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愉快的商量好,就繼續去喝酒去了,沒有人再多看一眼hiro。
hiro看着兩個人,覺得自己剛剛算是白擔心了。
他氣呼呼地打了中原繪裡一下,就跳到地上朝着外面走去。
中原繪裡被打了也不生氣,揚聲提醒道:“半個小時後記得回來哦,hiro。”
hiro聽了之後步伐走的更快了。
安室透看着hiro走動時,跟着他一起扭來扭去的卷杠,有些擔心地問:“hiro身上的那些東西沒關系嗎?”
中原繪裡聳了一下肩:“應該是沒問題的,我們基本上每隔五天就會卷一次,他很習慣了。”
安室透喝了一口酒,還是問了出來:“所以,為什麼要給hiro卷?”
“hiro是第二個到我家的。”中原繪裡挑起了自己的頭發:“你也知道,他和hagi都是長毛貓。”
“本來沒什麼的,但是中也不知道在哪裡看到了一隻三花配色的卷毛貓,回來說什麼都要給hiro也卷。”
中原繪裡點了點中原中也的腦袋:“偏偏啊,hiro也慣着他,就這麼一直卷到了現在。”
中原中也朝兩人笑了一下,就端着他的飲料跑回了娛樂室。
安室透微眯起了眼睛:“hiro和hagi隔了多久啊?”
中原繪裡歪頭,食指輕點着下巴:“我想想啊,hagi是最先來的,hiro是比他晚了三個星期,又過了一個星期,馬自達才過來。”
“啊,對了,既然你認識hiro,那你認識班長和娜塔莉嗎?”
安室透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重複:“班長和娜塔莉?”
中原繪裡沒發現他的變化,點了點頭:“嗯,他們是在馬自達來了之後兩個星期來的,班長先到,沒過多久娜塔莉也來了。”
“他們兩個感情真的很好,而且他們倆也是最慣中也的。”
說到這裡,中原繪裡笑了起來:“娜塔莉是一隻金漸層,你也知道金漸層的毛其實沒有多長。”
“我給hiro卷毛的時候,中也也會跟着一起,但是他卷的時候,能明顯看到他卷過的毛是揪着皮的。”
“我不許他再給hiro卷之後,他直接就氣哭了,娜塔莉見他哭了,就叼着卷杠去他懷裡,讓他給她卷。”
安室透看着她唇邊的笑意,知道她是真的覺得那個時候很開心。
“那班長他們呢?”
中原繪裡已經将桌面上的酒喝掉了大半,這個時候,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再加上她一直沒有在意過自家後院的神奇之處,被安室透一問,她就下意識地說了出來。
“哥哥帶他們去投胎去了。”她略帶得意地勾住安室透的肩膀:“我跟你說哦,我在地獄是能說得上話的,有事情可以找我幫忙。”
現在中原中也去了娛樂室,醒着的貓們都在外面,沒有人阻止中原繪裡。
于是,心血來潮的中原繪裡一拍桌子,拉着安室透的手去了她的工作室。
外面天色已經黑透了,中原繪裡進門就打開了燈。
随着燈光亮起,一陣尖銳的聲音随之響起。
“嗚——啊——”
安室透順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了一個怪異的東西:“這是什麼?”
中原繪裡拉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個東西面前,笑着給他介紹道:“這是金魚草,是哥哥給我帶來的地獄特産。”
說着,還拿了一些魚糧放到安室透的手裡,讓他去喂魚。
安室透看着像植物一樣有着莖葉的金魚,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他像是齒輪卡頓的機器,一卡一卡地看向她:“你,确定?”
中原繪裡拿起魚糧,遞到金魚草面前。
金魚草“嗚啊~嗚啊”的搖過來,一口将她手裡的魚糧吞掉。
安室透看着中原繪裡手上金魚草的口水,整個人都不好了。
中原繪裡見他不動,就拿着他的手,幫他去喂。
直到手上傳來濕潤的觸感,他才恍惚的回神:“嗯?”
看着一點一點,探頭吃着他手心裡魚糧的東西,他也發出了和其他人一樣的疑問:“這是動物,還是植物?”
中原繪裡笑的一臉神秘:“是動植物。”
安室透無語地看着她:“你不要鬧了。”
中原繪裡見他不信,也有些生氣:“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不能因為自己是無神論,就不允許他們存在!”
安室透覺得她是喝多了,歎了一口氣,打量着周圍,看到洗手池,就走過去把手洗幹淨了。
中原繪裡氣鼓鼓站在原地:“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哥哥說它是動植物它就是動植物。”
“好,它是動植物。”安室透看她生氣,隻好順着她的話說,還拉過她,把她的手也洗幹淨了。
他話題一轉,問道:“你哥哥是?”
這話算是問到了點上,但中原繪裡喝多了也還記得,鬼燈的身份不能告訴任何人。
中原繪裡抿着嘴笑:“哥哥就是哥哥啊。”
安室透見沒問出來,也不急。
他還記得中原中也和久能整說過的話,那位鬼燈,估計就是她的哥哥,也是所謂的地獄裡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