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帕基解決完“烤箱的小問題”後,他再次握住我的腰,俯身熱吻起來。這一次他的吻技要比之前好多了,我開始感覺我被親的有些暈乎乎的。
當我喉嚨發出舒服的悶哼聲時,他慢慢收回了剛剛和我糾纏的舌頭,輕輕咬了咬我的唇瓣,另一隻手撫摸上我的後腦勺,在我的眼皮上留下了細密的吻,呢喃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大概是情話吧,意大利人真愛說情話,可惜我更喜歡實操。
然後,他又再次把他的唇貼上了我的,高大的身子也慢慢壓在我的身上,親着親着,他的頭開始慢慢往下滑……
我被壓得有些緊了,腿有點麻,正準備擡擡腿,換個更舒服的姿勢,卻突然碰到了什麼硬物。
等等,我的膝蓋碰到了什麼……嗯?
我順勢看向他的裆部。
好耶,他不是陽.痿男!
我笑出聲了。阿帕基跟觸電似的往後推了幾步,像是要和我劃清距離,他看着我嘴上和臉上脖子留下的紫色唇印,竟然難得地生出了些許不好意思。
我正準備調笑他幾句,他卻說:“你今天先回去吧。抱歉,我現在……嗯可能做不了飯。”
?哥們你在幹嘛?你都成那樣了,你還想着做飯?!
你是要準備去參演下一季忍者神人,還是你的晉江太過特殊見不得人?不會吧不會吧,玩我呢?
我死死地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化成一把把鋒利的刀,那阿帕基現在肯定會被我刀成幾片。
在我無聲的控訴下,他心虛地移開目光,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拉着我一路到玄關。
他竟然還準備趕我走?
趕,我,走?!
這男的有病吧!
我差點就要開罵了。但是不行,不行。今天搞不到他,那不就是在側面說明我的魅力不足嗎?不行!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
在他把我拉到門口時,他神色晦暗不明:“抱歉,我下次再請你吃飯吧。”
飯飯飯。我在你眼裡是個飯桶嗎?好吧,我确實愛吃飯,但一碼歸一碼……今天搞不到你就沒有下次了。我心裡這麼想,面上卻說:“阿帕基,我——”
然後他猛地關上了門。
我猛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複心中的怒火。别生氣了,對乳腺不好,對乳腺不好。
首先分析一下情況。雖然是我先主動親的,但是後面他親的比我投入多了,而且他還起生理反應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也是有感覺的啊!
……我腦子被虹村億泰傳染了嗎,我在說什麼廢話。
但他到底為什麼不拉着我開始進行激烈的身體交互運動啊?我今天穿的還是淺藍色的緞面法式内衣唉,錯過了今天就沒下次了啊!
為什麼啊。
到底為什麼啊?我難道沒什麼魅力嗎?我難道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嗎?
為什麼啊啊啊啊!!!
就在我馬上要陷入對自己的魅力的懷疑時,我猛地清醒過來。
不對,我為什麼要懷疑自己。呵,怎麼想都應該是雷歐.阿帕基的問題。
于是我開始猛敲門,但我敲了十秒鐘也沒人來開門。
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決定打電話給我的戀愛咨詢專家:“梅洛尼,現在我的睡鄰居大計出現了嚴重的挫折。”
我跟梅洛尼仔細描述了剛剛的情況,梅洛尼很無語地說:“他不給你開門,你就直接撬門進去,硬把他上了啊。”
“……但他是警察。”
“那我們還是黑手黨呢。”
我深吸一口氣:“梅洛尼,你的建議果然都很好用。好了,我要撬門了。”
“唉?!等等,你别挂電話,讓我聽聽——”
死變态。我立刻挂斷了電話。
撬門這招還是霍爾馬吉歐教我的。雖然大部分時候我都是撬伊魯索的門,沒别的原因,純粹想犯一下賤,看伊魯索氣急了也不敢打我,打了還打不過的樣子很好玩。
但現在……哇,我竟然淪落到要撬打炮對象的門的地步了。
我進去之後沒有看到阿帕基,但我聽到了浴室穿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站在浴室門外,聽着水流聲還有他的微微喘氣聲,心裡有些發笑,這個死男人竟然甯願做手工作業單打獨鬥,也不願意合作共赢。
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果然,他沒鎖門。
于是我直接推門而入,和他面面相觑,他瞪大眼睛,那雙美目在朦胧的水蒸氣中愈發誘人了,他的聲音帶着點沙啞:“你怎麼進來的?你進來做什麼。”
呵,明知故問,欲擒故縱。
我靠近他,他往後退了半步,花灑撒下的水滴順着我的頭頂流了下去,粘濕了我的衣服,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下定決心不會往其它地方看。
裝啥呢。又裝起來了,你倒是看啊,就我剛剛感受到的那個硬度來看,我可不信你兩眼空空,心無雜念。
我上下打量着他不着一縷的身軀,重點在關鍵的作案工具上,不錯,不錯。
在我的眼神侵略下他的肌肉有些僵硬,我擡起手一把環抱上他的脖頸,一手往下:“雷歐,你沒鎖門,所以我進來了。”
他沒說話隻是發出了克制的嗯聲,想要抓住我搗亂的手。
有些溫熱的水順着我倆的皮膚往下,我笑着湊到他耳邊:“衣服被淋濕了好不舒服,你幫我脫掉好不好?”
他沒有立刻幫我褪去衣服,而是把頭一側,開始吻着我,他呢喃着:“會不會太快了?我以為你在日本那邊長大,會更喜歡溫吞點的方式。”
……就因為這,你把我趕出去?那你怎麼不說他們日本人還愛ntr呢。
我當然沒說話,要真說出來了,那氣氛不就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