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練習魁地奇都會給彼此施混淆咒嗎?”
格蘭芬多傷員說不知道,龐弗雷女士搖搖頭:“一群喜歡惡作劇的小兔崽子。”接着,她塞給該格蘭芬多一瓶顔色詭異的藥劑。
瓶塞拔出來的一瞬間,維多利亞捏着鼻子和雷古勒斯道别:“再見,我隔天再來看你!”
“你生病了嗎維琪?”
剛離開醫療翼的維多利亞被身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吓了一跳,索恩比的聲線向來少年感十足,這時竟然顯得陰森。
“雷古勒斯布萊克受傷了,我給他送我們合作的課題記錄。”維多利亞轉過身來,發現男友早就像貼了過來,她受驚地拍拍胸口,“臉貼臉,你真的吓我一跳。”
“對不起嘛~”索恩比彎腰在她脖頸處嗅嗅,“看到你從醫療翼離開,擔心你生病了。”
維多利亞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拉下來,牽着:“真挺巧的,以前怎麼沒遇見你這麼多次?”
她簡直懷疑索恩比手裡也有一份“活點地圖”随時監控着自己的位置。
“沒有吧,談戀愛後就是想要和對方在一起啊!”獅院的金發男巫用那雙海一樣的眼睛看着維多利亞,“畢竟某些人會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把你拉走啊……”
“呃,”維多利亞感覺哪裡怪怪的,“你是想問雷古勒斯嗎?”
“你叫了他教名?”索恩比表現得大驚失色。
維多利亞笑,給他解釋了兩個人的關系。
索恩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第二天這位小獅子就傳信給她,說自己因為課堂玩鬧被斯普勞特教授留下做義務勞動了,很抱歉不能陪她泡圖書館。
維多利亞當然不在意,她有莉莉呢。寫完回複,她用透明墨水畫了個簡單的固定魔紋,把快樂咒固定在上面,然後折起紙條飛了回去,索恩比打開紙條後就會釋放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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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躲在一個黑乎乎的房間裡,手中的藥劑散發着銀色的淡淡流光,他一口悶了下去。
他感受着身體的變化,等形态穩定了就利落地推門離開。
他是魁地奇好手,屬于詹姆斯波特的身體,肌肉勻稱、流暢有力,完美保全了姐姐欣賞的自然優美和力量感,但維多利亞喜歡的這具身體卻相對薄一些。
維多利亞使用的那款透明墨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獨特而且不易揮發,更重要的是透明墨水的使用場景少,最近一段時間她隻用過這一次。
因此在走廊聞到熟悉的味道時,她下意識擡頭:“你的義務勞動這麼快就結束了?——呃,”
“裡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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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叫我嗎,維多利亞?”
湯姆裡德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條走廊很偏僻,牆上的照明火炬本就相隔較遠,被一前一後兩人一堵,更顯得撲朔晦暗。
維多利亞确認身後來的是真·裡德爾,不僅因為她和裡德爾多少相熟,
更因為前面的“裡德爾”,穿着一身格蘭芬多學院袍。
裡德爾笑眯眯地走近,老實說他這麼笑很違和,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今天來找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些私事,居然就遇到了這樣有意思的場景。”
“我想這是一場惡作劇,但很有意義,”他掏出一瓶藥劑,是複方湯劑的解藥。老實說,他随身帶着這玩意兒幹嘛?
維多利亞點點頭,讓裡德爾交給前面的假扮者。
“這就是格蘭芬多的勇氣嗎?我算是真的見識到了。”裡德爾意味深長地感歎道。
維多利亞注意到面前的“裡德爾”握着藥劑瓶子的手在打顫,惡作劇遇到正主看起來對他/她打擊不小,
“惡作劇和預備捉弄同學,格蘭芬多扣五分。”
小懲大誡,維多利亞自認為相當體貼,拉着裡德爾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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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波特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