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并不知道有人在窺視自己‘老婆’此時,他正看着面前不停忙碌着收拾屋子的歐泊爾,有些擔憂。
‘他怎麼不找我簽字讓我放他去工作啊,堂堂上将被我拘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而且他為什麼這幾天都是這一身衣服,哦,我想起來了,他資産都在我這。’
想到蟲族離譜的社會規則,白墨的臉無法自控的扭曲了一瞬間,‘蟲族這扭曲(shabi)的價值觀就不能改改嘛。’
歐泊爾當然注意到了窩在沙發裡觀察自己的白墨,畢竟白墨已經盯了他好幾個小時了!他擡起頭,裝作自己才發現白墨的樣子,故作疑惑問道:“雄主,有什麼事情嘛?”
白墨看着對方疑惑的表情,咳了咳嗓子:“你缺衣服穿嗎,我們出門給你買幾身衣服吧。”
歐泊爾其實并不缺衣服,他隻是習慣同一款衣服買好幾件而言,但想到能和雄主一起出去逛街,就咽下了嘴裡不需要的話,“好。”
白墨聽到對方答應了,當即拉着對方的袖子,就要出門,“那我們走吧!”
歐泊爾隻能順着他的力道往外走。
于是半刻鐘之後,白墨和歐泊爾站在了帝都最大的商場門前。
白墨無視周圍好奇打探的目光,拉着歐泊爾進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家服裝店。
導購是一名長相清秀的亞雌,他走上前來詢問:“您好,閣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白墨掃了一圈挑中了一間整體為黑色,用銀色溝邊的上衣,“歐泊爾,試試這件。”
導購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畢竟在蟲族,很少會有雄蟲出來陪雌蟲買衣服,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很快恢複了微笑的表情,“我這就為您取下來。”
歐泊爾拿着衣服去了試衣間,白墨就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等着對方。
歐泊爾很快便從試衣間出來了,他氣質本就張揚閃耀,這件衣服為他增添了一絲矜貴和沉穩,白墨滿意地看着歐泊爾,将手上新挑的衣服遞給他,“這件也試試。”又扭頭對導購說“他試過的衣服隻要是我沒說不要就都包起來。”
不管在心裡是如何羨慕那隻幸運的雌蟲,導購依舊很具有職業道德的回答:“好的,閣下。”
在試了二十幾套衣服後,歐泊爾欲言又止的看着白墨。
白墨注意到他的表情,“怎麼了,試衣服試累了嗎?”
聽到這話,歐泊爾在心裡悄悄松了口氣,他并沒有太多的存款買衣服,畢竟自己的财産全都被轉移到了白墨名下“有點累了,雄主,我們回家吧。”
既然是歐泊爾的想法,白墨自然沒意見,他走到服務台準備付錢。
意識到雄蟲是準備付錢,歐泊爾都很驚訝,更别提周圍在偷偷觀察這一幕的雌蟲們了,他們嫉妒地看着歐泊爾,恨不得取代歐泊爾的位置。
但歐泊爾對此接受良好,并沒有受寵若驚的表情,這讓一衆暗中觀察的雌蟲咬碎了銀牙。
終于在白墨付完錢後,旁邊竄出來一直長相很甜美的亞雌,“閣下,我叫塔汀,無任何不良嗜好,個人資産有三套房、兩家店鋪、還有數千萬不動産,請問您還缺雌侍嗎,啊不,雌奴也可以……”
衆雌蟲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這位勇士。
但白墨并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看他,而是饒過他走到了歐泊爾面前,更像是徹底無視了他。
塔汀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想過對方可能會拒絕,也可能可有可無收下他、甚至連對方大怒都想過,但唯獨沒想過對方完全無視了他。
他有些難堪的跑開了。
周圍雌蟲的動靜都安靜了一瞬,是啊,雄蟲這樣的态度才是正常的啊,那隻雌蟲一定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吸引雄蟲的手段。
于是歐泊爾受到了一衆傾佩的目光。
白墨對周圍的東西都漠不關心,準确的說更像是屏蔽了周圍的人。
“走吧,歐泊爾,我們回家。”
歐泊爾察覺到了白墨對于世界的漠視,但他現在并不打算改變這一點,“好,雄主。”
二蟲回到家,迎接他們的并不是機器人小V,而是一群擠在别墅門口的陌生雌蟲。
看到這場景白墨有些不解,歐泊爾側身在白墨耳邊輕聲為他解釋:“這是雄蟲保護協會的蟲,估計是來檢查我合不合您心意的。”
溫熱的呼吸拂過白墨的耳廓,帶起了心裡的片片漣漪,令他不由自主想抓住那個造成漣漪的人,但對方似乎并沒有什麼感覺,隻是警惕地望着别墅門口的蟲。
沒能吸引到歐泊爾的注意力這一點對白墨來說是無法忍受的,他轉頭看向對面那群吸引了歐泊爾注意力的人,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
如果霁清在這就會發現,這是白墨生氣的前兆,但雄蟲保護協會的蟲顯然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