茶幾上的打火機,低頭擺弄着,金屬的打火機他研究了一下,知道怎麼點燃後,學着剛剛林靜望的樣子,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偏頭點上了煙,裝着抽煙人前都有的表情,煩躁憂郁,有心事,隻是點燃一瞬間,餘墨舟就把煙從嘴裡拿出來,看着它燃燒,空氣中都是尼古丁燃燒的味道。

餘墨舟看着燒完的煙,撐着腦袋,把它摁滅在煙灰缸裡,“兩根煙了,你緩過來了嗎?”

林靜望直起身子,點點頭,“嗯,但是今天我追不了你,明天好嗎?”和餘墨舟商量道。

他故作思考,同意地點頭,“也可以。”反複搓搓手腕上戴着的手鍊上珠子。

就代表自己可以小小的調/戲一下林靜望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餘墨舟撸了一遍又一遍零一,等到零一的毛都快被餘墨舟撸秃的時候,林靜望拿出成品,展示給餘墨舟看。

餘墨舟把零一放下,接過平闆,一秒公事表情的細細看平闆上的稿子,上面是一套書封,接着是插圖,最後一張是書頁面的小裝飾和每章題目上的半插圖。

每一張都很複合餘墨舟想要的那種貼合故事的感覺。

得到餘墨舟肯定後,林靜望整體發給了林諾,它立馬跑到了林靜望懷裡卧着,像是在安全屋。

“林靜望。”餘墨舟叫住起身的林靜望,仰頭看着他,單手撐着腦袋。

被叫住的人停住腳步,垂眸看着那個人,等待他的下文。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是我的舒适區,我的缪斯。”

說這句話時,餘墨舟什麼都沒有做,坐在地上仰視林靜望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星期我很累,明明什麼都沒做,”餘墨舟垂眸,食指放在手鍊的圓圈裡,晃動着在茶幾上轉圈,帶着手鍊旋轉。“昨天卻很舒服,今天也是。”

“狀态就像,我累了就回我的舒适區充會兒電。”餘墨舟起身,與林靜望平視,走到他面前,等待他的話。

林靜望輕呼一口氣,輕聲道:“對不起。”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他仿佛沒有其他話可以說,今天在這裡自己一直都在工作,試圖遠離那個漩渦。

“嗯。”餘墨舟發出鼻音,微笑搖搖頭,“不用和我道歉,這是今天你陪我的報酬,也算是獎勵,可以這麼理解。”

餘墨舟動作,眼神極具溫柔,垂着眸把手腕上其中一條手鍊放在了林靜望手心裡。

“記得我們的約定哦,拜拜。”

林靜望出來前,餘墨舟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去開車的路上,一直看着手心中的手鍊,正是餘墨舟以前編的那條樣式的改良版,新的,像是從新再編了一次。

你又在昨天晚上,想起了什麼嗎?還是夢見了誰?

看了《微新語論》,你昨晚在思念我嗎?

要說餘墨舟今天開心嗎,嗯……他故作思考狀态,嘴角是壓不住的上揚,和自己的缪斯呆在一起怎麼會不開心呢,他隻要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這就可以了。

現在他正是靈感大爆發的時刻,一回到床上就開始奮筆疾書,等到停下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已經把一個二十四頁的本子寫完了,餘墨舟還不喜歡寫第二面,就等于他寫着整整十二頁,剩下的他會拿來寫寫人物性格,簡介等等。

又發現了一個新的領域,準備向那個方向試試。

林靜望回去則是畫了幾張半身插畫和幾張吧唧柄圖,今天手感出奇的好,立馬打了水印發到了微博上,當然餘墨舟這個時候還在奮筆疾書,也遲早會知道。

——

次日,熟睡的餘墨舟被一陣電話鈴吵醒。

他迷糊的去摸索聲音來源,掀開一絲眼眸按下接聽鍵。

“喂。”餘墨舟嗓子盡力發出聲音,翻了個身,轉為趴在床上。

“你還在睡覺嗎?”電話那頭疑惑問道。

餘墨舟好像聽出來了是誰,“嗯,”拉長聲音,反應過來後,立馬清醒,“我已經醒了。”口音清晰,非常顯得精神。

“林靜望,你現在在哪裡?”餘墨舟坐起來,無比清醒問道。

林靜望正在他家樓下,拿着電話仰頭看窗口,“你家樓下。”語氣還有一絲小得意,與昨天的他完全不同。

餘墨舟立馬從床上滾下來,手腳打架似的來到窗邊,快速拉開窗簾,陽光直接照在餘墨舟臉上,刺得他條件反射閉眼後,往樓下看。

樓下是穿着稍淺褐色的短袖襯衫,搭配深藍色牛仔褲的林靜望,餘墨舟都以為回到了那個時候,他好想沒變,每天早上都來叫餘墨舟一起去上學。

這個内容也在餘墨舟夢裡出現過。

現在樓下的林靜望懷裡抱着一束藍紫色的花,看見冒出頭的餘墨舟朝他揮揮手示意。

餘墨舟沒記錯的話,這個花昨天晚上自己也有提到過。

名叫:弓言。意思是:如其名“勇敢”是各自的首字母與之交換。花語是:我們都勇敢,才會風雨同舟。

一種花瓣如同一個弓,一種如同帶着愛心的箭。但是都很小,一簇隻生六朵,或者八朵,又很像雙生,兩兩并蒂而生,長長有人以為是一朵花,它們不會一個一個凋謝,是一對一對。葉子時長稀疏,比花大,卻擋不住。青晚園就是栽種的這種花,且極難栽種,所有買的很貴。

而餘墨舟理解的是,我們同生共死,你是我的弓弦,我是你的羽箭。

我們生來就在一起,你死我死,你活我才能活。

餘墨舟雙手作擴音狀,對着樓下的林靜望喊道:“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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