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繪裡時不時就給中原中也遞上一份零食,讓自己的手上減輕一點負擔。
等了一會,久能整就看到了毛利小五郎晃晃悠悠的打轉,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怔怔地看着江戶川柯南鑽到毛利小五郎身後的攤位,接着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就在攤位裡響起。
久能整扭頭看向中原繪裡,不确信地問:“姐姐?”
“嗯?”中原繪裡咬着刨冰的勺子,挑眉看他。
久能整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
他将中原繪裡的頭扭到毛利小五郎那邊,問她:“你沒發現什麼嗎?關于那位‘沉睡的小五郎’,他的問題超明顯的,不是嗎?”
中原繪裡一臉茫然:“啊?”
久能整無語的看着她和其他沒有發現異常的人們,說:“姐姐,那位毛利先生,明顯是真的睡着了。”
“他現在說話,也不過是有人在利用他的聲音在說話。”
中原中也一敲掌心:“哦!那這樣說的話,園子姐姐也是這樣的情況啊!”
久能整挑眉:“還有?”
中原中也點頭:“之前遇到過一次,柯南他們和園子姐姐一起,然後園子姐姐就睡着,然後推理出了兇手。”
久能整看着站在一邊的毛利蘭,又掃了一眼江戶川柯南躲着的位置,勾起了一個笑:“原來如此。”
很快,放置炸彈的犯人,還有他藏匿的炸彈都被找了出來。
警察們帶着炸彈和犯人離開後,祭典上就恢複了平靜。
久能整盯着和中原中也一起撈魚的江戶川柯南看,那種恨不得給他扒光的眼神,将他看的毛骨悚然。
江戶川柯南拉了拉中原中也:“為什麼你舅舅看着我的眼神那麼恐怖?”
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說:“沒事,舅舅隻是喜歡觀察,他可能發現了什麼,所以在觀察你。”
江戶川柯南後背都快被冷汗打濕了,有些磕巴地說:“觀、觀察我?”
中原中也看他的眼神裡盛滿了可憐:“沒事的,柯南,舅舅觀察你一陣子就會放過你的。”
江戶川柯南快笑不出來了,他秘密太多了,可經不起一點觀察啊。
見他還是很僵硬,中原中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舅舅平時還是要上學的,也就周末才有時間來這邊。”
江戶川柯南臉上放松的表情太明顯了,讓看到的人一下子就知道他剛剛有多心虛。
久能整戳了戳中原繪裡:“姐姐,他的不對勁這麼明顯,你就沒發現嗎?”
中原繪裡白了他一眼:“誰會閑到去觀察一個小屁孩,有那時間我多給hagi他們做點零食不好嗎?”
久能整被訓了之後就不吭聲了,他依舊盯着江戶川柯南,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
大概是老天都在幫他,又發生了一件案子。
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被人在背後紮了一刀,老人經營着賣面具的攤位。
攤位都是十幾個連在一起的,來往的客人想要去他的背後,要繞很遠過去。
老人的攤位剛好處在這十幾個攤位的中間,有誰想要過來,都要經過他周圍的攤位。
攤位背後不遠處,剛好還有一個公共廁所。
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公共廁所兩側各有一個攝像頭對着路面。
剛走沒一會就再次返回的警察調取了那的監控,查看後,确定了四個路過那裡的人。
四個人都是攤主,有的攤位離老人很近,有的攤位離老人有一定的距離。
但是走訪時,對于老人的死亡,每個人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老人是這附近的居民,平時就喜歡占小便宜,這次的攤位也是撒潑打滾硬要來的。
祭典開始的這幾天,還因為他賣的面具劃傷孩子的臉,被客人找過好幾次。
他不承認自己的錯就算了,還會指着人家的鼻子破口大罵。
因為他的行為,他左右的攤位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尤其是他左右兩家,就連他們家孩子來幫忙,也會因為說笑聲而被老頭罵。
這會他倒在血泊中,就數這兩家笑的最歡。
沒有炸彈,兇器也大喇喇的丢在地上,确認沒什麼危險後,久能整就扛着中原中也過去查看案發現場。
久能整查看過現場後,就看着幸災樂禍的圍觀者們,開始分析他們誰在撒謊。
中原中也坐在久能整的肩膀上,高高在上的俯視着現場。
雖然久能整一直有在教他觀察,但他相較于觀察人類,更多還是憑借直覺找出證據。
他對推理不怎麼感興趣,隻是直覺系真的蠻作弊的。
中原中也盯着地上雜亂的腳印看了一會,小聲地跟久能整說了他的直覺。
久能整也将視線移到了中原中也說的那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有些瘦弱的女人,整個人都透露着一些滄桑,她穿着圍裙,身上還有着油漬。
久能整對她有印象,她在附近經營着炸物的攤位,他們在他的攤位光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