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琴酒和伏特加走遠,安室透示意他擡頭去看:“他們已經走了哦。”
中原中也擡頭去看,見他們真的離開了,才放心地拍了拍胸口:“那個長頭發的叔叔,好可怕啊。”
安室透笑着說:“沒事,再遇到他們的時候,遠遠就躲開就好。”
中原中也追問道:“是你認識的人嗎?”
安室透點了點頭:“嗯,但是不熟,隻是知道姓名的關系。”
“哦。”中原中也重新抱住安室透的脖子,說起了其他的話題:“我們一會可以去玩最高的那個滑梯嗎?”
安室透一口答應下來:“好啊,中也還要玩什麼?”
中原中也看了看天色,嘟起了嘴:“我們可以玩夜間場嗎?”
中原繪裡替安室透回答:“中也,你要知道時間是有定數的,你今天多玩了,明天起不來就會少玩。”
中原中也認真的想了一會,還是決定要玩夜間場:“我決定了,要去!”
中原繪裡笑着看向安室透:“拜托了,透醬。”
安室透笑着靠近她:“那麼,繪裡要做什麼?”
中原繪裡挽住安室透的胳膊,笑着說:“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哦,是你自己說的要帶中也出去玩的哦。”
安室透感受着胳膊上的痛意,離中原繪裡更近了一點:“繪裡,你要是摸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可以不要掐我了嗎?”
中原繪裡将他的頭推開:“誰讓你說的話我不喜歡聽的。”
安室透握住中原繪裡的手:“好,都是我的錯,還是一起走吧。”
中原繪裡掙紮了幾次,都沒能将手抽出來。
“你(あなた)!”
安室透笑眯眯地舉起兩人交握的手:“孩子媽媽,不要生氣了,我們還要帶着中也去水上樂園呢。”
中原繪裡又羞又惱,整個人像是熟透的番茄。
她氣得手指顫抖,指着安室透,連“你”都不敢再說,生怕他再占她便宜。
中原繪裡壓根沒想到,居然會被安室透這麼對待。
她現在都擔心安室透是不是卧底久了,人也變态了。
安室透笑眯眯地将她攬進懷裡,小聲說:“不遠處有個人在偷偷看我們,應該就是那個将本子放到你包裡的人。”
中原繪裡不動聲色地用涼鞋踩着他的腳:“哦,可是,那個人,哪·裡·就值得你這麼做了,嗯?”
安室透任由她踩在他的腳面上,說:“先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将東西給你,但是讓他對我們的關系有點誤會,不是更好嗎?”
中原繪裡腳踩着安室透的腳,被他握着的手也正扣着他的手背:“哪裡好?你最好給我說個明白。”
安室透純粹就是惡趣味上頭,他知道中原繪裡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他就是故意的曲解中原繪裡的意思。
他湊近中原繪裡的耳朵,說:“中也都叫了我爸爸,他們随便一調查就會知道。”
中原繪裡咬着牙,說:“所以呢,這和你現在的動作有什麼關系?”
“還是,你在對我使用蜂蜜陷阱?”
中原繪裡眯起眼,第一次在知道了他和hiro他們的關系後,對他起了戒備心。
安室透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他逗過頭了。
他将中原中也放下,握着中原繪裡的雙手,認真解釋道:“繪裡,我沒有對你使用蜂蜜陷阱。”
“我對你做出的一切,都是發自内心的行為。”
中原繪裡用力的掙紮着,不滿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所以呢,這就是你冒犯我的理由嗎?”
安室透被她的力道吓了一跳,趕忙松開她的手,将她整個人都控制在懷裡。
“繪裡,對不起,是我太放松了,我現在是你的追求者,所以下意識地就做了。”
中原繪裡被禁锢在懷裡也沒停下掙紮:“你少在這裡找借口。”
中原中也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媽自從被麻醉後醒來的一個多小時,已經和安室哥哥發生了兩次争吵。
但是中原繪裡沒有叫他,應該就是不想他暴露自己的能力。
他現在呆站在這裡,不知道該做什麼。
安室透見中原繪裡現在特别生氣,也清楚連續兩次惹她生氣,讓中原繪裡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他緩緩松開中原繪裡,慢慢握住她的手:“繪裡,今天是我不對,是我失了分寸感,咱們先去和孩子們彙合,有什麼事晚上回去再說好不好?”
中原中也:喂我花生!!我的夜間場就這麼沒了?
中原繪裡依舊冷着臉,一句話都不想和安室透說。
安室透不怕中原繪裡生氣,因為他确實有些冒犯,現在滿心想的都是如何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