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目前服務器的配置太低,無法支撐這麼大的數據量,需要緊急更換,不然很快就會有人在玩兒遊戲的時候卡住。”
就在兩人在處理服務器的事情時,小葉子自然也沒閑着,經過反複搜尋,他終于查出了自家遊戲爆火的原因,“老大、老蔣,你們看這個直播,應該就是他的直播給我們宣傳了一波才讓我們的遊戲突然間爆火的。”
老大有些疑惑,“奇怪,之前我們也宣傳過啊,買水軍,完了沒有任何浪花;去找主播,沒有蟲願意接;去投放廣告,商家也不願意,怎麼這個白墨灼灼就這麼輕易就給宣傳出去了呢?”
疑惑的老大他們當然不知道,在他們開始申請制作這個遊戲的時候,這個遊戲就已經被歸到了封殺名單裡,自然無論他們怎麼宣傳都無濟于事。
但白墨這次直播是所有蟲都不知道的,再加上這遊戲已經涼了一年了,正常工作室都會放棄,因此監管力道沒之前那麼大,這才讓這款遊戲有機會暴漏在大衆的眼睛裡。
再加上遊戲本身質量過高,白墨自帶的流量,以及白墨雄蟲身份帶來的一些便利,多方要素組合起來,這才讓遊戲的下載量居高不下。
此時在直播時回複白墨的工作蟲正是小葉子。
看見工作蟲的消息,白墨幹脆和觀衆說了一聲,然後就在觀衆的戀戀不舍的挽留中毫不留情地下播了。
思索片刻,他就在小火狐裡給小葉子發了條私信後才退出了小火狐。
再一次閑下來沒事情可做的白墨又一次陷入了低迷的情緒中,發情期的本能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找歐泊爾,終于,在糾結了許久後,白墨猛地起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軍雌的雄主是可以去軍部探望雌蟲的。’
蟲族有這個規定不假,但是在目前蟲族大環境的影響下,很少有雄蟲會去軍部,白墨可不管有沒有蟲去軍部,他立刻興沖沖地給歐泊爾發了個消息。
正在工作的歐泊爾看見這條消息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和埃米爾提前打了聲招呼:“我雄主半個小時後到軍部,但我一會兒還有個會,有些走不開,需要麻煩你去接一下他。”
埃米爾和往常一樣回答,“是。”回答完才意識到不對勁,但鑒于現在還是工作期間,他以驚蟲的毅力憋住了内心瘋狂湧動的疑問。
等白墨到達軍部門口的時候,埃米爾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看見那位渾身散發着疏離感的蟲下飛船後,他立馬走了過去,“您好,白墨閣下,我是上将的副官埃米爾,上将現在正在開會,讓我來接您。”
白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埃米爾将白墨領到歐泊爾的辦公室,“白墨閣下,這是上将的辦公室,您可以暫時在這裡等他,如果需要什麼您可以告訴門外的警衛員。”
“知道了,我在這就可以。”
确認白墨是真的覺得可以後,埃米爾就離開了。
埃米爾離開後,白墨關上門,開始仔細打量這間辦公室,房間不大,裡面僅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張沙發,如果把桌子上的文件和椅子上歐泊爾的外套拿掉,白墨會認為這是一間沒有蟲使用的空房間。
走到椅子前,白墨伸手拿起了那件外套,墨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掙紮……但最終還是蓋在了自己身上在沙發上睡着了。
午間陽光正好,光影繞過樹枝穿過玻璃,正好映在白墨皺着的眉頭上,柔和了那原本有些孤冷的氛圍。
坦誠講剛和議會裡和那群老家夥們周旋完的歐泊爾,此刻心情其實不說很好,但當他在辦公室裡看見這樣一副場景後,還是下意識壓低了自己的腳步聲,不想打擾對方。
等到他靠近,才發現對方睡得很熟,便搬了張椅子坐在對方身旁,說實話,歐泊爾很少有機會能這麼仔細地觀察對方。
和醒着的時候不同,睡着的白墨并沒有那種拒蟲于千裡之外的疏離感,一張臉在此刻竟顯得很是慵懶随意,眼角處的小痣更為其增添了一絲肆意。
‘原來,他可以是這樣的嗎?’注意到對方微微皺起的眉頭,歐泊爾不由自主地伸手想為對方撫平眉眼,卻在觸碰到對方的臉頰時被捉住了手。
下一秒,天旋地轉,歐泊爾一時間沒有防備,等反應過來後,對方已經把他抱在了懷裡,他聽見對方在他耳邊低聲地詢問,“歐泊爾,我可以吻你嗎?”
想到今天對方明顯不太對勁的狀态,歐泊爾還是點頭同意了,接着他的嘴上便多了一份溫柔的觸感,和冷漠疏離的外形不同,白墨的吻總是熱烈的,是那種恨不得将對方揉進骨子裡的感覺。
莫名的,歐泊爾在這個吻裡感受到了害怕的意味,于是他給出了回應,得到了對方更熱烈地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