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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不在啊。”山本把獄寺安置在空病床上,随即說道,“我先去找找!”
“嗯,拜托了。”待他離開後,沢田綱吉轉向Reborn,忍不住提問,“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個人是獄寺的姐姐?還有那些飯菜?”
“她是人稱[毒蠍子碧洋琪]的自由殺手,擅長的是讓人吃下毒藥的劇毒料理。”Reborn介紹道。
“又來了個怪人!”沢田綱吉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棕發。又看到Reborn露出一抹純良笑容,“順便一天,她還是我的情人。”沢田綱吉頓時更加抓狂,“你真的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嗎!”
“啊,隼人醒了。”佳子突然出聲。病床上的銀發少年虛弱睜眼,“對不起,十代目。”獄寺隼人氣息微弱,輕聲說道。
沢田綱吉急忙湊上前去,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獄寺!”
“見笑了,我一看到大姐的臉,就會……”獄寺隼人聲音沙啞,緩緩道出自己小時候的經曆,“那是在我6歲的時候……”
“我家的城堡裡舉行了盛大的宴會,我要在衆人面前表演鋼琴,那時候,大姐第一次為我烤了餅幹……”随着他的講述,六歲那年的記憶逐漸浮現,城堡宴會上準備鋼琴獨奏的小獄寺,滿懷期待地咬下姐姐烤制的餅幹,随即腹痛如絞。“後來我才明白,大姐她有着将做出來的所有東西都變成劇毒的才能……”
沢田綱吉聽得寒毛直豎,獄寺接着說道,“那次演奏,自然是變得一塌糊塗,慘不忍聽,然而衆人仍為我鼓掌,誇贊着我。我爸爸很高興,于是又讓我到處去表演。每次表演,我都要吃大姐的餅幹……這種恐懼深深烙印在我的身體裡,現在每次見到大姐,我就會肚子痛。”
花畑佳子作為近距離聞過碧洋琪的食物的人,感同身受地輕輕拍了拍獄寺的肩,“那個氣息……根本就是地獄的召喚啊!”
悲劇啊!望着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同伴,沢田綱吉終于理解為何初見碧洋琪時,自己會本能地感受到恐懼。