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爾親的喘不上氣,沈辭晚也便停止了哭聲。
她推開李爾,小跑出了房間。李爾看到她離去的背影,心像被人錘了一樣疼。
下一秒,小姑娘光着腳,手背在身後小跑回來,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
沈辭晚一臉醉意,笑眯眯的睜着一隻眼睛,神神秘秘地從身後把手伸到他的面前:“爾爾,明天我們去結婚好不好。你看,我有戶口本!你嫁給我好不好嘛。”
他怔住了,以為小姑娘是讨厭他,結果居然是拿戶口本去了,還揚言說要跟他結婚。沈辭晚的這句話,讓他覺得時間停止,無法動彈。
見李爾不說話,沈辭晚摟着他的脖子,像啄木鳥一樣不停地親着李爾的嘴唇。
“好不好~好不好嘛~爾爾~mua~mua~mua~”
李爾抽過她手中的戶口本,抱着她的後腦勺,直接加深了吻。
被吻的喘不過氣,本就在酒精的發作下,還昏昏沉沉的腦袋逐漸變得更加發昏,沈辭晚下意識用手去推開面前的男人。李爾握緊她的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按壓在頭頂。
沈辭晚的淚痕又出現,眼淚浸濕被單,李爾松開她,把她抱起來坐着。
他以為他把她親疼了:“别哭啊晚晚,小仙女?别哭了好不好?”
沈辭晚卻怎麼也止不住眼淚,她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酒後的幻想,還是真的現實。她好怕明天醒來,發現一切都是夢。
她抓着李爾的領口,直接吻上去。還沒說完話的李爾下一秒就被眼前的小姑娘給堵住了嘴唇。沈辭晚不管了,管他是不是真的,先上了再說。
他順着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他逐漸往下挪動嘴巴。
李爾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不耐煩的接起來。劉申的聲音傳來:“二哥,你跟嫂子在餐館門口的照片被記者拍了,對方好像一路跟到你小區門口。我正準備要把照片給你買回來。”
李爾看了眼身下的女人,丢下一句“不用買,讓他發”就把電話挂了。他伸進她的衣服,把她裡衣的扣子解開,靠近她的耳邊,勾人的語氣讓沈辭晚昏天轉地:“明天就去民政局。”
劉申在電話這頭:?
沈辭晚“嗯”了一聲,這夢可真好。
李爾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遊走,她的外衣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什麼她沒的穿,李爾有。她擡手要掀起他的。
“為什麼你有的穿,不可以。”
李爾被她問的笑出了聲,趴在她耳邊吹氣:“那……晚晚幫我好不好,我跟你一樣好不好。”
沈辭晚迷迷糊糊的,手也跟着亂動,一往下挪動就摸到了什麼東西。
男人僵了一下,拿開沈辭晚的手。
房間裡的空氣就好似春夜裡的微風,撩撥着心弦。床頭的夜燈隐隐把兩個疊交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到了牆上。
沈辭晚透過李爾的瞳孔看到自己發紅的臉,眼前的一切,以及刺痛,讓她知道不是夢,是真的。
她變得越發頭昏目眩,神智也随之越發不清晰。她弱弱的輕喃道:“爾爾,我愛你。”
李爾身下的動作停了一下,他把她抱起來,一直反複到:“我愛你晚晚,我愛你。”
等牆上的影子消失已經是淩晨。沈辭晚早就累的睜不開雙眼了。她感覺身體懸空,被人舒舒服服的服務洗了個澡,一沾到床上,就忍不住困意睡着。
都是隐隐約約能夠感受到有人緊緊把她抱在懷裡,還有一句話傳入她的耳朵。
“晚晚,别再丢下我了。”這聲音聽着不僅委屈,還似乎帶着點哭腔。可是她是在是累的不想真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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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醒來已是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縫直射到沈辭晚到眼睛上。
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以前的家裡,可是這房子早賣了啊。
腦海裡逐漸浮起昨晚的點點滴滴,身上的疼痛也讓她瞬間清醒,也發現自己現在是個真空的狀态。她作晚,是和李爾……?
她捂住紅的要滴血的臉,再也不喝酒了!沈辭晚扶着腰起身,裹着被子站了起來,雙腿一軟就摔倒在地。李爾聞聲進來,看到她摔倒在地上,立馬沖上去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床上,把她抱在腿上。
他摸了摸她:“有沒有摔疼?”
沈辭晚拍掉他的手,側過頭嘟着嘴:“你怎麼......這麼好……”
他勾過她的臉,和她對上視線,眼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意:“因為啊,之前有人說我吃的太少了,不行。這不,這幾年我不僅吃的多,還練的多。”他吻了吻她的耳朵:“晚晚說我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呢?”
沈辭晚試圖想推開他,結果不僅沒推開,身上的被子還滑落,此刻她羞的真想從窗戶跳下去算了。李爾盯着她身前的白玉,把床頭櫃上的袋子給她:“自己換還是我幫你換?”
“自己換!你出去。”
李爾也不逗她了,關上門在外面等她:“洗漱用品都在衛生間給你準備好了。”
沈辭晚換好衣服洗漱好,李爾給她盛了一晚皮蛋粥。
“昨天晚上喝了酒,就先喝點粥吧,你胃不好。”
李爾開始絮絮叨叨,像個老媽子一樣。
“沈辭晚啊沈辭晚,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嗯?酒精過敏,還敢喝酒?幸好喝的不多不嚴重,要是喝多了你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
看着面前的粥,沈辭晚放在嘴邊,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聽着李爾的唠叨聲,她最終隻擠出了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