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聽完歐泊爾這一個月波瀾起伏的經曆後,小夥伴兒們都是一副被震驚的模樣。
薩滿的雙眼放光:“哇塞,歐泊爾,你這經曆小說都不敢這麼寫,我決定了我的下一部小說就寫這個。”
他試圖撲到歐泊爾身上卻被科溫阻止了:“小滿,你冷靜一點,這麼大隻蟲了,還這麼小孩子氣。”
薩滿才不管那些,繞過科溫繼續就要往歐泊爾身上撲,卻再一次被阻止了。扭頭一看,居然是利昂,他撇了撇嘴:“利昂,連你也阻止我。”
利昂看了他一眼,“你以後恐怕得改改這動不動就往歐泊爾身上撲的習慣了。”
薩滿有些奇怪:“為什麼。”
利昂扶額,“從歐泊爾的話裡你明白了什麼?”
薩滿搖頭:“他這一個月過的很刺激?”
利昂撇了他一眼:“重點不是這個!”
薩滿依舊不解:“那重點是什麼。”
在一旁的科溫看不下去了:“利昂是怕你靠歐泊爾太近,白墨會吃醋。”
“啊?不會吧,白墨應該是個大好蟲吧,他這麼幫歐泊爾,況且,雄蟲怎麼可能這麼在乎雌蟲。”
利昂沒好氣提醒:“你忘記歐泊爾的雌父和雄父了?”
薩滿這才想起來,“對哦,你們說的有道理。”
眼見着小夥伴兒們話題越聊越歪,歐泊爾出聲制止:“好了,這些以後再說,忘記我們這次的目的了?”
三人立馬恢複了嚴肅,利昂注意到歐泊爾有些泛紅的耳根,突然意識到什麼,但最終他并沒有說出這個驚蟲的發現。
歐泊爾幾蟲再商讨計劃的時候,白墨正在漫無目的地遊蕩,艾洛斯畢竟是宴會的舉辦蟲,自然是不能時時刻刻粘着白墨的。
而無論是以前社恐的原主,還是現在的白墨,都不是很喜歡和蟲交流,也就導緻了白墨現在無人打理的現狀。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找了個沒人的房間縮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甚至為了防止别人打擾自己,還用精神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做完這一切白墨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好像是個存放食物和酒的房間,正在白墨開始糾結要不要換個房間時,有蟲進來了。
想擡腳走蟲的白墨一下子頓住了,來蟲并不像是正經侍蟲的樣子,而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還做賊心虛的把自己臉蒙上了。
我們暫且叫他一号,遺憾的是由于白墨精神力太過強大,一号并沒有發現這個房間裡還有其他蟲,隻見他确認房間沒蟲後,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包粉末,下在離他最近的酒杯裡,還做了個标記,順便調換了酒杯的位置。
眼睜睜看着對方做完這一切的白墨:“……”‘蟲族下藥都這麼不講究嗎,我這一個大活蟲……’
白墨在心裡還沒吐槽完,就被又一次打開的房門打斷了,見又有蟲進來,情急之下一号躲在了他認為最安全的角落裡,偷偷觀察着房間。
第二隻進來的蟲我們先稱之為二号吧,這位當然也不是什麼正經侍蟲,在環顧四周後,二号确信這房間裡應該沒有其他蟲,于是拿出了一包粉末,和一号一樣下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杯酒裡,也做了個标記,調換了酒的位置。
很巧合的是,一号和二号的藥分别下在了同一盤酒裡的不同的酒杯中。
白墨看着那盤二分之一被下了藥的酒,嘴角抽了抽,‘這都什麼蟲啊,下藥還逮着一盤酒下。’
就在白墨認為沒事兒了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打開了,二号以極快的身法閃到了他認為最安全的角落,嗯……和一号是同一個角落。
一号為了不被第三個蟲發現,二号一落地,就把對方的嘴捂住了,白墨看了同樣鬼鬼祟祟的三号,額頭突突的跳。
但很遺憾,事情并沒有如白墨希望,三号做了和一号二号一樣的動作,并且把藥下在了那盤兒已經陣亡了二分之一的那盤兒酒裡,并做了個标記。
白墨‘這些蟲,腦回路還真是相似啊!!!’
就在他覺得不會再出什麼問題的時候,意外再一次發生了,又有蟲進入了這個房間裡,白墨看到對方端酒的動作,心裡松了一口氣,正覺得應該不會出問題的時候,緊接着就看見侍者把那盤四分之三都被下了藥的酒端了出去。
白墨:“……”
終于等到侍者出去,一号、二号、三号同時從同一個角落裡出來了,是的,情急之下我們的三号也找了個他認為最安全的角落……正巧和一号二号是同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