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向村西部的山坳有一處隐秘的石洞入口,走入石洞,入眼的是一條黑漆漆的坡路走廊,佐良娜随着小清坐在通靈獸上曲曲折折走了近一刻鐘後,終于抵達了這個隐秘的藏身之處。
從通靈獸上下來,小清向佐良娜介紹道,“本來我想找個大筒木遺迹作為研究所和藏身處,但誰知有兩次差點撞上了宇智波佐助,所以我就回到了這裡。你不知道吧?這裡就是我殺了真正的小清,成為小清的地方。村裡的人以為我早就死了,但誰能想到這麼多年我就在這裡,他們要找的小清也在這裡。你們要找的細胞和失竊的資料都在這裡。”
佐良娜默默地用餘光觀察周圍,努力抵抗撲面而來的睡意。
小清繼續拉着佐良娜邊走邊看,“這裡據說是宇智波斑曾經的藏身處之一。原本這個山洞都是黑漆漆的,但托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福,山崩地裂,地勢因戰鬥而改變。山頂坍塌後這裡就形成了一個大型坑洞,不僅有光照了進來,外圍還形成了強大的防禦保護壁。”
看佐良娜精神不濟,昏昏欲睡的樣子,小清笑得更深了,“看我,光顧着介紹,忘記了我們佐良娜現在服過藥,正困着呢。睡吧,睡醒了之後這個世界就變了,而我不再是小清,而是新的宇智波佐良娜了。”
不知是否是小清的指令作用,堅持了一路後,佐良娜在藥物作用下陷入了沉睡,睡夢中她好似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她和爸爸媽媽一起在外遊曆;那一年,她在風之國遇到了同樣與父母在外的鹿台;那一年,自己被信任的叔叔背叛傷害;那一年,她覺得自己是怪物,想要揮刀了結。
坑洞不遠處,尋記号趕路追蹤的鹿台似有所感,心口一痛,停了下來。
仍在趕路的佐助發現後方無聲音傳來,回頭一看,發現鹿台捂着胸口,似十分痛苦,滿頭大汗。
佐助無可奈何,隻好再次放下心中對鹿台的看不慣,返回鹿台身側,凝眉問,“你怎麼了?還好嗎?”
鹿台沒回答,而是問了句,“鑰匙是封印術的一環,随着封印松動程度加快,鑰匙與受術者相互感應程度也會增強,心态和情感會完全感同身受,對吧?佐助桑。”
佐助面上依舊淡漠,“沒錯。”
鹿台虛弱一笑,“計劃開始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佐助看着鹿台疼得臉色發白有些不忍,想着反正佐良娜現在沒有危險,便說道,“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你要不再休息一下?”
鹿台堅定地拒絕道,“不,其實我承擔不起一絲風險。”
看似詞不達意,但佐助知道他在回答什麼,又一次深深地看着鹿台,默了默,回答,“好。”
話落便繼續趕路,鹿台咬牙堅持,壓住心中的疼痛跟在後方。佐助用餘光觀察鹿台,心裡某處堅持有了一點松動。嗯,一點,隻有一點,一點而已,不多,隻有一點,這一點不代表什麼,佐助心裡想着。
另一邊的佐良娜完全陷入了睡夢之中,隻是與之前的片段式噩夢不同,佐良娜這一次回想起了她遺忘的全部。
九年前,葫蘆村,由于附近發現了大筒木遺迹,佐助一家三口在這裡停留了小半個月,昨日調查已經結束,調查結果送回了木葉。本來遺迹很大,調查時間還需幾日,之所以趕在昨天全部結束,原因在于今天是佐良娜的3歲生日。
這一日,佐助留在投宿的落腳地帶佐良娜,小櫻獨自外出購買食材和生日會用品。
為什麼是佐助留在家裡看孩子?一是因為調查結束,小櫻想讓佐助休息一下;二是佐助這張臉太招人,雖然每日早出晚歸,還是有不少女生上前搭讪,佐良娜主張讓佐助留下來,不準出屋。
而佐良娜不讓佐助出去的原因并不是為了爸爸媽媽的生活和諧着想,而是她自己想在生日當天少操點心。
沒錯,佐良娜覺得她雖然是家裡年紀最小的,但卻是最操心的那個人。自從有記憶起,她幾乎每天都在為父母操心,為了擋桃花四處行動,沒有一天是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