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繪裡點了點頭,從抽屜裡掏出一罐肉幹丢了過去:“嗯,不知道怎麼哭了,但是應該不是大事,不然也不能繼續玩。”
貓咪老師打開罐子,丢了一根肉幹進嘴,邊嚼邊說:“你兒子明明是想回來的,是你在哄他繼續的吧?”
中原繪裡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靠在椅背上:“才不是,他要是真的受了委屈,才不會因為什麼化石被哄好,他估計是遇到了和我有關的事,所以才會我一哄就好。”
“再說了,我今天要是順着他,改天你們再來的時候,還得再去一次這個展覽,不然他就會覺得抱歉,覺得是自己耽誤了夏目看展。”
貓咪老師噸噸噸的把啤酒喝掉,打了個嗝後才說:“夏目不會介意的,那孩子也是個怕麻煩别人的。”
中原繪裡勾起唇角:“那還真是遺憾,我家這個不會怕麻煩别人,他隻會做他覺得對的事。”
“他的直覺很準,再加上跟小整待久了,他對看人臉色的功力幾乎是零,再加上遇到的人基本都很慣着他,他還蠻自我的。”
貓咪老師将啤酒的瓶蓋彈飛,說:“那他和夏目應該能玩得很好,夏目對情緒的感知能力很強,和他一起,剛好讓夏目多表達一下自己的感受。”
中原繪裡搖了搖頭:“我覺得不行,夏目太乖了,估計是他把中也帶的更好。”
再次将啤酒一口喝掉,貓咪老師有些不滿地咂咂嘴:“啤酒不過瘾,我要獺祭!給我獺祭!”
中原繪裡撐着臉:“不給,我喝什麼你喝什麼,不許挑。”
貓咪老師跳到中原繪裡腿上,将她的啤酒喝了個幹淨。
“嗝~好了,也沒有啤酒了,我們換酒。”
中原繪裡将杯子裡的酒喝掉,抱着它去了酒窖。
走到洋酒的時候,中原繪裡突然站定不動了:“突然想喝點威士忌,你呢?”
貓咪老師上下左右看了看,伸出爪子,選了一瓶瓶身上帶着玫瑰花浮雕的:“那就要這個吧。”
中原繪裡拿下它指着的那瓶酒,說:“你很有眼光诶,這瓶四玫瑰是單桶,可以純飲。”
“不過我一般喜歡加冰,你要嗎?”
貓咪老師搖頭:“不,我還是喜歡喝滿滿一杯的酒。”
中原繪裡随意拿了一瓶就去了花園裡,給貓咪老師倒上酒,就去了廚房拿冰球。
hiro探出頭,看到了桌子上的波本酒,一時表情有些微妙。
hagi看到了,問他:“怎麼了,表情這麼奇怪?”
hiro回頭看他:“你知道zero的代号嗎?”
hagi搖頭:“你又沒說過,我們哪裡知道。”
hiro指着小幾上的酒瓶子,說:“那呢,zero的代号。”
hagi探頭看去,遲疑地說:“四玫瑰?”
hiro有些無語:“是波本!”
hagi打了個哈哈,然後扭頭去喊馬自達:“小陣平,快來啊,要不要來一杯小降谷的代号酒?”
馬自達從陰涼的地方鑽了出來,興緻勃勃地說:“當然要喝!”
冬至動了動耳朵,看了一眼,見是比較貴的單桶四玫瑰,也挪了過去。
等中原繪裡拿着冰球出來的時候,就見她的椅子上坐着三隻貓,甚至還有一隻正在扒拉着酒瓶。
她無奈地歎氣,朝着樹上的hiro招手:“hiro,你也來吧,我去給你們拿幾個杯子,一起喝吧。”
中原繪裡去拿了幾個馬天尼杯,給他們倒好酒後,才躺下:“之前我喝酒的時候你們也沒什麼反應,怎麼今天突然想喝我的酒了?”
貓咪老師才不管他們為什麼要喝酒,一杯結束就再滿上一杯。
眼看着一半下去了,中原繪裡就将酒瓶拿起:“不可以了哦,小貓咪,再喝就該醉倒了。”
它的貓臉上透出了紅暈,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我還能喝,還給我!”
中原繪裡搖頭:“不行,萬一你喝多了,忘記在安室先生面前僞裝,張嘴說話了怎麼辦?”
“你把他吓走了,誰來幫我帶孩子,誰來幫我做飯!”
遠在展覽館的安室透:阿嚏!!!
貓咪老師站起身,拍着自己的胸脯:“我來給你帶孩子!你看夏目被我帶的多好啊!”
中原繪裡撇嘴:“你可拉倒吧,你别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帶他們出去,發現安室先生後,你就丢開他們自己玩去了。”
“交給你帶,我都怕出去仨回來倆,丢的那個還是你!”
貓咪老師不服氣:“我現在就去把孩子給你帶回來!”
中原繪裡眼疾手快地摁住它:“你快消停一會吧,一會安室先生就會帶孩子們回來了。”
貓咪老師随意地掙紮了幾下,就盤在椅子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