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礙于熟絡了解後,發現他完全是大直男,倒越發不好明示了。
俞純鵬含着金鑰匙出生,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漸漸便生出對生活的倦怠,尋求刺激便成了25歲後的最大樂趣。
他結識一些年紀相仿的富二代,還有圍在他們身邊的一些莺莺燕燕,以及同樣要資源讨生活的小藝人。
後來,圈子越來越大,還加入一些所謂頂流。
這群流量巨大的男女藝人雖然鏡頭前光鮮亮麗,有粉絲天天前呼後擁,背地裡卻私德不修。
亂發脾氣亂處關系都是常事,勾心鬥角争搶資源更是明目張膽,對有投資人召喚作陪伴更是趨之若鹜。
嚴格來說,丁寅昊并不是自己主動接近這個圈子的。
他是在某次紫荊城資方組局裡面認識了俞純鵬,由俞純鵬帶進來玩的。
這個吃喝玩樂尋求刺激的圈子,逐漸分化出核心圈層和外圍圈層。
組織大派對時人數衆多,小範圍聚會則由核心圈層成員組織,分為上半場和下半場。
上半場多半是吃喝pd這些遊走灰色地帶的娛樂,丁寅昊已經見識過,下半場則是feifa的“活動”了。
俞純鵬從結識丁寅昊便開始帶他進入核心圈層,一來是示好親近,二來也是試探他是否可以接受這個圈子的潛規則。
丁寅昊對整個圈子的風氣倒是很清楚。
早年桀骜不馴不滿經濟公司的工作安排,便怒而打官司解了約,之後一直是個體戶。
雖說實現了接工作自由,但沒有大公司背景加持,拉資源接好作品更是不易。
一直走來都靠抓住每個機遇,走其他流量不願意走的武打道路,才殺出一條賽道。
好不容易遇到一群願意一擲千金的金主爸爸,還對自己格外熱情,倒也盛情難卻,隻能小心周旋謹慎應酬。
這幾個月來偶爾被他們約局吃喝,丁寅昊也見識不少放蕩不羁的灰色娛樂。
他謹慎明哲保身,對“下半場”的安排他是能躲則躲。
想和這些公子哥兒保持熱絡又有邊界的關系,他也知道躲不了多久,隻是不知水有多深不好預防,現下看到這場景,他隻能随機應變。
“你小子有夠久的!”俞純鵬看了看手表,“來了快一個小時!”說完便上手摟住丁寅昊的脖子,親熱招呼。
丁寅昊表示冤枉:“我今天工作,忙得頭都疼了,剛吃了片布洛芬準備刷手機睡覺的,就接到你的召喚,随傳随到還不夠意思啊?”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喝酒不能□□了,畢竟吃了藥。
“那現在頭還疼嗎?”
俞純鵬摸了摸丁寅昊後腦勺,關切問道。
“還行吧,大概還沒形成耐藥性,疼是不疼了,但要困死了都,說吧!都這個點了非得要我來,能幹嘛呢?”
“要不咱洗洗睡去?”
俞純鵬沒忍住試探一句,緊了緊手上的勁兒,又趕緊轉話題:“那酒喝不成了,咱吃點兒?”
丁寅昊看着俞純鵬不像嗑了的樣子,想來他未必會□□,便随着他摟着走到包間的内室,坐下後不覺松口氣。
他揉了揉太陽穴後,用右手倚在沙發扶手上撐着額頭,半眯着眼假寐起來。
由于他工作了一天确實有點累,倒不會令人生疑。
“最近咋樣啊?看你很忙啊,咱們都多久沒見了?”
稍稍坐定,俞純鵬看着丁寅昊一臉疲憊,有些心疼,附身關切問道。
“忙啊,兩個多月前剛結束一部,你不都來探班了嗎?”
丁寅昊感覺今天俞純鵬格外溫和,與平時動辄大聲吆喝說話的風格大不相同,便擡眼看了看對方。
看到俞純鵬确實在關心自己,他便接着說:
“現在這部開機時間還沒定,但我已經進組練了得有一個月的武打動作了,休息這幾天飛過來有點事要談。”
丁寅昊不打算告訴俞純鵬自己将在北方錄制綜藝三個月,不然會有沒完沒了的局。
俞純鵬讓服務員倒來一杯牛奶,此時服務員正遞給丁寅昊,俞純鵬看着丁寅昊隻喝一口便放下杯子,勸道:
“多喝點兒牛奶,休息一下。我明天下午有個會,就沒辦法組局了。”
俞純鵬伸了伸懶腰:“難得你過來,你認識的大家也都在,就聚一下嘛~咱們那麼久沒見,坐坐唠會兒。”
“俞公子今天那麼溫柔我都不習慣了,”丁寅昊忍不住笑道,“我還是習慣你急了吼我的樣子。”
說完不好意思笑太開便捂上嘴。
“你賤骨頭是不是?”
俞純鵬作勢要上手要打,卻輕輕拍了拍丁寅昊的肩膀。
“嘿嘿..”
兩人用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唠着,此時karron走過來,說:“幹聊多悶啊,來一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