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師渡者。”

蕭哲的靈魂在沖出了無形的屏障後，一個略帶有人味兒的聲音歡迎了他。

“師渡者？這是我的真名嗎？”

“不，師渡是你剛剛獲得的初級職稱，恭喜你通過了考核。”

蕭哲愣了一下，然後哼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如果這一切是一場考核，那我倒要為你之前提的那兩個神經要求而對你說聲謝謝了！”

男子大多重欲且無情，這倒是個改正的好路子。

“可是我為什麼沒有記憶？”

“因為你現在隻是初級渡師，而且有沒有記憶，對現在的你還重要嗎？”

“那倒也是。”

蕭哲點頭同意了這個說法。

“不過，我們就這麼離開了嗎？”雖然蕭哲一直想脫離這個世界，可真到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有那麼點不舍。

“你是個外來的靈魂。”

“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隻有你是外來的靈魂。無論這個世界有多少平行線，隻有你是！”

蕭哲一怔。

“這個世界無論是生、是死、還是不生不死，他們的靈魂都在世界意識的因果線上，而你作為一個外來的靈魂。他是不可能讓你過度的幹擾他的正常運轉。”

系統的話讓蕭哲有些意外。

“所以我每次其實都是死于世界意識的追殺？可不對呀，我有一次活的蠻長的，還是自然死亡。”

對于蕭哲的疑問，系統也耐心的做出了解釋。

“你壽終正寝，是因為你在那個時間線所做的事導緻了那個時空提前幾百年升了維，因此，在那個時間線上他才對你網開一面。不過你每次死于非命也有你自己作死的原因，因為自從有一個靈魂離開了這裡，世界意識對你基本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于系統給出的理由。蕭哲想了想也就勉強接受了。

不過……

“聽起來，我們像是個偷渡者，你真的是個正經系統嗎？”

“……”

“你們不會是故意的吧？”

面對系統的再一次閉麥，蕭哲有些難以置信。

“我們隻是在篩選。”

系統的聲音突然又變成了那種無情的機械音。

蕭哲看着懸浮在他右上角的光球，心裡想着如果和他打一架，他們會是幾幾開？不過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個想法。

“好吧……那能否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受選者有多少，被淘汰後又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我們隻做篩選，從不淘汰，大家隻是快慢有别。”

聽起來挺人性化的。

“你真的是系統嗎？”

這個懷疑蕭哲早就有了，而那個光球也很坦然，并且還恢複了那種語調平平的人聲。

“在這個世界，你覺得我是系統，我就是系統。”

這個說法不禁讓蕭哲挑高了眉頭。不過他還是放棄了追問這個。

蕭哲俯身向下看，目之所及是一個五彩斑斓、不斷旋轉的球。

“我們打擾這裡的世界意識這麼久，就這麼不打一聲招呼的離開嗎？”

系統這回倒是很善解人意。

“你可以親自向他告個别。”

蕭哲靜默了一下，然後聽話的朝着那個球大喊。

“喂！！你是不是很讨厭我啊！”

随着世界意識一聲模模糊糊的回應，兩團一大一小的光從五彩斑斓的球體中飛出來進入了他的身體，蕭哲閉目感受了一下，然後勾了勾嘴角。

系統說的果然沒錯，他一個外來的又怎麼會創造出新的靈魂。不過，小巴蒂·克勞奇成了他生的索爾不說，小湯姆居然還變成了他的弟弟。就是不知道他生的另一個孩子是誰，大概也是認識的人吧。

蕭哲戲谑的瞅着系統。

“聽到沒？他在叫我們滾呢！還不走？”

“……”

系統默默的打開了通道。

在離開前，蕭哲沖着腳下的那個球揮了揮手。

“再見，《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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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紐蒙迦德。

湯姆·裡德爾和鄧布利多一前一後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你最好不要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